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否是心有灵犀?”荣落笑道。
“好。”君无稀就着桌上的笔墨纸砚,给了荣落一张纸,示意她写下来。
荣落为难的看了眼那毛笔,她在现代连钢笔字都写的潦草无比,别说这毛笔字了,于是咳了咳,征询的问道:“你先写出来,我不看,我再和你说我心里的想法,好不好?”
楚文看着自家郡主那为难的样子,顿时了然,外界皆传自家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这事楚文确认是有不实的地方,不过,空穴来风必定有因,看样子,自家郡主除了棋,估计其他的还真的都不会。
君无稀也很了然,但是却宠溺的看也荣落,“好。”
君无稀只写了短短的两个字,然后把纸翻过去,道:“落儿,该你说说你的想法了。”
“你只写了两个字,我也只说两个字。”荣落扬眉,轻启朱唇,声音清冷,淡淡的说道:“谋逆。”
这话听得楚文是一愣一愣的,但是君无稀却明白,眼神温柔,把纸递给荣落,荣落一看,强劲有力的字体,写的可不也正是谋逆两字?
荣落把纸张放到烛火上,火舌卷起,顿时就把那写着秘密的纸张燃烧成了灰烬,但是两人心中都已经有了计策,对付魏乃型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第二天的清晨似乎来得格外的早,也格外的晚,魏乃型到底有没有把李如雪怎么样,荣落不知道,但是,今天一早,李如雪房间内传出来的尖叫声凄厉,不但惊醒了隔壁院子荣落一行人,而且把整个王府的人都惊醒了。
荣落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这才和君无稀一同去了隔壁的院子,却不想,裴均仪比他们还早到,裴均仪一个人单独住一个原来,听到李如雪的惨叫声还以为发生了命案,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一行人进屋的时候,李泾海自然到了,他和李如雪在一个院子,如果去得太晚会落下话柄,他自然不会容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但是他也打定了主意不开口,他只是一个副使,为了他妹妹讨公道的事情自然有正史开口,他自然不担心。
魏乃型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是李如雪却是衣服散乱,抱着被子,缩在床头,眼泪止不住的一直流,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她喜欢的英俊无比的七皇子魏乃煊,不是面容阴沉、有断袖之癖的四皇子魏乃型,虽然她知道魏乃煊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答应娶她,但是她连说辞都想好了,至少她也要为自己搏一搏,可是却不想,她在途中的时候却被魏乃型玷污了清白,那么她就连为自己搏一搏的机会都没了,这让她如何接受。
这一切肯定是有人设计的,魏乃型平日里只喜欢男人,怎么会半夜跑到她床上,还光溜溜的和她睡在一起,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她的,想通这些,李如雪目光狠辣嗜血,面容扭曲,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有这个动机的最有可能是魏乃煊,但是李如雪不愿意去相信是他,不,李如雪认为,七皇子的本意一定不是这样的,定然是荣落勾引了他,才让他这么做的。李如雪在心里替卫萱开脱,而把一切的恨意和罪责都推到了荣落的身上。
所以荣落刚一进去,眼神阴狠的看着她的不止是魏乃型,还有李如雪。魏乃型恨她,荣落是早就猜到了的,但是李如雪这么恨她,她就有些意外了。
按照李如雪的智商,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是她所设计的,但是李如雪的目光的确狠毒,像是镌刻了许多年的恨意从骨髓里透出来,所以恨不得要把她扒皮抽筋。
荣落皱了皱眉,看着李如雪那样子,看来,她以后不但要防备魏乃型还要防备李如雪了,心怀恨意的女人会比男人更恐怖,毕竟魏乃型还会有所顾忌,不会伤她姓名,但是豁出去的李如雪可就没有这种顾及了。
“四皇子,这事,你应该给个交待吧。”裴均仪见众人都一副不想开口的神情,所以硬着头皮道。
“我会娶她的。”魏乃型倒也没有推脱,但是那声音阴沉,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牙说出来,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如果不是最后的理智支撑着他,他肯定会当场杀了荣落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李泾海无声的勾了勾唇角,把魏乃型对荣落的恨意收在了眼底。他们李家和北疆王可是有仇的,而清平郡主却是支持北疆王的,勤王府虽然没什么势力,但是清平郡主颇受皇上的宠爱,他们李家也不太好出面对付,一是感觉没有那个必要,而是也不值得为了她惹得皇上生气,但是现在有了魏乃型对付她,他正好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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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晚上起,若水没天晚上都要去练车,所以这段时间可能发的都不多,但是我尽量每天都多写一点。
战神的群号是297873470,敲门砖是文中任意人物的名字,最好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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