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我将来把肖肖接回去照顾,不会让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
“这样也好,好在肖肖年龄不算大,还有的挑。”
户碧云本想说他儿子早就在外单独过了,就算结婚也不会和他妈住一起,不过想想又没必要,反正都拒绝了,说再多也无用,横竖弟弟弟媳都在,自己不用操太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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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点多肖肖就出了门,集会的摊子是固定的,去晚了就没位置了,所以出摊前她都会提前将东西准备好,以便及时出发。
严倾却一大早就过来找她,门是开的,也没见着户家二老,他径自上了二楼。
床铺叠的整整齐齐。
刚想转身,余光瞥见她书桌上的信封,心思一动,朝那边走过去。
笔锋刚劲有力,是男人的手笔。
掂在手里看了看,信封里鼓鼓的,除了纸张,应该还有其他的物件。
想动手拆开看看。
手机却突然响了。
“喂,是我。”严倾的声音很是清肃,和平日里的温声大相径庭。
“都准备好了?”
那边说了什么,严倾沉默一阵,道:“再等等。”
“按我说的去做。还有,在我没回去之前,不要再跟我联系。”
挂了电话,严倾坐在她床上,摸着掌心下的床单,上面似乎还残留她的香味和体温,眷恋的来回轻抚。
是啊,他还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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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肖一脸愁容。
刚刚骑车路过这儿的时候没注意到地上的铁渣,结果那些细小锋锐的利刃就卷进了车带,导致漏了气,没法再往前骑,三车带被扎破了俩,只能在心里哀嚎。
秦子硕刚打了一夜的牌从酒店出来,路过一地儿时突然觉得前面蹲在地上的那个身影有些眼熟,定睛一看,哟,这不正是那个妞儿嘛?!
现在天还早,大路上静悄悄的,行人都没几个,秦子硕把车停在大路中间,开门下车。
肖肖正伸手去拔那扎在正中央的一根铁渣,却不小心划到了手,鲜血涌出,白嫩的肌肤顿时有些触目惊心。
却有人先一步拉过她的手吮上去。
肖肖吓坏了,一抬头,是个陌生人,条件反射的要把手收回来。
那人却紧抓着不放,不仅如此,还一脸痞笑的看着她,肖肖气急,扬手就朝他打去。
他却将她的手拽下背到身后,胳膊紧搂她的纤腰拉进自己怀里,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不记得我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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