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日,李癞子没事就往翠红楼跑的事情被丁桃知道了,丁桃怒气丛生,好歹是她的丈夫,成亲还没几天,他就往那种地方跑,是把她至于何地,因此,丁桃一怒之下就把李癞子关在了家里,不准仆人放他出去。
李癞子也是满腔怒火,那个女人她凭什么要限制他的自由,让他都不能出去找荷荷。
又是一个黑夜,李癞子越来越急躁了,一是急躁不能出去找荷荷,而是急躁还没想到要怎么样去问丁桃,当丁桃说出丁家地下通道的事情,他可还想活,不想被人把脑袋割下来下酒。
李癞子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月亮已经月爬越高了,冰凉的光华洒下,让人无端的感到有些沧桑感。
丁桃依然睡不着觉,自从她嫁给李癞子之后,她就一直睡不好。她恨,恨现在这样的生活。这些天,她想了很久,她猜想着,她现在的这一切定然都是荣落所设计的,她所有的苦都是拜她所赐,她恨荣落,恨不得她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到人影却突然来到了她的房间,来人一把脱下衣服,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丁桃没想到李癞子会半夜来她的房间,自从新婚之夜两人吵架之后,他们一直都是互相看不顺眼的,所以她并没有防备,可是今夜,李癞子居然突然前来,丁桃只要一感觉李癞子的靠近就有一种恶心感。
“你来干什么?”丁桃冷冷的问道。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自然是来和你行夫妻之礼。”李癞子一脸淫笑,双手就往她的胸前探去。
丁桃被突然前来的李癞子压了个正着,动弹不得,不禁想要出口尖叫,李癞子适时的堵住了她的嘴,任由丁桃无力的挣扎。一双魔爪也已经握上了丁桃的那一团柔软。
李癞子没想到这个女人脸是长得丑了些,但是身材还很好,皮肤也很好,摸起来软软的,滑腻得很,于是越摸越来了兴致。
丁桃好不容易逃过李癞子嘴上的压迫,连忙张口就叫:“救命啊。”
这一声呼叫立刻就惊醒了她带来的那些丫鬟婆子,一个一个急匆匆的往这边跑,李癞子听到那凌乱的脚步声顿时有些慌乱,想要再去堵丁桃的嘴却被丁桃躲了过去。
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李癞子也有些着急了,急切的时候,他却突然想出了一个办法,喘息着说道:“桃儿,不要这么用力嘛,哎呦,桃儿。”
刚听到丁桃叫救命的丫头婆子顿时一脸通红,原来是姑爷太过神勇,才小姐求饶的,这小姐也真是的,喊什么救命啊。于是一众人都赤红着脸放心大胆的想要回去睡觉。
丁桃还想要叫,却被李癞子古意的喘息声给掩盖了过去,屋内不同寻常的动静传出,外面的人哪敢停留,连忙都溜了,怕打扰了小姐和姑爷的好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明天不关你了,你下来好不好?”丁桃见没人来救她,心里也慌了,连忙和李癞子谈起了条件。
李癞子要的就是这个,连忙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坚定的说道:“你还要告诉我丁家出城的秘道在哪里?”
他怎么知道丁家有出城秘道的事情?这件事情,丁家知道的人都很好,他为什么会知道,丁桃一时疑虑,没有回答李癞子的问话,李癞子见丁桃不答,双手继续往下摸去,很快就要摸到肌肤滑腻的大腿了。
感觉到李癞子的动作越来越大,都快要摸到大腿了,丁桃压抑住心中的恶心感,连忙说道:“我告诉你,告诉你,求你放了我。”说道这里,丁桃看向身上的李癞子,见李癞子点了点头,丁桃才继续说道:“开关在我爹的卧室,卧室有一个架子,摆放的都是一些我爹收集的古董摆件,最下一层第三格有一个古董样式的把守玩物,那就是开关,只要左转三圈就能打开。”
“你没有骗我?”李癞子阴狠的问道。
“我没有骗你,你要是不相信,下次我带你去看,但是你现在要放过我。”丁桃脸带泪痕,急切的说道。
李癞子得到了消息,毫不留恋的从丁桃的身上下来,末了还奚落了一句,“丑八怪,谁看得上你。”
丁桃见李癞子离开,这才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她不知道李癞子为什么会知道丁家有秘道的事情,但是如果下一次,他要求她带他去看,她一定会让他死在秘道里。
丁桃眼角依然有泪光闪烁,但是眼神却凶横得像毒蛇,这一切都是拜荣落所赐,她不甘心,不甘心,她一定也要那个贱人生不如死,才能偿还她心中的恨。
第二天晚上,李癞子如约的又得到了三百两银子,然后自然又去了荷荷哪里**,在荷荷姑娘的有意套话下,李癞子再次没有防备的交待了个干干净净。
又一天,丁富商听说了下人的回报,说桃儿终于和李癞子睡在一起了,丁富商也放心下来,以为女儿终于解开了心结,接受了李癞子,于是在交待了黄沙城的一些事情之后,就悄悄的来到了卧室,准备离开黄沙城。
至于丁桃,则坐上了马车,想要回丁府住一段时间,她实在受不了每天见到李癞子了,自从那一晚之后,她就越来越讨厌那个男人,甚至恨不得他永远消失。
丁桃的马车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着,在经过一座繁华酒楼的时候,有一个小厮出来拦住了她的马车,在丁桃还没有发问前,小厮就说道,“丁小姐,有一位客人说想要见你,他说他能帮你解决你的烦恼。”
“是什么人?”丁桃反射性的问道。
“客人说他请丁小姐亲自去见他,您一见自然就知道他是谁了。”小厮规矩的回答道。
丁桃眉头紧锁,但是很快还是下定了决心,如果有人愿意帮她设计荣落,那么不论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承受。
“丁小姐,请坐。”房间内等着丁桃的人是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青年男子,年约二十五六,眉目生的有些阴柔,因此眼角眉梢中总是给人带来一种沉郁感。
“你是谁?”丁桃率先发问道。
青衣男子微微蹙眉,“你不用管我谁,我今天是来和你谈交易的。”
“你告诉我你们丁家的出城秘道,我可以帮你对付你想要对付的人。”青衣男子的话带着意有所指,对丁桃来说却是一种蛊惑。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商人之女,想要对付一个将军夫人,本来就不太可能,所以她除了能在心里怨恨,能在嘴上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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