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自己以前的言行。
荣落嘴角依然勾着浅笑,看起来高贵而温婉,“这样吧,你来说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荣落对那个小男孩温和的说道。
那个小男孩本来还有点畏惧的,但是在那妇人的拉扯下,那小男孩目光躲闪的站来了前面,断断续续的说道:“今天君翳要抢三殿下的宝剑,三殿下不肯,君翳就想出手,我帮忙三殿下,就被他打成这个样子了。”
那小男孩刚说完,妇人就尖叫道:“我说吧,果然就是你儿子的错,还想抢三殿下的宝剑,也不瞧瞧自己是谁?那宝剑可是皇上赐给三殿下的?我儿子忠心护主就被你儿子打了,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还我儿子一个公道,不然我就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去,看皇后娘娘会帮着谁。”
看着这妇人越发的放肆起来,荣落的眸光也越来越冷漠,冷声道:“那你想要什么公道?”
那妇人却并没有听出荣落话语中的冷漠,反而更加洋洋得意,以为荣落真的被她震慑住了,“只要你让你儿子给我儿子打一顿,再当着街上所有人的面给我儿子跪下来认错,我就当这事算了,不去和皇后娘娘说了。”
荣落眼眸微眯,冷哼一声,“你觉得你儿子打得过翳儿?”
“让君翳站着不动给我打就算了,不然我就让我娘去告诉皇后娘娘。”那小男孩似乎也来了勇气,小小年纪,眼神里却有了一股阴狠。
荣落听到这话,不怒反笑,“我们翳儿又不蠢,干嘛站在这里不动让你打?”说罢,一脸鄙夷的看着那妇人,“你儿子**岁了还打不过我们六岁的翳儿,你也好意思来我君府讨公道,你这脸皮还真的比城墙的转角处还厚,是谁给了你活在世上的勇气?”
荣落的话刚落音,就听到腾腾的脚步声传来,荣落掩去脸上的嘲讽,蹲下去,朝着身后跑来的小人儿张开了双臂。
君翳扑进了荣落的怀里,在荣落的脸颊上亲了满脸的口水,这才道:“娘亲趁着我上学堂又和父王偷偷的跑出去玩,父王总是和我抢娘亲,我不喜欢他了。”
荣落笑着安慰道:“可是娘亲天天陪着你,也要抽出时间来陪陪父王才好啊,不然父王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君翳扁了扁嘴,从荣落的肩膀上伸出小脑袋,一本正经的看着被他揍得满脸都是伤的小男孩,眼眸里闪过厌恶。
荣落把君翳抱起,问道:“翳儿告诉娘亲,你在学堂为什么要打这个哥哥。”
“因为他是坏人,他偷了三殿下的宝剑来玩,被三殿下看见了,他就说是我要抢三殿下的宝剑,还来打我,所以我才还手的···”君翳似乎也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声音越来越低,弱弱的说道。
荣落慈爱的抚了抚君翳的小脑袋瓜,道:“好了,没事了。”
可是君翳的话刚落音之前那小男孩就喊道:“你胡说,分明是你想要抢三殿下的宝剑。”
那妇人也恶狠狠的道:“我儿子从不说谎的,你们今天要是不道歉,我就去告诉皇后娘娘。”
君翳委屈的把头埋在荣落的怀里,他不懂,事实分明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可是为什么眼前这两个人还是要求他和娘亲道歉。
“好了,翳儿乖,今天的事情翳儿做的很对,这样吧,翳儿先回去,等娘亲把他们请出去再回去找你啊!乖···”荣落抚着君翳的头,柔声道。
“不,我要和娘亲在一起,父王不在,我就要保护娘亲。”君翳握着小拳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副坚定的神色,仿佛一定要和荣落共进退。
荣落沉吟了片刻,想着古代的男孩子,也确实不能保护得太好,于是点了点头,道:“那翳儿就和娘亲把这两个不讲理的人赶出去怎么样?”
“好!”君翳一脸坚定。
荣落眼眸一转,把君翳放下来,又问道:“那你怕不怕她们去找皇后娘娘告状呢?”
君翳拳头握紧,脸上的神色有些变化,但是半响之后还是被坚定取代,“我不怕,要是他们来找我,我就把事情告诉他们。”
“翳儿真聪明,记住了,下次要先和人家讲清楚。”荣落目露赞许的神色,她可不想她的儿子以后不会动脑,只会行动,太鲁莽的人可不行。
“嗯!”君翳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他记住娘亲的话了。
荣落旁若无有人的教完孩子,这才对着那妇人冷冷道:“怎么?你确定你还想要讨个公道?”
那妇人本就是个外强中干的,惯会欺软怕硬,见荣落一副冷冽的气势,她刚才那强装出来的强大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额头上有冷汗隐隐浸出,但是还是依然站在那,不准备后退,威胁道:“你们要是不道歉我就把这事告到皇后娘娘那儿,看皇后娘娘是信你,还是信我。”
荣落冷哼一声,随便往前踏了一步,但是看在那妇人眼里却带了几分惊恐,也不安的后退了几步,叫嚷道:“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可是定国公府的夫人,你们敢把我怎么样?”
荣落眉头轻蹙,眉宇间一抹嘲讽如影随形,“你在怕什么?我们又没谁要把你怎么样?干嘛这么紧张?怎么,做亏心事了?”
“你···你胡说,我做什么亏心事,分明是你们···是你们不对。”那妇人结结巴巴的骂道,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既然你认定是我们不对,那你又怕什么呢?”荣落步步紧逼,只是脸上的那一抹嘲讽却始终不变。
“你···你,好,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告诉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妇人尖利的叫道,似乎只有这种尖利的叫声才能给她带来一点点的安全感,她现在心里害怕到了极致。本以为借着皇后娘娘的威风她就可以横行无忌,但是却不想,眼前这个似乎根本就不害怕皇后娘娘,顿时让她生出了无力感,就好像一直有来有用的皇牌突然失效了。
妇人的话刚落音,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气愤的喊声,“无知妇人,皇后娘娘岂是你这等无知妇人可以见到的?”
随着声音而来的却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荣落一眼就认出他正是现在朝堂上炙手可热的定国公。
跟随在定国公身后的还有一个畏畏缩缩的青年男子,定国公一见到荣落立刻行礼,“微臣参见公主。”
“定国公免礼,只是今日府上的夫人一定要我给她一个交待,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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