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好笑的笑话!”
杜少宇懊恼的轻敲了一下地面,自嘲的笑了笑,她现在还会相信他么?自己说这些他么的有个屁用啊!
“想回去么?就回去吧,小姨挺担心你的。”看着安唏羽朝着庄园方向看,她应该想回去吧。
“噢?担心我?我是她谁呀?又不是很亲密,也可以说,跟她不认识!”
杜少宇怔了怔,有些怒了。
“安唏羽!小姨为了谁留在那个该死的园子里?为了谁这10几年不曾离开过?”杜少宇有些站了起来质问她。真看不惯她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即使的之前的冷漠都还好,可现在,她那副摸样真让人抓狂。
安唏羽也缓慢站起来,对上他质问的双眸,“她为什麽要留下来?她为什麽不离开?因为惭愧吧!做了什麽亏心事想要补偿吧!”那种肯定甚至让杜少宇都迷茫。
“不可能!”转身不对着她,还是他不敢对上安唏羽那种眼神?
赤着脚丫,安唏羽正要离开,走几步有停下来,背着杜少宇,说,“被那麽完美的面具遮住那麽丑陋的面孔,一旦面具被揭下,她就像恶毒的女人!那麽肮脏!这样的人不配!”撂下这句话,安唏羽不再理会杜少宇的质问,直径的走了,头也不回。留下一脸错愕的他。
【原来的你就是方瞿,原来。原来当初妈妈不让我们在一起!原来。你们,我会将你们对我和妈妈的所有伤害双倍还给你们!等着,失去的性命我来取!】
——温纯的曼陀罗在遇到刺激后,也会对伤害它的东西反击,而一反击,就会没命。
“咔嚓。”这屋子的门被打开,门没锁,所以所有人都没有在意谁回来,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曲思晗、沈晨琳和沉夕井,都垂头丧气地颓在沙发上。
当她们看到出现在面前的安唏羽时,她们又惊又责备。
“臭唏羽!这几天哪去了!害我们这麽担心!”沈晨琳带着哭腔,一脸责备却又担心着。
“唏羽!你的脚怎麽流血了?疼不疼呀!”沉夕井也看到赤着脚的安唏羽,满脚都红了,还带着血。
安唏羽扬起嘴角,笑着摇摇头。可能看了她们错愕的神色,便又说,“我去洗个澡,待会我再和你们解释,好么?”她温弱的笑着,给人感觉皮笑肉不笑。
面对三个女孩的注视和审视,安唏羽无奈地揉揉颈部。
“你还不说。”急死了她沈晨琳,从洗完澡后,她就一直在那看书,眼前的这个她,一切都那麽迷幻、虚假。
安唏羽呼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开口,“我的肚子有伤,是因为在一个星期前我去小姨那被两个亡命之徒打劫,被他们捅了一刀,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小姨家静养。抱歉哈,没通知你们。”
“那你现在怎样了?好了么?”沈晨琳露出担忧的表情。
安唏羽回她一笑,“没事。”
“唏羽,那你的脚?”沉夕井又把话题转到安唏羽伤痕累累的脚丫上。
“我故意的,不想穿鞋子。”
门这时被打开,走进来三个男的。
“嗨,小姐们,我回来啦!”这麽吊儿郎当的语气,除了伍泽那家伙还有谁?
而见到安唏羽那瞬间,三个男的都错愕了。
那是笑么?那是安唏羽在笑么?对着他们笑?是眼花了么?这不是那个冷血魔女吧!
“喂!”沈晨琳用手朝伍泽肩上拍了一把,试图叫醒呆滞的他。
“我去楼上休息会,晚饭叫我。”
杜少宇也两三步跟上安唏羽的脚步。
“她是在对我们笑么?”回醒后伍泽不可思议的说。
“虽然不知道怎麽了,可是终于看到唏羽第一次笑耶!好好看。”沈晨琳也在不可思议的叫。
“安唏羽,你在玩变脸么。”一句略带讽刺的声音让安唏羽停住了握在房门上的手,背对着他,没有做一丝动作。
“又想讲什麽笑话呢?你扮演小丑还挺生动,滑稽的小丑,呵!”她忍不住冷笑了下,打开门毫不犹豫进去了。
杜少宇勾起嘴角,讽刺地笑了笑。真他么的犯。。贱!一拳打在墙上,平时冷静沉着的他这刻失去了所有理智。
方瞿,这个名字在安唏羽心里揭起最深处的脆弱。
“我方瞿在蒲公英下发誓,不管任何阻挠,我会一直陪在安唏羽身边,知道死那刻。”
“嗯。”
晚霞映在这对恋人幸福的小脸上,他们才十几岁,青年们青涩的恋爱是多麽纯真,谁会想到前一秒的幸福后一秒就会消失呢?上帝也猜不到吧!就在起誓第二天,那个就方瞿的男孩犹如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滴、滴、滴、”几滴晶莹透明的液体顺着脸庞滴落在钢琴挂饰上。无声的泪,带着浓浓的伤痛。
每次寻找蒲公英,不仅为了纪念妈妈,其实还祭奠她死去的爱情。
“唏羽,吃饭了!”门外传来叫喊声。
她拭了拭就在下巴的眼泪,收拾好心情,下去吃饭。
“看,唏羽,因为有点晚了,只买到这些菜,看你喜不喜欢吃。”沉夕井笑着询问。
她夹了一块尝了下,“嗯,好吃的。”
“真的么?我也要。”手疾眼快,沈晨琳也夹了一口,“嗯,好耶!夕井的厨艺越来越棒了!”
“别夸我啦!还好而已,只是有宇哥在帮忙。”沉夕井腼腆地笑了笑,还看了一下旁边那张毫无表情的关公脸。
桌子上难得洋溢着欢笑,更难得是安唏羽那每一秒的笑声和语言,这些现象都让曲思晗和一直沉默的两个人,司徒谨和杜少宇迷惑。这不是安唏羽。
“思晗?”拿着药箱过来的曲思晗,一言不发的走进她,蹲下来为她擦药。
莫约过了几分钟,曲思晗一边擦拭一边开口道,“为什麽要说去了那里?你没去。”
面对曲思晗的疑问,安唏羽早就知道她是不会就这样不闻不问的,“我去了师傅那,因为受伤,所以睡了七天。”
她空洞的语气,让人很寒栗。
曲思晗抬头望向她,就知道她刚才都在演,都在强颜欢笑,甚至比之前更冷若冰霜,而且有种颓废的感觉。如果不问她,安唏羽是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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