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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最强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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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公子爱裸眠——冲动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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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看着他。

    “你看,这里有现成的软榻,又只有你跟我两个人,孤男与寡女,两情相悦,再来个干柴遇烈火……”严子桓越说越兴奋,身子也紧紧地贴了过来,双手朝她的腰带伸了过去,“试完了,你可以再决定嫁不嫁给我……”

    “啪!”白得几近透明的手上立即泛起一个红手印。

    严子桓“哎呀”一声,几乎同时,车帘子被人迅速掀起,宝儿毛茸茸的小脑袋以无以伦比的速度伸了进来。

    而马车也停了下来,钟平与骑着高头大马跟随在侧的侍卫都万分紧张地朝里面探头张望。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宝儿说着,眼睛已不友善地瞪向了楚清欢。

    “没有没有,公子我长得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谁舍得欺负我?”严子桓将火辣辣的双手缩进袖子里,笑得春情荡漾,“姑娘你也不舍得,是么?”

    楚清欢悠悠地答:“我舍得。”

    “咝。”外面又集体牙疼。

    严子桓的眼角抽了抽。

    楚清欢侧睨着他,问:“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他笑眯眯地道:“愿闻其详。”

    “牛粪终归是粪,上锅蒸了也不会变成香饽饽。”

    严子桓:“……”

    牛粪?谁牛粪?

    楚清欢说完了,就转头望向车外,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严子桓左右看了看,车外的人都一脸迷茫,他深思半晌,这牛粪,说的莫不是他?

    低头将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不象吧?有他这么尊贵华丽的牛粪?

    莫不是他在客栈时,裹着被子在她房门外坐太久了,以致裹出臭味来?

    下意识拿起衣袖来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苏合香立即萦绕于鼻端,挺香的啊。

    宝儿等人齐翻白眼,公子,您还真当自己是牛粪啊!

    严子桓重拾了信心,满怀信心地问:“姑娘,你说的牛粪,指的不是我吧?”

    “你说呢?”

    “一定不是。”

    “在事实面前,良好的自我感觉并不能起到实质性的帮助。”

    “……姑娘,你的嘴真毒。”

    “我接受你的恭维。”

    “……”

    严子桓遭受了打击,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在角落,其他人只能抱以同情的目光。

    遇人不淑啊。

    自食恶果啊。

    美人带刺啊。

    还是不要摘的好啊。

    如此,一路安稳。

    楚清欢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观察着外面的情景,发现自出了淮南以后,越是往北,衣衫褴褛沿路乞讨的人就越多,面黄肌瘦,目光呆滞,沉默地走路或者蹲坐在路边。

    在看到严子桓的马车时,不少人眼中都乍现出求生的希望,佝偻着身子靠过来,然而在面对那些凶神恶煞般的侍卫时,没有人敢真正上前,最多远远地跟着,跟着跟着也就不跟了。

    可见,在每一个封建社会,生活在最底层的弱势群体对于权势都存在着一种本能的畏惧。

    傍晚时分,到达黄城。

    黄城不大,但作为淮南通往北方的第一座城池,也就是即将经受战火冲击的第一城,对于进出城人员的盘查已极为严格,却并没有预想中的那种紧张备战的气氛,甚至连难民乞丐也可以允许进出。

    在排队等待进城时,楚清欢蓦然眸光一凝。

    一辆从城门出来的双轮推车上,赫然堆放了满满一车的尸体,层层堆叠,足有十来具之多,上面连张席子都没有盖。跟在车边的人面有戚色,更多的是麻木,仿佛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死亡已经成了习惯。

    脑海中闪过茶摊里那些人的对话,这大邺的百姓果真过得如此艰难?

    淮南虽为有名的贫瘠之地,但她这一路行来却从未见到有人饿死途中,尤其是樊阳,百姓更是生活得富足安定,然而这里刚出淮南不久,便看到了成堆的尸骨。

    耳边忽听得一声轻叹:“承顺帝治国无方,荒淫无道,果然不是道听途说。”

    她眸光微动。

    严子桓望着窗外,语气清淡,甚至还噙着一抹笑意:“你看这些人,瘦得骨头都快戳破皮,除了饿死还能是什么?而他们的家人,对此已经麻木不堪,可见经历得多了,已没有什么感觉。”

    “大邺并不穷困,为何百姓会落到如此地步?”严子桓唇角露出一丝讥讽,“一来承顺帝荒淫,只顾着与皇后玩乐享受,并不关心民间疾苦。二来为博皇后欢心,大肆搜罗各地奇珍异宝,这奇珍异宝从哪来?大部分掌握在各地官员富贾手中,这些人为了讨好皇帝,甘心不甘心都得将手里的宝贝进献出去。出去了还得再拿回来,那就只能从百姓身上搜刮,搜刮完了还要征收沉重赋税,天灾**也不开仓济粮,所以说,苦的还是老百姓。”

    她回过头来,眼底有了一抹深思。

    这番话,可与他的形象不太相符。

    “想不到注重玩乐追女人的严大公子,不仅懂得体恤民情,更是对时政了如指掌,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我?”严子桓打了个哈哈,“我哪里懂得这些,不过是别人说的,我听了几句而已。”

    “是么?”

    “当然。”他凤眼一挑,眉目间已是风情万种,“时政民情我不懂,也没兴趣了解,我想了解的,只有姑娘一人。”

    “可惜我对绣花枕头没什么兴趣。”楚清欢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

    “那是姑娘不了解我,其实我的内在比外在更有内涵。”严子桓脸不红气不喘,眸子里脉脉含情,“这世上象我这么内外兼修的男人不多,时间久了姑娘自然就知道了。”

    楚清欢只当苍蝇在耳边嗡嗡,任他大言不惭地絮叨,这人大概从来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正打算小睡片刻,窗外隐约飘入一个迂腐又有些执拗的声音:“哎呀,这是小可全部的家当,求各位大哥手下留情,多多少少给小可留点……”

    “你个书呆子,还不快放手……”

    她掀开窗帘一角,看到一条岔路上几名粗壮汉子正在抢人财物,那人一身雪白儒衫,方巾束发,一看就是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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