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拇指滑过那处尖尖儿的时候,秦子硕明显的感到身下的小丫头轻颤了颤,随即附在他手上的小手猛地攥住了他的,但也只是一瞬,随即就脱力般搭在那儿,眼睛也微微眯着,那如此不甘的光就光明正大的倾泻出来,直直射进他的眼。
丫头,过几天我就走了,你总得给我留个念想,不然我独身一人儿在外,难保不被外面的给勾了去,到时候我忘了‘守节’你可别怪我。
缓缓地撩起她的上衣,秦子硕不觉皱眉,这衣服的料子也太次了些,又见那逐渐暴露在视野中的略微凹陷的莹白小腹,诱人的沟顺延到那短裤里,黑黢黢的只看不真切,却无疑更添旖旎之氛,顿时气息有些粗了,加上酒气上头,一切理智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当下只一个心思。
要了她!
无数激情细胞蠢蠢欲动着,此时此刻,哪怕占有并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他也停不下来了,更何况他秦子硕本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伦理什么的对他也不起作用,看上了就用心对她,这是他的法则。
上衣很快就被推到了领口,啧啧,秦子硕对着她那如玉般的肌肤暗暗赞叹,真难想象这幅身子长于日日风吹雨打的农村,上天对她果真特别偏爱,轻抚上去,但觉手下肌肤嫩滑无比,细腻之中沁着一丝凉意,像是她的眸,总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仿似对一切都不上心,不仅有绝世的容颜,更兼绝世的姿态,也正因此,他便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她上了心,日夜魂牵。
静谧的美人儿半j□j着身子躺在那儿,眩晕中仍然娇娇柔柔的喊:“不……你不……不可……”一面说一面又去往下拽那上衣,却因手上无力总是被胸前阻着,不能如愿。
大概是体内燥热,她那额上早已蒙上一层薄薄的细汗,秦子硕轻微拂过,她似是感应到了,努力的睁大眼睛,眸中已然有了湿意,朱唇轻微嚅动,却再未吐出声息,只余如兰香气浸入他的鼻端,令他微醺不已。
“乖,我会好好疼你的,一定给你该有的名分。”他在跟她下保证,做了什么他会负责,对她,他渣不起来。
这样的美人儿,就该被捧在手心儿上呵!
我不要你的承诺,更不要你的名分!肖肖脑子里闪过这句话,可她却没能说出口,大脑的清醒只有那么一瞬间,然后她就再次沉于晕眩。
她的泪终于滑了下来,他含着她的唇,咸涩涩的泪水汇入交融的液体,他粗重的舌紧紧绞缠着她的,贪婪的扫荡她口中每一处角落,抬眼见她痛苦万分的看着自己,有些心疼。
肖肖眼睛里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她哀求,哀求他能放过她;她悔恨,恨自己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他;她厌恶,厌他居然用此方式逼迫她,无论在什么地方,她都对自己的清白看的无比珍贵,可他居然如此亵玩自己,让她对他的最后一丝好感也荡然无存。
肖肖身上最为柔软的私密之处终于再无遮掩,娇颤的乳儿硬生生的挺立,她下意识地交臂围拢,却不知这样更是令那翘乳更为高耸,玉雕一般擎在那儿,勾人的紧。
大概是害怕,那顶上的两个粉尖儿早已颤巍巍的立起,秦子硕毫不迟疑的伸手攥住那白兔,顺势捏住那晃人眼的小兔嘴儿,亵玩揉弄,直直的看着她的反应。
肖肖哪儿能拧过他的力道,以前不曾,酒醉之中更是弱弱,眼见着他俯下头去含住了自己,她却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入耳的是从未听过的娇媚j□j,她不由想,难道自己是天生j□j的女子,否则被不爱的人抚弄也会有反应?
秦子硕仔细听着,没一会儿她的呼吸就乱了,气儿都喘不上来,在他身下不耐的蹭着,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他自动默认是后一种,于是再次坚定地埋首,专心的啃着大馒头,间或吮吸狎玩,
燥的五脏六腑都是烧的,难耐的厉害。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秦子硕果断的把人抱起来,将她的衣服也都整理好,起身出了包间。
他抱着一路昏昏噩噩的她到了顶层。
玉体横陈,秦子硕一见一见地剥去她身上的所有遮蔽,她已然昏睡,完全没有反抗,只是当他手放在她短裤上时她仍是下意识地紧紧护住,眉峰紧蹙,连身体都翻过去,只留给他一个曲线毕露的美背。
她身上哪儿哪儿都堪称完美,也不急着去褪她下面的衣服了,秦子硕脱了衬衫压在那背上,吮咬着那蝴蝶谷,手上也不闲着,从后紧紧攥住那一对乳儿,尽兴把玩。
真真养的一双好乳。
肖肖下意识的反抗只能引来身后男人更为邪恶的攻击,睡梦中的她再压制不住自己的潜意识,痛呼出声,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含糊的低吟:“唔……痛……嗯……”
两人侧卧着贴合,秦子硕将她的头后仰,两人很容易地交颈,他就探着身子吻过去,舔着她那腻着香气的颈子,满足地直叹气。
他等不下去了。
一把扯落她的短裤和内裤,他过去,想要细细探看一番,却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脚踹中,抬眼看去,她仍是睡着,只那刚才好容易掰开的*再次紧并在一起,只余芳草萋萋露在外面,偏她还要一手捂住,让人看不真切。
他恨恨地咬她的脸蛋儿,又爱又怜的,暗道自己终究没看错人,她是个极其洁身自好的女子,平日一点儿不和男人说笑打闹的;又想自己可不就是想她这样?不然若是生就这样的容貌,再加上j□j的性子,她还能在远常村保持着清白之身?
且不说这里治安好或不好,但是周围一帮不着调的混混就足够让人头疼,她来这儿这般久居然没受到骚扰,实在是罕见。
秦子硕不知道的是,肖肖以前不仅受过骚扰,而且还不止一次。她那时候刚刚开始摆摊,在远常村情况倒好一些,毕竟离得近,也有许多熟识的人家,并不会有人敢怎么样。可另外两个村子就不那么容易,有一段时间有几个小混混经常过去捣乱,他们去买东西还老是挑她,话也说的露骨,加上肖肖不爱说话,他们更是兴趣大增,以哄她说话为乐。偏人来买东西她又不能赶人走,加上她本人又不是那种敢闹事的人,因此很是受了一番困扰。
后来靳江有一次去会上接她回家,恰好又碰到那几个人在那儿纠缠,气急冲上去和人打了一顿,虽说没得好但也没落下风,从此以后那些人再不敢过来寻事,肖肖这才得以安心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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