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婚事,现在倒好,若是再去道歉,岂不是前功尽弃。
诗婉主意一定,奋力挣脱了他的钳制,连小丫鬟都不等了,提着裙子一溜烟儿地跑了。
莫如玥咬了咬唇,今日得罪蓝沁公主的事她也有份,罔顾皇后嘱托私自带了诗婉来清雅居她也有错,若是被大皇子责备,传到了皇后耳中,只怕皇后再也不会支持自己嫁入靖王府了吧。
偷眼瞧了一眼沉脸的玉延汐,在身后悄悄打了个手势,带着白芷和流珠赶紧走了。
玉延汐不争气地瞪了她们背影一眼,唤住流珠。
流珠身子硬生生地抖了抖,躬身下跪,语带哽咽:“大,大皇子饶命,奴婢……”
“行了!”玉延汐喝住她,指着她怀中抱着的慵懒打呵欠的波斯猫道:“这就是明佩太子送给公主的猫?去,就说公主对这猫过敏,不能养了,还给他。”
流珠心里疑惑,若是过敏早就过敏了,为什么都快一天了才还?虽疑惑却不敢宣之于口,只连连点头,逃也似的跑了。
玉延汐看了一眼清雅居门前门神一般的暮风,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径自也走了。
诗雅留在最后,带着张嬷嬷静静回女客厢房,大眼睛中无辜神采早已不见,转而却是幸灾乐祸。
张嬷嬷瞧了四周无人,才小声地劝着自家公主:“公主啊,不是老奴说你,这个事以后可万万不能再做了,三公主是皇后唯一的嫡女,若是因为这事得罪了公主,只怕以后皇后会记仇整治你啊。”
诗雅嘟起小嘴不屑一顾,张嬷嬷从小就服侍在她身边,比之母妃曾贵人还要亲厚,从来都是无话不说。
“嬷嬷你多虑了,母后再大,也比不上大哥哥,以后大哥哥可是太子,将来的皇帝,只要大哥哥对我好,谁还敢欺负我?”
张嬷嬷毕竟是过来人,看着眼前这个服侍了八年的公主,自然真心疼爱,语重心长道:“公主你糊涂啊,后宫之事哪里是皇子可以插手的,连皇上都极少参与,您以后的婚事自然是皇后说了算。莫说大皇子现在还不是太子,就算以后真的被立为储君,只怕他也不能给您找个如意郎君啊,还是依附于皇后才能……”
“住口!”诗雅突地顿住脚步,连声调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吓得张嬷嬷猛地身子一颤,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只听诗雅道,“什么婚事,什么如意郎君!除了大哥哥我谁都不喜欢!谁都不嫁!”
张嬷嬷惊得连腿都软了,只觉手脚冰凉,怔怔道:“公,公主,你,你们是亲兄妹!”
“兄妹又如何?大哥哥和如玥姐姐还是表兄妹呢,母后不是也想要他们成亲吗,我们怎么不行?”诗雅才八岁,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张嬷嬷只觉的天都要塌了,这事是不是得立刻向曾贵人禀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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