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柳府罢了,有些人要以讹传讹我们也没办法。”瞧着郭庆云一脸遗憾,明媚笑着踢了她一脚:“你以为我五堂兄文武双全就非得捞两个状元当当?有些人可不要偏心得那么厉害!”
“总比某些人好!”郭庆云抬起手来拍了拍身边的乔景铉:“你看我表哥,连乡试都没有参加过,若是他真去考了,估计他过不了!”
乔景铉正瞧着明媚傻笑,被郭庆云这么一拍,惊跳了起来:“小九,你又在编派我什么?”
“我在说你只靠着祖荫,没本领,比不上柳小五!”郭庆云朝他嘻嘻一笑:“别朝我瞪眼睛,事实如此,若是不服气,你过三年也去参加秋闱试试看?”
看着调皮的表妹,乔景铉也没法子生她的气,转过脸去就一心一意的看着明媚,看得她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媚儿,帮我把下脉。”乔景铉伸出手来道。
“怎么了?你生病了?”明媚也有点紧张,赶紧把手指搭了过去:“是不是在追捕鞑靼人的时候受伤了?”诊了半天脉,只觉得乔景铉的脉象平稳,不见又病的症状,明媚奇怪的看了看乔景铉,面色红润,盯着她的眼神灼灼:“乔景铉,你为何要骗我说你有病?”
“你就会与小九说笑,都不搭理我。你不是说过,若我是病人,你才会瞧我热切?我就扮一回病人罢!”乔景铉朝明媚嘻嘻一笑:“但是我真生病了,好几天没见着你就觉得一身没劲儿,吃饭不觉得香,睡觉也睡不安稳,你说,这难道不是病?”
郭庆云在旁边哈哈大笑:“这绝对是病,典型的相思病!”
一屋子的人瞅着明媚都笑了起来,把她闹了个大红脸,看着乔景铉,嗔怪的说:“下回你再这么胡说八道,小心我开点药整治你!”
乔景铉瞧着明媚那红滟滟的嘴唇,心里不由情动:“只要是你给的,我就是毒药也愿意吃下去。”
正在说说笑笑之时,就听雅间的门上响起啄拨之声,候在门口的玉箫打开门,就见一个姑娘带着几个丫鬟站在门口,看见乔景铉和郭庆云,面露喜色:“我方才见着便是乔世子与镇国将军府家的小姐,怎么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特地过来瞧瞧看,怎么你们也在张福记订了雅间?”
郭庆云哈哈一笑:“你这个在深宫里的七公主都能出来看状元公游街,我们这些住在宫外头的更应该出来看了。”
明媚听着说是宫里出来的七公主,不敢怠慢,赶紧站起身来,喊了刘玉芝一道过来,带着丫鬟们朝七公主行礼。
“不必客气。”七公主笑着叫她们起来:“这两位小姐是谁家府上的?”
“她是柳太傅的孙女儿。”郭庆云先介绍了明媚,然后指了指刘玉芝说:“她是光禄寺卿的外孙女,我们都是手帕交,今日约好出来看状元骑马夸官的。”
七公主有着一张鹅蛋脸,眼睛有些小,但也不是左家那种芝麻眼儿。她笑起来梨涡浅浅,很有一种少女的妩媚。听完郭庆云介绍,她朝明媚与刘玉芝点点头道:“久仰久仰!大家不必拘礼,难得在一起,不必那样讲究。”
明媚心中暗自好笑,这个久仰也不知该如何说起,自己和那七公主可是第一次见面,若真的“久仰”了,想来是梦里知道的。
“各位都瞧了这番盛况,你们觉得此次科考的状元郎如何?”七公主扫视一眼屋子里的人,率先发问。
“还不是皇上圣明,伯乐识得千里马,一表人才,锦心绣口,不错,不错!”郭庆云大大咧咧随口赞扬了两句,就见七公主的脸上染起一团红晕,点头应和道:“昨日他们说了我还不相信,今日看了方知果真如此。他骑在马上竟是英姿勃发,我方才扔了几枝杏花下去都没扔中他,甚是可惜。”
明媚听了心中一惊,偷眼望了望刘玉芝,见她脸色发白,生怕被那七公主看出端倪,悄悄挪了一点身子,把她挡在了身后。
幸好那七公主也没有怎么留意刘玉芝,估计是觉得她身份低微,正眼儿都没有瞧她一下,反倒是和明媚说了几句场面话儿,其余时间都是与乔景铉郭庆云在攀谈。明媚见着这大概没自己和玉芝什么事情了,就拖着玉芝站起来告辞。
“柳小姐和刘小姐不多坐一会吗?难得出来一次。”七公主惊奇的看了看她们:“没有必要这么早就回去吧?我今日可要玩够才回宫!乔世子,郭小姐,你们俩可要陪我一整天,带我把京城好好逛逛才行!”
乔景铉哪里有闲工夫来陪着七公主说话,瞧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明媚,心不在焉的说:“我还要去宫里当值呢,郭小九陪你罢。”
郭庆云朝他挥了挥拳头,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知道你要去哪里当值!下次请我客,否则小心我……”
乔景铉朝她会意的一笑,然后转头向明媚和玉芝说:“柳小姐,刘小姐,我和你们一起下楼罢!”朝七公主一抱拳:“公主,恕我失陪了!”
七公主眼睛滴溜溜的在乔景铉身上溜了一圈,然后笑着说:“你去罢,别耽误你的正经事儿,这里有郭小姐陪我就行了!”
走出张福记,外边的阳光忽然似乎很刺眼,刘玉芝忍不住抬起手挡了一下眼睛,放下来时,衣袖上已经有些湿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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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爷最近几日打字的时候发现手指头好疼……
机械键盘也不能挽救我了么……
要是有意念打字多好啊……
痛苦、悲愤、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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