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啊!落羽暗想。
“没有可是,连翘手里的解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要王爷活着。”娉婷语气里满是坚定,“落羽,请你帮我。”
“王妃!”落羽很为难,他也想救王爷的命,可是如果答应了王妃的请求,这样真的好么?
想了想,最终落羽下了决定,“属下答应王妃就是。”
“谢谢你,落羽!”娉婷扯出一抹笑意。
“王妃言重了!”看到娉婷脸上的笑容,落羽微微有些恍神,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神情,“王妃,属下这就去安排。”
“好,小心点!”
水牢里,接到娉婷送来消息的连翘勾了勾唇,眼里浮起一丝诡异之色。
“来人啊!有没有人。”连翘大声喊道。
“来了来了,喊什么喊!”看守的侍卫慢悠悠的走过来,看到水牢里狼狈的连翘,脸上满是不耐烦,“快说,什么事。”
“侍卫大哥,您帮我一个忙,这件东西就是你的。”此时的连翘已没泡在水里,虽然仍关在牢房,但行动却是自由的,她越过牢房栏杆递给侍卫的是一只金镯。
看着眼前闪着金光的金镯,那侍卫吞了口口水,他一直看管着水牢,平时几乎没有犯人被关押进来,他自然没有油水可捞,如今看到这么大个的金镯子,自然是两眼发光。
不过,虽然已把眼前的金镯当成了自己的,但他还是装作一副不为钱财所动的样子,嚷道:“臭丫头,小爷岂是你可以贿赂的。”嘴里说着,手上却一把夺过连翘手中的金镯,在衣袖上擦了擦,又用牙齿咬了咬,确定是真金,才小小翼翼的揣到怀里。
“说吧!你想做什么?”拿人家的手短,那侍卫拿了连翘的金镯,态度也好了一些,心想,如果只是小事,帮帮她也无防。
“侍卫大哥,您帮我传个消息,我想见王爷的师妹江兰月。”连翘细声细气的说道,她知道如果想取得眼前之人的好感,首先就要装柔弱。
“江兰月?”侍卫想了想,“小爷不认识,没法给你传话,再说了,你是被皇上下令关到这里的,小爷我可不敢给你传信。”那侍卫根本就不认识江兰月,自然不愿意给连翘送信。
“侍卫大哥,您看,我也不做什么,就是想见见江小姐,您就帮帮忙,帮我传个信,好吗?”连翘尽量放柔声音,手里递过刚才还在耳朵上的耳环给看守的侍卫。
那侍卫眼前一亮,接过耳环,细细看了半晌,然后收了起来,“可是,皇上下令……”
连翘见他口气已有松动,又取下头上两只簪子中的一只,放到侍卫手上,“大哥,您就帮我这一次,我一定会对您感恩戴德的。”
这侍卫也是个心软的,看到连翘低声下气的相求,再加上拿了她几样好东西,想了想,终于答应下来,“好吧!我就帮你传这个信,但那江小姐愿不愿意见你,我可管不了。”
“谢谢大哥!”连翘高兴的道谢,“请您帮我跟她说,我有她想要的东西给她,她肯定会见我的。”
“行吧!你等我消息。”那侍卫点点头,走开了。
看着那侍卫远去的背影,想到自己之后的计划,连翘眼里闪过一丝异光,小姐,在连翘离开王府前,可得送你一份大礼。
“着火了,快来救火啊!”翌日晌午,明王府的西北角传来叫喊声。
天启帝正踏入倾天居的院门,就听到了叫喊声,他皱了皱眉头,朝身后的布公公道:“阿布,让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皇上!”布公公让一起来的侍从去探情况,一会儿,那侍从回来禀报说,是明王府水牢着火了。
一听说是水牢,天启帝心底一沉,一股不安瞬间从心底升起,他快速转身,朝水牢方向走去,“阿布,快让人去救火。”
水牢里关着连翘那个贱婢,可不能让她死了,洛儿的毒还得靠她手中的解药,他不能让她死,天启帝边走边想道。
水牢的火势很大,尽管大部分侍卫出动救火,终究是没来得及,整个水牢被烧了个彻底,等火势停下,什么都来不及了。
天启帝看着侍卫从牢房里抬出来一具焦黑的尸首,从形态上看是名女子,天启帝震在当场,这尸首不用说也是连翘那个贱婢了,她虽死有余辜,但她还没交出解药,他的洛儿怎么办?
“给朕把看守牢房的人叫来!”天启帝冷声说道,目光阴沉的可以滴出血来,布公公看到,即使像他这样在御前侍侯多年的老人也忍不住一抖。
看守的人很快被提到天启帝面前,看着眼前几个吓的发抖的侍卫,天启帝抽出身边侍卫携带的剑,一剑砍掉了最近一人的头颅。
“说,为什么这里会失火。”天启帝拿剑指着众人,怒气冲天的说道。
“奴才……奴才不……不知道。”众侍卫结结巴巴的说道,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不过就是偷懒了一会儿,牢房就着火了。
“不知道,该死!”一听他们说不知道,天启帝终于忍不住暴怒,他一剑一个,像砍西瓜似的,几下功夫就把眼前看守的侍卫杀了。
“皇上!”布公公小声的唤他,“这贱婢的尸首怎么处理。”
“丢到乱葬岗去!”天启帝怒气冲冲的说道。
“是!”布公公退下安排去了。
天启帝看着烧的满目疮痍的牢房,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该死的,没了解药,他的洛儿怎么办?
浅碧院,在一间隐秘的偏房里,娉婷低头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连翘,眉头紧蹙。
“连翘,我知道你醒着!”娉婷缓缓开口,“我也不与你说废话,你说的第一条我已做到,现在,你是否可以交出解药了。”
听到娉婷的话,连翘也不再装睡,睁开眼睛,她朝娉婷宛然一笑,“小姐,多谢你救我出来。”
“不必,我救你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想活命,我想要解药。”娉婷淡淡的说道。
闻言,连翘撇了撇嘴,“小姐,你这话真是让连翘伤心,我们毕竟主仆一场,难道我没有解药,你就打算看着我死在牢里么?”
“你这话未免可笑,你陷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主仆一场。”娉婷冷笑一声,经过了这些事,娉婷对连翘已无半丝情谊,一个卖主之人,她没什么好感。
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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