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
“找什么呢,我妈不在。”
赵有时吁了一口气:“我觉得你还是跟阿姨坦白好,这样一直瞒着能瞒到什么时候,这一个礼拜你一直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一样。”
“三次!”
赵有时不解,什么三次?
翟闵笑道:“你已经重复了三次,是不是现在跟我太熟,你越来越没大没小?”
赵有时还想说话,公车突然来了,乘客一拥而上,她挤不进去,推搡间她的腰上一紧,颤了一下回头看,正见翟闵贴在她身后,握住她的腰,方向一转,将她揽在身侧,挤出一条路来,一路将她护进公车,还有闲心冲她耳边喊:“你平常就这么坐车?下次做个肉夹馍!”
赵有时想要反驳,上车后刚刚站稳,翟闵又突然抓起她的手,把她的手一把按在扶杆上,率先替她抢下站立的好位置,又握住她的腰将她往里侧抬了抬,赵有时变成木头人,动也不用自己动,翟闵已将一切安排妥当。
最后翟闵把她护在怀中,看了看她颜色如常的耳朵,说:“你呆不呆,脸红都不会?”
赵有时眨眨眼:“我看到阿姨了。”
翟母举着剑立在站牌后方,心里万马奔腾,真想挥剑拦下公交车。她凭着中年女性特有的直觉和侦探头脑,抽丝剥茧,最后恍然大悟。
难怪她在那栋大厦里碰见了提着菜的赵有时。
难怪她的儿子突然叫她在猪蹄里放香叶和花椒。
难怪那天赵有时怪怪的,好像听不见她的问话。
答案昭然若揭,翟母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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