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独孤凤凛劈手就将白司颜从闻人海棠身边拽了过来,十分简单干脆地帮她找好理由。
“不,我很清醒,我就是喜欢小海棠,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甩开独孤凤凛的手,白司颜上前一步,又凑回了闻人海棠的身边,“不瞒你们,我和小海棠已经私定了终身,准备择日完婚!”
“喂,等等……”听白司颜越说越离谱,闻人海棠也不淡定了,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择日完婚了?”
“讨厌,”白司颜忽然拍了一他的胸口,垂头做娇羞状,“你嘴巴都亲我亲肿了,还不肯承认你也是喜欢我的么?既然你喜欢我,当然就要娶我啊……”
一听到这话,众人的视线“咻”的一下,齐刷刷地就落在了闻人海棠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适才不仔细看没发现,现在一瞅,果然……又红又润,饱满而又光泽,虽然不是肿得很明显,但确实有些微微的发胀,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吻。
被众人或异样,或凌厉,或凌乱,或震惊,或杀气腾腾……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闻人海棠总算明白过来,白司颜之前在地宫里那个诡异的笑容是怎么一回事了,不由微敛神情,想要开口解释。
“不,你们别听她胡……唔!”
不等他把话说完,白司颜忽然一把拽住了他的胸襟,继而踮起脚尖堵上了他的嘴巴!
动作干脆利落,霸气侧漏,叫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万万没想到白司颜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般出格的举动,一时之间众人也是醉了,带缓过魂儿来,白司颜已经松了手,脸颊上却是无限的娇羞。
“哎呀真是没脸见人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亲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
一听到“人家”两个字,闻人海棠忍不住浑身轻颤,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众学生则表示……到底是他们眼瞎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刚才难道不是一树梨花她自己主动下的嘴吗?!不过闻人海棠确实没推开就是了。
另一边,独孤凤凛和东倾夜他们才特么不管是谁下的嘴呢!
他们只知道——
闻、人、海、棠、今、天、死、定、了!
“嘭!”
一脚踹飞桌子,独孤凤凛目光如剑,当下聚起内劲劈向桌子,直接朝闻人海棠砸了过去,势必要将他打死打残打断腿!三条腿都打断!
“你先出去一下,我们有些私事要找闻人海棠聊一聊。”
拉着白司颜的手腕将她送出了门外,北辰元烈即便砰的一下关上了门,将讲堂内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那你们……慢慢聊啊!”
抬手对着门板招了招,白司颜盈盈一笑,便就转过身欢快地朝厨房奔了过去——
看打架,怎么可以没有大鸡腿?!
过了片刻,白司颜就兴致勃勃地端着一盘大鸡腿,一边啃一边走了回来,等她再次踏入院子大门的时候,发现那几个人已经拆了半个学堂,现在正在拆院子。
为了避免殃及池鱼,白司颜默默地退开了几步,转而爬到了一棵较远的大树上,看着他们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剑,打得不亦乐乎……纵然闻人海棠武功超群,但在司马重偃四人的围攻之下却是讨不得好,不仅没了反击之力,就连招架都很勉强,被攻击得连连后退,甚至还挂了彩。
看到他露出前所未有的狼狈模样,白司颜也就放心了。
呵呵,想把她踩在脚底下狠狠地碾?那也要看她的未婚夫军团同不同意……她早说了,她以前只是不想跟他计较,就像她特别想要甩掉东倾夜一样。
但只要她愿意,她马上就能有很多男盆友,就像现在妥妥地能玩死小海棠一样。
白司颜总算是明白了,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跟心目中的男神注定是无缘了,就算她不甘心,千不舍万不舍,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越伤越痛。
所以,不如爽快地放手,痛快地堕落!
她那个神一样的娘亲早在她出生之前就帮她订下了那么多娃娃亲,选了这么多优秀的男人给她挑,她怎么能辜负母上大人的一片好心呢?
就算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家伙,但托付一阵,勉勉强去……也还是可以的。
比如说喜欢看剑谱的,可以把剑谱撕下来贴在她脸上,这样司马重偃就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而且百看不厌,还不会偷偷去瞄别的女人!
再比如喜欢赌博,可以把麻将摆在床上,这样就算是十天十夜不下床,她想北辰元烈也是不会有什么异议。
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都那么称心如意,看来她还是得学着迁就一下对方……当然,那个甜党什么就算了,她是坚决不会叛离自己的阵营的!
就在白司颜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欣赏了院子里的厮杀,一边在规划自己的未来的人生方向时,惨遭殃及的众学生纷纷表示——一树梨花这次太不够意思了,虽然围攻海棠老师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但至少应该事先提醒一下他们啊!
不知道打了多久,白司颜吃饱喝足之后,躺在树枝上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蓦地发现四周除了她睡觉的这棵树,方圆百步之内都已经变成了废墟,夷为了平地。
看到独孤凤凛他们在互砍的时候都不忘保护她,白司颜说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所以,在听说他们把闻人海棠打成了重伤,被另外三名长老耳提面命地拖走的消息之后,白司颜觉得很有必要去帮他们说下情,让老师们一定要秉公处理,从重发落,绝对不能徇私枉法!
她可没忘记,当初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怎么对她的,现在她心情不好,不找他们出气还能找谁?
“知道他们被带到什么地方了吗?”
“好像是祠堂。”
“祠堂?在哪里?”
“在玄字阁的东边,大概往东走一刻钟就能找到了。”
“好,我知道了。”
哼着小曲儿,迈着轻快的步伐,听说这次群架打得很厉害,几乎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大家都挂了彩,而其中尤数闻人海棠伤得最重,白司颜就一阵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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