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到了中午便静悄悄的。
简云裳上楼先去卧室,不见蒋牧尘便掉头去了副楼的工作室。
“忙什么。”开门见他在忙,她没什么精神的问了一句,又说:“我回去睡一会,昨晚被你挤得差点掉下床。”
说罢就见蒋牧尘站起来,速度极快地走过来,径自将她抱起来:“我也没睡好。”
他说的是实话,整整一晚,他连眼睛都没闭过。不是看她的皮肤就是试她的呼吸,深怕自己睡过去,而造成永久的遗憾。
回到卧室,简云裳睡意还不是很浓,没怎么犹豫就把何蓉蓉的事说了,问他什么看法。
蒋牧尘略一沉吟,表示会趁着去观看比赛的时候,私下找简云容聊聊感情的事。
简云裳听罢安心躺好,想了想又把宋悦跟何蓉蓉来往的事说了。
蒋牧尘拧眉,目光探究的望着她。
简云裳眯起漂亮的眼眸,语气狠戾:“我现在还不想动她们任何一个,不过如果有谁不开眼的敢把主意打到云容头上,我不介意让自己手染血腥。”
“你这样会教坏孩子的……”蒋牧尘失笑,胳膊自然而然的伸到她脖子下面,温柔保证:“你放安心,云容是你弟弟也是我的弟弟,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心思不正的人,留在他的身边。”
“睡吧,我真是困死了。”简云裳听到他的保证,遂安心的闭上眼。
蒋牧尘一直守着她睡着了,这才悄悄起来,去书房给卓辉打电话。
刚接通,他便冷冷开口:“王家产业链的资料,还有夜色的股东资料、客户资料几时到手。”
“已经到手了,我现在马上过去。”卓辉说着便挂了电话。
蒋牧尘不太放心,转头给顾旭之去了个电话,根据飘渺的定位迅速报出卓辉的位置。
一大清早,王若谷兄弟两个先后上门,目的肯定不是为了上次抓捕宋青山一事。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故意不说破,就是想看他们还怎么往下演。
王家在明面上确实厉害,但还不到他蒋牧尘惹不起的地步!
耐心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楼下终于隐约传来汽车马达的轰鸣。
紧绷的神经渐有松懈,跟着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
“家里的医生在不在?”先冲进来的是沈亮,身后跟着顾旭之和受了轻伤的卓辉。
蒋牧尘面色一暗,立即沉声吩咐:“跟我上楼。”
说着一行人飞快去了二楼的工作室。
里面除了电脑,还摆放着沙发茶几,冰箱、饮水机,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蒋牧尘示意他们坐下,立即叫来园里的医生给卓辉清理伤口。
趁着医生忙碌,他不悦的望向顾旭之:“什么情况。”
顾旭之明知他的火气不是针对自己,心里仍老大不舒服:“接了你的电话赶过去,正好遇见卓辉被人夹击,若不是沈亮车技高超,说不定你只能见到尸体。”
“咳……”卓辉忍不住轻咳一声,结果扯到伤口,立刻就出了一身虚汗。
“你也别不服,年纪轻轻玩什么命。”顾旭之依然没什么好气:“蒋牧尘平时是不是虐待你,让你怕成这样。”
卓辉呲牙咧嘴,眼观鼻鼻观心,彻底默了。
一旁的蒋牧尘斜一眼顾旭之,恐吓是意思十分明显:有种再说一遍!
沈亮见惯了两人斗嘴,自发自动的坐到电脑那边,顺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哪知屁股刚落下,蒋牧尘便阴测测的点了他的名:“沈亮,夜色的事你负责跟。”
沈亮扭头,征询的目光落到顾旭之脸上,淡淡开口:“顾局,你怎么看。”
‘顾局’二字,他特意念的很重。
顾旭之又怎会不知他的意思,不忿的横了一眼蒋牧尘,沉默坐到一旁。
等着医生给卓辉处理完伤口,眼看卓辉似乎疼的受不了,三个态度一致的下令:立刻去客房休息。
卓辉可不想在这种时候挡炮灰,赶紧把资料交给蒋牧尘,便溜之大吉。
房门一关,三个人各自喝了杯水,便默契的各自占了一台电脑。
王家的产业众多,细看之下有不少跟牧天关系紧密的,但相当大的一部分,都是一些没怎么听过的小公司。
大家不敢大意,连接系统各自负责自己擅长的部分。
蒋牧尘负责看的部分,是整个王家的总资产记录,以及旗下的分公司、子公司报表。翻完一遍,他想起昨天简云裳交给自己的芯片,另外开了一台不联网的笔电,用专门的工具读取内容后,复制进去。
“夜色的股东有三个,王若风、周达生、还有一个是周远帆。”顾旭之说完,想起周远帆和简薇薇的旧事,忍不住取笑蒋牧尘:“牧天进了内贼你都不知道。”
蒋牧尘轻蔑的睨他一眼,没接话。
“客户资料的内容出来了,惊喜还真是蛮大。”沈亮勾唇,挑了几个比较熟悉的念出来:“宋青山、薛立珩、许振霆、李君铭、赵子敬……”
蒋牧尘和顾旭之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古怪的望过去:“许振霆?”
“还是白金客户,不过他前去消费的次数不多。”沈亮也觉得费解。
虽然现在的教授待遇和以前不同,也不至于花了上千万,就为了一张不怎么使用的白金卡。思及此,他恍惚想起墨珍和自己说过的事,顿感不妙:“许振霆和王家的关系好像不简单。”
“说说看。”顾旭之的眉头拧得死紧,神色也十分吓人。
蒋牧尘也是一样,只是没开腔。
此前因为简云裳的关系,而且许振霆给他的印象还不错,所以一直就没怀疑过他。
“珍儿说,王家最小的女儿去了研究所,并且时常陪在许振霆身边。”沈亮飞快的理了下思绪:“何家大娘葬礼当天,是他说薛立珩故意安排了记者针对云容。后来廖院士受伤,他在医院发狂,当时看好像合情合理,如今一琢磨怎么感觉像个局。”
“而我们就是被牵着鼻子走的局中人!”蒋牧尘在他说话同时,也想到了这些。
廖院士受伤当天,他虽没在现场,事后倒是挺简云裳提过一二。
再联想起他对简云裳的热络,竟深深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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