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就落入一个火热坚硬的怀抱,肖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她有轻微的洁癖,现在又是大夏天,她最怕闻到汗味,尤其是男生。
他的手就在她紧贴在她腰间,说是搂着,其实是攥着,肖肖被他箍的疼,反应过来后手抵在他胸前,皱眉斥他:“放手!”
秦子硕全当耳旁风,力道倒是放松了,人却还是稳稳地圈在自己怀里,见她一直望着之前那人的方向,忍不住俯身下去在她耳边道:“怎么,刚离开就舍不得?”
他用力的在她颈间嗅了嗅,嗯,很特殊的香,头发还带着湿气,身上穿着普通的短袖和短裤,露出莹白细嫩的*,勾人的紧。她平日里从未这样穿着过,应该是刚洗完澡才出的门。
“放开我!”肖肖怎么挣都挣不开,忍不住扬声怒斥,“我让你放开!”
秦子硕深呼吸,压下身心的悸动,她怎么这么美,连发怒的时候都这么漂亮,明眸皓齿,让人移不开眼。
他果真放开了她,肖肖转身想走,手腕却又被他握住,猛地被他带回来,两人脸挨着脸,气息相抵。
她回头时头发甩了一圈,发梢擦过他的脸,麻麻的疼,秦子硕眯了眯眼,紧盯着她看似镇定实则氤氲着无限惊恐的眸子,邪邪一笑,“答应我的,别想反悔。”
和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道理讲不通,气势又压不过,肖肖前两次都在他手里吃了亏,当下不再和他硬顶着,转身大喊:“傅祈,救……唔……”
话音未落就被堵了嘴,肖肖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的叫,一只手又使不上力,只能盯着远处正在耐心排队的傅祈暗自祈求,希望他能下意识的回头朝这边看一眼。
可惜,心有灵犀这种感应发生的几率远远大于想象。有一瞬间肖肖感觉他的确是朝这边望了一眼,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阻断了他的视线,似乎身前的小贩在叫他,然后他很快就回了头。
挣扎仍在继续,掰不开就咬,秦子硕感觉她的两颗尖利的小虎牙切入皮肉时居然还能笑嘻嘻的逗她,在她不停翕动着的英挺却不失娇俏的小鼻子上亲了亲,声音里都染了醉人的笑意:“小家伙儿,牙还挺利!”
“子硕,你嘛呢?快点儿,哥儿几个撑不住了!”路边有人朝这边喊,是和他一起的那一拨人。
他的力道大的吓人,半挟半抱的带着她朝路边停着的车走去,肖肖敌不过他的力道,几乎是被他拖到了车前。
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差一点儿傅祈就看到她了!他都买好了糖葫芦走出了人群朝这边来了,可她还是被拽到了车前,一句话都喊不出。
见这架势,副驾驶上有人不解的隔窗问:“这是干吗?”
“下车,快点!”秦子硕简短地命令,众人本就惧他,当下听了这话也都不敢耽搁,除了驾驶座的老三,其他人都面面相觑的下了车。
“你们去后面几辆挤挤。”秦子硕将手上不停挣扎的人塞进车里,临上车前丢下一句,随后吩咐宋朝臣:“老三,愣着干嘛,开车!”
他身边的人也只有秦琼知道肖肖的存在,就连宋朝臣都不知情,只以为他俩以前就有交情,闹了别扭才会上演这么一出,当下也没多问,脚踩油门,车子瞬间奔了出去。
“子硕,咱还照原计划去洲际吗?”路上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的情景,不太对劲儿,宋朝臣憋不住这低气压,出声问了一句。
“去,大伙儿都没吃呢。”说话间他低头看一眼躺在自己腿上的人,目光中满是挑衅,“况且,今个儿你本来就是陪小爷的,嗯?”
宋朝臣听他怪声怪气的,不敢在女人面前下他面子,只在心里暗自腹诽,陪你你也得先放开人家啊,没见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捂着人家的嘴,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肖肖一被推上车就被他直接推倒半伏在他身上,双手被攥着不能动,嘴巴又被堵着喊不出声,身上因为这个姿势完全使不上力,憋得脸都红了,胸口上下起伏着喘气,也顾不上瞪他了,闭目养神。
离得近了,肖肖倒发现他身上并没有那些让她难以忍受的味道,反而有股须后水的清冽气息,不会让人被熏得头疼。
秦子硕终于施恩放了她,轻轻地捋着她的长发,神色痴迷。
肖肖慢慢地起了身,她深吸口气,然后中气十足的大喊:“停车!”
她就坐在驾驶座后,宋朝臣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别震聋了,当时就下意识地抖了抖,手却仍是稳稳地把着方向盘,不然一个不慎很可能直接冲进路旁施工的沟里。
他从后视镜里朝老大请示,却见秦子硕作势掏了掏被她震着的耳膜,懒洋洋道:“老三,继续开。”
肖肖被逼的没办法,大晚上的谁知道这神经病要干嘛,而且他和那么多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加上心里有上次被他欺负的阴影,当下心里一急,拉开车门就准备往下跳。
秦子硕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厉声朝她吼:“不要命了你!”
肖肖被他禁锢着,双手在他身上乱捶,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那你让他停车,我要回家!”
“妈的老三你眼朝哪儿看呐!好好开你的车,把车门锁上!”秦子硕被他猛地一个拐弯弄的惯性地朝一边倒,在肖肖的头撞到车窗前伸手垫在玻璃上,让她少受了一回疼。
他轻声哄她,“别怕,只是要你陪我吃顿饭,完了我就送你回家。”
肖肖不相信的从他怀里抬头看他,目光中满是怀疑和警惕,对他的保证持无比的怀疑态度。
全身呈戒备状态的她很是惹人怜,秦子硕再接再厉:“而且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啊,要请我吃饭,对不对?人不能言而无信。”他循循善诱的样子像只目露色光的大灰狼,肖肖就是那只小白兔,他要尽全力地搞定她。
肖肖并不被他绕进去,冷冷地回他:“我从没说过要请你吃饭,更没答应过要陪你吃饭。”
前座的宋朝臣暗暗爆笑,嘿,这妞儿油盐不进哪!不过据他的经验来看,通常这种都是欲擒故纵,以前不也有过嘛,子硕的历任中不乏高傲的主儿,可后来呢,说分手的时候还不是一个个要死要活的,女人哪,都是心口不一的主儿。
车里的气压猛地变得有些低,像在高原缺氧似的,宋朝臣努力缩小着存在感,想着要不放首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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