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中人,相逢似相识。]
可能是真的累了,我躺在散发着药水味的被褥中睡着了。
后来被一阵脚步声吵醒,后又听到医务室护士大声的把那群不乖的学生轰了出去,这才清静了下来。
“哦,波特先生,你能告诉我大冬天穿成这样是怎么回事?”庞弗雷带着些许责备的语气对着那位波特先生说。“我,我只是,只是……”我为了听得更加清楚翻过身,继续不知耻的装睡。
“算了,波特先生,喝了这杯魔药就好好睡一觉,下次如果你那群朋友再这样吵闹的进入医务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次庞弗雷夫人的口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我可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八婆的听人家讲话,还是睡觉吧,心里这样想,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过了良久差点被厚重的被子闷死,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脑袋,想要看看在我旁边的刚刚收到庞弗雷夫人威胁的家伙是谁,我打量了好久,都开始怀疑这刚刚的对话是不是我的错觉。忽然,自己的眼前冒出一个顶着鸟窝头的四眼仔。
“嘿,你好啊。”他笑着向我打招呼,我给他的回应却是。。。“我擦,老娘我顶你个肺。”直接用右脚踹飞了眼前那人,还有那张欠揍的脸。只见他在空中旋转了360°呈直线抛物状直挺挺的趴到在他的床边,我们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引来了庞弗雷夫人,我连忙把自己的头缩进被窝里,心里默念,不关我事,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周围的气温降了几度,我用被子把自己裹的更加紧了,想象自己是某种冬眠的动物。“波特先生,我想我说过你应该要安静,并且你也需要休息。”我的脑海里已经可以想象庞弗雷夫人涨红了的脸以及四眼仔那幅吃瘪的样子。
“庞弗雷夫人,您听我说。。。”可怜的四眼仔的话总是被打断,我想他以后断句一定很厉害,这次庞弗雷夫人没有再碎碎念,则是潇洒的摔门走人了,不对呀,这不太符合庞弗雷夫人尽职的性格,我又做贼心虚的爬出了被窝,晃晃悠悠的靠近四眼仔,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刚刚他没有说完了话,可能是直接被生气的庞弗雷夫人施了“重重昏倒”吧。我也无心再去惹人家。
安守本分的躺在床上。冬天一点都不好,即使我是在冬天出生,而且我的生日还在圣诞节,但我对这个没有温度的季节没有任何的好感。可在一边的詹姆就不是那么的好受了。
那句熟悉的粗口,他敢肯定这个女孩子就是今天让他出尽糗的家伙,可恶的家伙,本来还准备看西里斯闹笑话,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么个刚刚入学的黄毛丫头[头发的褐色的好么?]给坑了,这种委屈他詹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这么说,让你吃瘪的人,就是她?”半梦半醒之间我可以感觉到有一个略带讽刺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打转,出于身体的本能,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视线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过了片刻又恢复了过来,暗自思忖着现在几点了,我看了一眼守在旁边那小子床边的几人。
矫情!一大老爷们不过是点小伤就来这么多人,也不见我这个弱女子受伤了有多少人来慰问我啊!
我迷茫的看了他们半晌,差不多弄清刚刚那句话是哪个人说出来的后,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双手抱臂,向前走了几步,挑眉,用着咏叹调的语气,慢吞吞的说:“看来布莱克先生对我的受伤有意见吗?”语毕,还附上一声嘲讽的笑]
小天狼星:……你确定她是赫奇帕奇?
卢平:霍格沃兹的校史上也有曾记载过分错院的事情,或许我应该好好查查。
小彼得:这不科学!!
“你确定你是赫奇帕奇,而不是斯莱特林?尖头叉子你这次被坑也是应该。”小天狼星微征,随后带着某种深意的,对着我说,也对,你还能指望一个纯血贵族的少爷心思单纯到哪里去,这句话里面明显就是在说我应该向赫奇帕奇的品质学习。
我一声不吭的看着他们。卢平再也忍受不了我那可以与阿瓦达媲美的眼神,干咳了一声,接着说:“那么詹姆你就慢慢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他刚刚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还有兰汀小姐。”他露出一个儒雅的笑容,我微微点头。
“喂,喂,你们就走了吗?不是说好,帮我教训。。。”詹姆耷拉着头,看着自己好友的衣角从医务室里消失。“教训什么?难道是教训你么?看来你也是挺欠教训。”我心想,表面上却不为所动。
詹姆穿着大号的病号服,衬得他的身躯更是瘦小,若不是因为他之前的事情,我可能还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无害的小弟弟,“你。。不冷吗?可能感冒的。”我用着僵硬的语气说完这句话,詹姆转过头来,我想他可能把我那句“可能感冒的。”硬生生的理解成了,“你一定会感冒的,我打包票!”他盯着我看,仇视的眼神竟有种斯莱特林的气质,错觉吧。。。。
我不在意的耸耸肩,我也不准备讨好这种刁蛮的贵族少爷,更何况我在赫奇帕奇他能奈我何?
喝下庞弗雷夫人给我的魔药,我可是觉得魔药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因为它的味道,在它面前所有的文字描述都是那么的苍白!只有喝过的人才知道。我喝魔药的过程有些痛苦,倒是詹姆像是只报仇成功的小屁孩,一直偷笑着。
一直睡到下午,才感觉身体好多了,冒着被灭掉的风险,我向庞弗雷夫人提出来回去上课的请求,庞弗雷夫人啰啰嗦嗦的吩咐了一大堆才让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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