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太监还没来得及装就被楚文给提到了荣落面前,“公主,抓住了,怎么处置。”
“先把他带回去。”荣落阴险的展颜一笑,她很肯定这个人很有秘密,而且,既然靠近过传出琴声的那里还被追杀,她就有事情要问他,荣落寻思道,这个人一看就是个会装的,那我就先吓唬吓唬他,“本公主最新研制出了一套刑具,父皇说让我先试一下,那就拿他做个实验吧。”
荣落话还没说完,却见那太监眼白一翻,有晕了过去,楚文靠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道:“公主,他又死了。”
荣落知道他没死,一样的招数用两遍就骗不到人了,“没关系,死的也行,死的反正没有感觉不会乱叫,还省了本公主不少功夫呢。”荣落说到这里顿了顿,诡异的看了眼那太监,在他耳边又慢悠悠的说道:“而且说不定把那刑具一用,他又疼活了呢。”
果然这话一落,那太监立刻惊恐的睁开双眼,笑容猥琐,眼神讨好,似乎想要说话,楚文不理会他,荣落也不理会他,留下那太监一肚子的委屈只能化为泪水了。
三人一行出现在长乐宫的时候,可把明花给愣住了,怎么自家王妃出去大半宿的居然就给带了个人回来,难道说王妃的娘亲已经找到了?
很快,待他们再走进一点,明花否定了这种想法,那个人明显是被楚文抓来的,哇,居然还是个太监。
明花瞬间就凌乱了,王妃啊,你不是出去找娘亲吗?怎么最后找了个太监啊?
“明花,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帮忙把他扔进密室关起来。”荣落看着还在那发愣的明花,催促道。
“这小子自从扮了女人之后,偶尔就会望月感叹、悲秋赏月一番,搞得像个真正的女人似的。”楚文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宫女装扮的明花。
明花怒了,把手里的手帕摔到楚文的怀里,“伦家明明就是个女人。”他从小就喜欢女孩子的衣服首饰,可别男孩子的漂亮多了,他只恨爹娘没把他生成女儿身,所以他长大后就学习了一手惊天地、泣鬼神的易容术,然后,他也能成为堂堂正正的女人,而且还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绝世美人。
荣落看了明花那扭捏的模样,深感头疼,不知道他是不是小时候有什么心里阴影,没有得到及时的开解,结果时间一长,他就成了变态了。
三人说是说着,手脚可没停,别看那太监看起来长得不胖,但是重量还是有的,楚文感觉手臂都酸了。
这间密室是荣落前几日改造出来的,就加了几个机关,是一间功能还不完整的密室。
点亮灯火,楚文这才把那太监嘴里的破布团给拿下来,那太监的嘴巴刚一得到自由就向着荣落献媚求饶:“公主啊,小的从小身体不好,最受不住疼,稍微有一点疼,小的就会叫出来的,到时候公主又要费手脚,麻烦。所以,还请公主您大人大量放了小的,小的这就去给您找别人来试刑,小的保准给您找一个体格健壮又受得住疼的。公主啊,小的家里上上有八十岁的老母需要赡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孩需要养活,求您放了小的,小的回去后一定给您立牌位,天天供奉,公主啊,您就是我的祖宗···”
那太监一边说一边哭,说的那叫一个伤心啊,荣落冷哼了一声,平时的时候,她觉得楚文已经够啰嗦的了,没想到现在来了一个比他更啰嗦的。
太监还在哭诉,荣落却冷笑道:“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孩?看来你是净身的时候没净干净吧,没事的,为了解决你的烦恼,我们再帮你净身一次,让你永无后患。”
太监一听,愣了,在心里把自己这个猪脑子骂了千百遍,他现在是个太监,太监啊,哪来的嗷嗷待哺的小孩,都怪他平时把这些话说多了,结果现在一脱口就成了这样子的,这下好了,恐怕连身份都保不住了。
“咳咳,那个公主殿下,小的刚才是胡言乱语的,您不要怀疑小的,小的···哇···小的说的不是小的自己的孩子,是我二叔的孩子,我的堂弟,写在两岁,可怜没爹没娘的,如果不是我净身入宫,可怜现在都活不下去了。”太监泪眼婆娑,编故事完全不用打草稿,这就是天生的戏子啊。
“行了,刚才是吓唬你的。”荣落不想听他再罗哩罗嗦的,冷声道:“不过,我问你的问题你可要老实的回答,不然···”
荣落手里拿了把匕首,先在他的脸上比划比划,然后松手,匕首直直的往下掉,在就要切到他命根子,太监一脸惨白的时候,荣落一把抓住了匕首柄,笑容邪魅,慢悠悠的在他的耳边说道:“不然,我这匕首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了,你可就真的成了太监哦。”
荣落的声音本就好听,这么威胁起来,更带着一种入骨的柔媚,可是对于那太监来说,却犹如地狱的魔音。
他今天特别的后悔啊,他就不应该出门的,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刚一来到皇宫就被人围杀,好不容易装死躲过一劫,又碰上了一个变态的公主,天知道这个变态的公主有什么喜好,她要是真的不小心把他给阉了,那他们梁家不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太监寻思到这里,深深的打了个冷颤,眼神惊恐,额头上冷汗直冒,但是他却立刻把头点得像捣蒜。
荣落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把匕首拿开,问道:“你叫什么?”
“梁式。”太监老老实实的回答。
“粮食?”楚文一听,皱着眉头念了句,心道这人的名字怎么奇怪。
荣落倒也不管,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几天前。”
“怎么进来的。”
“小的花钱买通了那些人,混进来的。”梁式继续老老实实的说道。
“嗯,楚文,把他焉了。”荣落冷冷的说道,嘴角勾起,这人还真的是不怕死,一张嘴就满口胡话,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
“公主饶命啊,小的真的是叫梁式,小的不敢欺骗公主,还请公主明察。”梁式一听荣落又要焉了他,眼泪只掉,双腿都在打颤了,但还是哭着求饶。
荣落不理会他,姿态妩媚的靠在椅子上。
匕首在飘摇的灯火下显得寒光森森,楚文犹如地狱的恶鬼,一步一步走向梁式,然后蹲在他身边,楚文把匕首拿起吹了口气,朝着梁式露出了白森森的牙,“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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