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整整有二十五套!
这简直……太……英明了!
这样一来,就完全没有类似于“今天出门该穿什么衣服好”的烦恼了有没有?!
对此,白司颜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闻人海棠一定是……天秤座的!
他一定有选择恐惧症!
而且还是病入膏肓的重症患者!
随手打开另外一个柜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模一样的数十双靴子,一模一样的数十双木屐,以及一模一样的上百把绣花团扇!
抬手抹了额头的一把黑线,白司颜有种给闻人海棠跪下的冲动……除此之外,还有一把火烧了这个柜子的冲动!
不知道当闻人海棠发现他所有的衣服和鞋子还有团扇在刹那间付之一炬的时候,会不会发出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悲鸣?
嘤嘤嘤……真的好想听啊!
不过,现在烧柜子显然还不是时候,要烧至少也要等到她跟北辰元烈打完赌再烧!
北辰元烈虽然在赌桌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不见得在这种赌约上,就一定能赢了她……毕竟这个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扬起眉头,白司颜幽幽一笑,继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袱,缓缓摊开在桌子上,随后从中取出一套崭新的袍子,抖开来挂进了衣柜里……
做完手脚之后,白司颜小心翼翼地又将柜子关了上去,收起包裹塞回怀里,蹑手蹑脚地原路返回,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见到白司颜回来,北辰元烈完全没有怀疑,依旧热情满满地招呼她吃东西。
为了不露出破绽,扒了两口饭,白司颜再一次捂着肚子走了开。
结果这一次回来的时候,独孤凤凛和东倾夜已经吃好了,正坐在桌边等她,唯独北辰元烈不见了踪影。
微皱眉头,白司颜心有怀疑,不由问了一句。
“烈哥人呢?”
独孤凤凛事不关己地撇开脑袋,淡淡道。
“不知道。”
东倾夜也是一脸鄙弃,防他如防虎。
“说是被鱼刺卡住喉咙了,大概到厨房喝醋去了吧……”
白司颜心头一紧,还是不放心。
“我去看看。”
然而,才走到一半,就见北辰元烈醋意浓浓地迎了上来,一开口,直接酸到了十步开外。
“阿言,你怎么过来了?难道你也被鱼刺卡住喉咙了吗?”
“没有,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取出来没有?”
“吞下去了。”
“那就好。”
“对了……”走上前两步,北辰元烈忽而俯身凑到白司颜耳边,“现在闻人海棠应该不在屋子里,我们去打开他的衣柜看看吧?”
一听他提起这茬,白司颜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当即压低声音推脱了过去。
“现在不行,我刚看见他往院子里走了,再等等吧……”
说着,不等北辰元烈回话,白司颜又是鼻子一皱,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艾玛……不行了,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迈着小碎步匆匆跑了开,白司颜再次翻过围墙,跃进了闻人海棠的院子里,继而飞快地翻进他的卧房内,猛地打开柜子一看——
没有了!
她刚才塞进去的那件衣服……没有了!
跟她之前预料的一样,北辰元烈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既然这样,那么她就只能……出绝招了!
正在白司颜窝在闻人海棠的屋子里,吭哧吭哧地埋头苦干的时候……院子外,闻人海棠吃饱喝足,一想到下午能虐哭那群小崽子们,就不由自主地觉得四体通泰,心情那叫一个明媚!
抬头看了眼天空,见时辰还没到,闻人海棠也不着急,摇着团扇悠闲自得地在院子里散步。
却不想,当一个人太过得意的时候,总是会遇上大煞风景的飞来横祸,比如说——
那一坨从天空上笔直坠下,直冲着他脑门飞射而来的……鸟翔……
“哗!”
眼见着鸟翔就要落到了袍子上,闻人海棠立刻眼疾手快地拂开了衣摆,尔后华丽地一个旋身,以相当漂亮的身手避开了那坨不堪入目的污秽。
抖抖袖子,闻人海棠颇为嫌弃地蹙了蹙眉头,正要走开。
刹那间……
栖息在屋顶上一群鸟雀忽然哗啦啦地齐齐振翅,上百只鸟儿几乎在一瞬间飞了起来,当然……这样的场景很常见,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那群鸟不仅飞到了闻人海棠的头顶上,还像是约好了一样,接二连三地往下排泄秽物!
吧啦吧啦吧啦!
无数的鸟翔从半空中坠落,像是雨水倾注而下,让人猝不及防,防不胜防,根本就没有任何闪躲的余地!
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天灾,闻人海棠瞬间变了脸色,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当即急急地运气内劲,踮起脚尖飞速地转了起来,以一种超乎常人的速度就地掀起一阵剧烈的旋风,试图借此将所有的污秽都抵挡开去……
那样的一个瞬间对于闻人海棠而言,恐怕就是说成世界末日,也不算太过分呢……
就这样,在无数乱飞四溅的秽物之中,闻人海棠凭借精妙的舞蹈……哦不,是凭借精深的功力,一边转着一边缓缓地挪到的屋檐下,这才避免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
“哼……”
剔着秀丽的眉峰,闻人海棠抬眸看了眼那些依旧在半空中胡乱飞窜的鸟雀,不由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天灾……人祸……
他还不至于单纯到会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一个偶然。
最好不要让他抓到,是谁在背地里给这群麻雀喂了泻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拆了他!
隔着几堵墙,在强烈的阳光炙烤之下下,独孤凤凛却是冷不丁地觉得脖子后一凉,好像有人拿着剑骤然刺了过来,回头一看……果然,不过短短的一刻钟,那群麻雀的药性就发作了,白司颜给他的这瓶药粉,确实很给力!
站定身子,闻人海棠四下检查了一遍,见身上没有沾着什么秽物才逐渐缓和了脸色,继而随手拿团扇拍了拍衣服,想要抖掉那股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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