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看向夏琳感激道:“静姑娘,谢谢你为我和娉儿做的一切,我们绝不辜负你的这一片好意。”
听了姜清乾的保证,夏琳便松了口气,随后眸光一转,定在了东方明珠的脸,然后缓步行至东方明珠面前,双眸亮晶晶的打量东方明珠好一会,突然抬手轻抚上她的脸,似感慨般的自言自语道:“哎,这脸蛋真美啊,这皮肤也真细嫩,这样好的美人皮,真想活剥下来收藏。”
夏琳这无比温柔的声音一经响起,即便是东方皓再有定力,也不觉头皮一麻,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姜清乾和谢婉娉也是如此。虽然他二人不喜欢东方明珠,但也不希望夏琳就此得罪了东方明珠,谢婉娉急急开口道:“静儿,你不可伤了七公主,她毕竟是金枝玉叶,你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夏琳闻言,手自东方明珠的脸上移开,回身看着谢婉娉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道:“婉姐姐,往昔里你对这位金枝玉叶百般忍让,她什么时候为你着想过,给你留过后路。她这种人是天生骨头贱,你越软弱,她越欺你。她身后有东太后撑腰又如何,我还真就是个不怕死的,揭了她的皮,她也活不了,东太后怪罪下来,坏事做尽的她,老早去地狱报道去了。”
姜清乾和谢婉娉一看夏琳这调皮的眨眼,当即知道这丫头是故意恶言恶语,有心要吓一吓东方明珠,因此便都识趣的不再言语,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春曲,借你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用用。”再次回身面对东方明珠,夏琳的脸上又覆上一层阴戾情绪的假面具,接过春曲递上来的匕首。
东方明珠有口不能言,见夏琳拿着匕首一步步靠近自己,她瞳孔里的恐惧疯长扩大,求救般的看向东方皓,那眼神里是从未有过哀求。
东方皓相信夏琳不会伤了东方明珠,因此淡漠的扭开头。这时夏琳已经一把捏住东方明珠小巧的下巴,并将右手中的匕首紧贴在东方明珠的额际,冷森森的开口道:“七公主,对不住,怪只怪你运气不好,碰上不是只小绵样,而是地狱来的恶鬼。”说完手起刀落,七公主瞬间变成无眉大侠,那漂亮的柳叶眉已经给削的干干净净。
东方皓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哭笑不得,他原以为小未婚妻只是吓唬吓唬自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却没想到,这丫头原比他想象中的大胆许多,竟然是毫不手抖的削了小七的眉毛。
东方明珠只觉眉毛的地方疼了一下,然后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缓缓的睁开了眼,便见夏琳玩味的盯着她,手中把玩着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春曲,七公主的那一头乌发我看着碍眼,给我全剃了。”将手中的匕首扔给春曲,夏琳像是失了趣味般开口道。
春曲领命,上前拔了东方明珠头上的珠钗,然后手起刀落,不屑片刻,一顶光溜溜的脑袋便呈现在眼前。东方明珠从未受过如此的屈辱,不能喊不能动的情绪下,最后气怒攻心,双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看了眼人事不省的东方明珠,东方皓叹气的摇了摇头,对夏琳道:“你胆子真是大,太后就她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被你整成这番模样,太后岂能轻易的饶过了你。”
夏琳却是眨了眨眼,笑的无害道:“我相信你能摆平这件事情,否则也不会任我胡来。”
东方皓失笑的摇了摇头,吩咐随从将东方明珠挪出雅间,然后招呼了姜清乾他们围桌而坐,“现在那个丫头不在,也不至于影响了咱们的食欲,咱们吃饭吧!”
下午,夏琳便辞别谢家,带着小明玥坐上马车,踏上回小林村的归程,东方皓亲自将夏琳送出城后,才慢悠悠的带着东方明珠入宫,也不知道他都跟东太后说了些什么,整个寿宁宫风平浪静的,次日便传出东方明珠染上风寒,闭宫休养的消息。
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在第六天傍晚,马车驶进了小林村,大半个月后安然回到家,往常与夏琳亲近的,如刘氏、张氏、林雪兰等人,都松了口气,她们几人自个掏钱晚上加了菜,为夏琳接风洗尘。
烧着地龙的屋里,非常的暖和,大家围桌而坐,喝着夏琳开封的樱桃甜酒,吃着美味的菜肴,一顿晚饭吃了近一个时辰才散。将刘氏她们送走,夏琳回到书房,翻开书桌上的帐目认真看起来。
月底了,冬季的衣服卖的很好,虽然只有两家成衣辅,十一月两家辅子共计赚了三十多万两白银,织坊的进项每个月都差不多,不过因为出售仓库里的棉花,这个月夏琳多赚了二十万两。
将所有银票都清点了一遍,她这才心满意足的锁好钱匣子,起身去了隔壁卧室。这几天赶路,小明玥都没有休息好,秋舞和冬吟照顾着给她洗了澡,已经将她哄睡着了。
夏琳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示意秋舞和冬吟可以回后院休息,她则轻手轻脚拿了换洗的里衣,去了浴室沐浴。
皇都翊王府
此刻已经入夜,安泰院是翊王府的主院,亮灯的卧室里,宽大的红木床榻上,酣战的两人终于停歇下来,俊美的男子无限痴迷的亲吻着身下人儿洁白的颈脖,翊王妃虽然面上潮红未褪,却双眸冰冷,片刻后她凝眉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冷漠的开口道:“滚出去。”
那男子温情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时,蓦然的一黯,却是顺从的起身穿了衣服,从密道离去。
待那男子离开后,翊王妃便起身去了浴室,将自己泡在了浴桶中,这时守在屋外的阮嬷嬷轻轻来到浴室,一边帮翊王妃擦洗身子,一边轻声道:“娘娘,刚才得到宫里的消息,七公主没有染上风寒,只不过是被人削了眉毛和剃了头发,无颜见人罢了。”
翊王妃闻言,冷冷的一哼,“这事是谁做的,七公主可是太后的爱女,即便是皇上也要忍让三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阮嬷嬷并没有急着回话,而是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翊王妃的神色,见无异样,才轻声道:“据说是皓亲王,太后也是因此,才吃了这个闷亏。”
闻言,翊王妃却没有接话,而蹭的一下站起身,阮嬷嬷的眼神撞上翊王妃胸口那密集的红色吻痕,眼神闪了闪,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取来干净的锦帕,细细的为翊王妃擦拭身体,然后服侍她穿上里衣。
回到卧室,坐回床榻上,翊王妃沉呤了片刻才幽幽的开口:“我记得传出东方明珠染风寒闭宫休养这一消息的头一日,夏琳带着那个小贱种起程回云城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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