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寻与钟子清一直待带天快亮时,这一夜,两人仿佛回到了当初,如果没有那分离的十二年,那该有多好,该有多好。
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却发现花柳色坐在她的房间,虽然神情有些倦色,但依旧是紫袍绝艳,比起往日的张扬显得内敛许多,一双灼灼桃花眼牢牢攫住她,“你去哪了?”他的双手紧握,眼中有着莫名的紧张与期待。
夜千寻一听,脑子不停的转动,绝对不能让花柳色知道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钟子清。
她思忖片刻,启唇,“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我心绪不宁,便出去走走。”
花柳色听见夜千寻的话,双眸荡起失望,骤然紧闭,紧握的双手放开,在睁开眼时桃花眼中一片嘲讽,“夜千寻,今晚我一直在你的房里等你,你根本没有回来过,你到底去了哪里?”
夜千寻一听双目陡然睁大,嘴巴一张一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柳色眼中失望之色更重,身上形成狠戾之气,“你不愿意说吗?”
“花柳色,我只是去偷偷察看了宇文冉和金匮的尸体,想要找出凶手,但并没有什么结果,所以……我只是怕你失望,所以隐瞒……”思忖片刻,夜千寻解释道。
“是吗?”他的目光恍然,似笑非笑,似嘲讽似叹息。
夜千寻就这么看着,身体僵硬,甚是紧张。
片刻之后,他起身离开,走时对她说:“但愿你不是骗我。”
吓得夜千寻一人在房里胡思乱想,越想越心惊胆寒,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不要通知师兄?可要是通知了师兄,他知道后会不会对花柳色做什么?
还是不要了。
而花鬼被鬼火烧为灰烬之后,众人恐惧鬼魂作怪,吵着一定要离开,却被秦无涯强势阻止。自四禹城城主重伤之后,秦无涯以皇子身份掌控全局,四禹城兵马任他差遣。他一改之前态度,声称他不信鬼神之说,一定是有人在作怪,若是此时有人离开,那他便是畏罪潜逃,立马拿下。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枪打出头鸟。在场众人虽然是江湖人士,但平白无故背这么大一个罪,谁都不愿意,这可是惹了黑道白道的罪,再一逃跑,得了,朝廷也得罪了,整个天下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大家都是老江湖,暗自思量计较,留下也不一定沦到自己,比起离开被追杀,几率只是一半。安慰自己,死的三个大都害过不少人,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会出事的。
也是奇怪,自花鬼被火烧死后,竟然再没有出事,黄鹤楼内一时风平浪静。
翌日,晴朗无云
“大师的毒只需要我再为你施三次针,便可以彻底清除了。”钟子清取下扎在了无手上的针,浅笑道。
“早就听说钟公子医术高超,有着当年医剑双绝的慕容大侠的风范,如今看来,果真是名不虚传。”了无欣慰的看着钟子清道。
“在下又怎能与慕容大侠相比呢?”钟子清冷哼一声,似是嘲讽,眼中的厌恶如流星一闪而过,又是空濛一片,了无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怔一片,抬眼看见钟子清神色并无异常,一如既往的谪仙,摇头暗叹,自己果然中毒太深,竟然出现幻觉了。
“钟公子,老衲想……”了无添了一下嘴,欲言又止。
钟子清嘴角勾起浅笑,眼中暗色莫名,“大师可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言,说出来,或许在下能帮上一二。”
了无微微阖眼:“老衲想问,这毒除了剧痛可有什么其它症状……比如会让人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钟子清面露惊异,诧异道:“在下从不知道这毒会有如此症状,当然”他对了无微微一笑,似是安慰,“也许是在下学识浅薄吧!”
了无大师面上浮起一丝忏色,又低头,又摇头,长叹一声道:“是老衲当年遭的孽,都是报应。”又看到钟子清面露奇怪的表情,解释道:“,这些天,多人遇害,所以想起是老衲早年做的一些错事,有感而发。”
“大师乃得到高僧,深受武林人士敬重,怎会做出错事,大师是太过苛求自己了。”
了无听后,只是摇头,双掌合十, “人非圣人,怎会无过,希望此事由老衲结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钟子清点头称是:“大师果真是菩萨心肠。”
了无摇头,似是不赞同,起身作礼:“钟公子,老衲多有打扰了!施针太过耗力,你也休息吧。”
钟子清将他送至门口,含笑看着他离开,身影在转角消失不见,收敛笑容,冷哼一声,毫不留恋的转身回房。
“钟公子且慢,”一声惹人怜惜的娇啼响起,钟子清回头,眼睛微眯,淡淡道:“姬老板?”
姬冰雪身穿一件青荷墨莲的白衣,以一白玉簪子挽住一头青丝,鬓角青丝垂顺,白玉莲花耳坠轻摇慢晃,再搭上那张白莲花的脸和看一眼让人浑身酥软的盈眸,呃……的确很符合男人的审美观,美丽非凡。
姬冰雪跟着钟子清回屋,不等钟子清招呼便毫不拘礼的坐下,‘‘钟公子,昨夜的酒可合你心意。’’语气甚是亲昵。钟子清浅笑掩盖心中的不喜,‘‘还好,姬老板找在下就是为了此事?’’姬冰雪脸上浮现两团红嫣,低头,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嗔道:‘‘钟公子真是讨厌,非要冰雪亲口说出才好,冰雪’’说到这里,她抬眼轻瞟一眼钟子清,在触到钟子清的目光时,又娇羞的垂眼,似是欲抑还休,纤细浓黑的睫毛一颤一颤,半晌,娇羞的声音响起,‘‘这些日子,幸亏有钟公子相助,冰雪一个女人,掌管这么大的一个酒楼着实辛苦,又出来这样的事,若是没有钟公子,奴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掩巾抽泣,当真是梨花带雨。钟子清眉头一皱,装作不懂道:“姬老板想要说什么,恕在下不懂。“
姬冰雪眼中闪过恼怒,暗骂真是呆子。缓缓抬起脸,一双盈盈欲滴的水眸紧紧锁住钟子清,目光似是痴慕,柔情似水,道“奴家倾慕公子,“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玉佩,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货色,温柔的放在桌上,轻轻抚摸,似乎很是珍惜,语带怀念道:“这玉虽然普通,但却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如今,冰雪愿把它赠与公子,望公子体贴奴家一片情意。”
“唯一的遗物。”钟子清念叨,伸手拿过玉佩,上下打量,姬冰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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