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都有些郁闷。
过了中午,阴沉一下午的天空忽然雷声大作,跟着竟下起雨来。
简云裳和箫碧岚留在墨家用过午饭,一时无聊又见那雨势丝毫不见减缓的意思,恹恹上楼。
墨珍平日里虽不爱出门,可猛的一下子哪里都不能去,也是不太情愿。
枯坐了半个多小时,简云裳看着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些,忍不住提议:“要不我们去逛街吧,说实话我真的很久没有好好逛过街。”
何止是她,墨珍和箫碧岚同样也是许久没有正经逛过。
自从3月初简云裳以雷霆之姿归来,这三个月她们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
提议一出大家纷纷附和,转瞬下了楼,各自吩咐司机提车。
第一站去的王府井,简云裳走进一层大堂,冷不丁想起遇见赵子重的事。
时间过的真是块,明明感觉像似昨天才发生的事,转眼竟过了这许多时日。箫碧岚和墨珍走在前面,见她发呆忍不住取笑:“看傻了?”
简云裳粲然一笑:“没……只是觉得自己宅久了,忽然出门有些不习惯。”
正说着,冷不防被边上的提着大袋小袋,还一路低头讲电话的女人撞到。
这一下撞的倒是不严重,只不过撞了人那位嘴里似乎不太干净:“哪个没长眼的,居然敢挡本小姐的路。”
简云裳稳住身形,听着这熟悉的嗓音,忍不住就乐了:冤家路窄。
宋悦骂骂咧咧的吼完,一抬头猛的见简云裳站在自己面前,脊背下意识的有些发凉:“喂,怎么又是你。”
“道歉!”简云裳挑眉冷笑,说着上前一步:“刚才骂谁瞎了眼?”
这时墨珍和箫碧岚围了上来,刚才简云裳意外被人撞,两人的心都悬到喉咙口。后见是宋悦,又听她蛮不讲理的谩骂,都忍不住有些手痒。
“宋小姐,撞了人不道歉,还骂人,你们宋家的家教可是真好。”箫碧岚上前,不着痕迹的挡在简云裳面前,轻佻的伸出食指将她的下巴抬高:“这嘴怕是许久没刷过了。”
“你们干嘛……”宋悦头皮发麻的瞪着她,嗓音颤得直结巴:“我喊……喊人了。”
“喊吧,记得要大声一些。”墨珍勾了下唇,目光审视的打量着她:“嘴巴不干净我们记下了,刚才是哪边肩膀撞的人?”
宋悦吓得浑身发颤,哪还有胆子回话。
“不说是吧……”墨珍笑得无辜又魅惑,手臂正欲扬起,角落里忽然奔过来一个男人,恭敬颔首:“墨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小的马上为三位清场。”
简云裳见他生得面熟,不等开口就听他说:“将少夫人,箫小姐,三位若不嫌弃,请到楼上的会客室喝杯清茶。”
箫碧岚不知就里,偏过头询问的望了一眼简云裳。
“好,请劳烦带路。”简云裳恍惚想起他好像是赵子重身边的人,平静点头。
一旁是宋悦暗自松了口气,哪知不等她看清是谁动的手,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令周遭的空气骤然结冰。
宋悦手里的袋子哗啦一声全部掉到地上,不敢置信的捂着脸颊,双眸迸出熊熊的怒火,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简云裳对她的怒气和恨意视而不见,只是淡笑着瞅了一眼箫碧岚,无语摇头:“你也不嫌手疼。”
话里的藐视意味十分明显,看都不看一眼被打蒙的宋悦,挽着箫碧岚的臂弯,招呼墨珍飘然离去。
特意过来请人的刘权眉头微蹙,他来得匆忙,并未知情方才的发生的事,所以看向宋悦的眼神也多了点同情的意思。
这几个月以来,蒋家数度登上新闻头条,在他印象中简云裳只是美得不像话的花瓶,原来脾气如此乖戾跋扈。
再加上她身边的那二位,在京都恐怕还没几个人敢惹她们,难怪大少见着也要恭敬请上楼。
三个人随着刘权来到楼上的会客室,赵子重一见便热情的吩咐秘书上茶。
“赵少好兴致。”简云裳情绪平平的落座,抬眼打量一圈不疾不徐的开口:“不知找我们何事。”
“是这样。”赵子重递给刘权一个眼色,示意他退出去,末了又亲自去把门关上:“子敬让我转交一些东西给各位。”
三女对视一眼,了然的弯了弯嘴角。
简云裳抬头,平静的迎着赵子重的视线,笑问:“他在外边可好……”
“很好,性子也比以往收敛了许多。”赵子重本就生得极为好看,一笑起来,更显妖孽:“这笔交易很值得。”
简云裳笑笑,没接话。
赵子重则转身去了大班台,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芯片,小心交到她的手中:“老三说这个东西他也看不大懂,希望对你们要查的案子有所帮助。”
“回头替我们谢谢他。”简云裳含笑接过,跟着便站起身:“赵少公务繁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好。”赵子重主动替她们开了门,嘴里又说:“楼下的商厦应该已经清完场,你们随意。”
简云裳脚步微顿,口中旋即溢出银铃般的笑声:“费用算在蒋牧尘头上。”
还真是记仇……赵子重扶着门把的手微抖,直接默了。
刘权把人送到楼下,回来便说了方才箫碧岚突然出手打人的事。
赵子重方才在监控室看过,闻言只是淡淡的挑了下眉:“宋小姐应该庆幸,只是挨了个耳光。还有,以后同情心不要太泛滥。蒋千学当家之时,跟钟家一直客客气气,井水不犯河水。这会蒋牧尘主事,和钟家的关系反而亲密起来,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一说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刘权讪讪的附和一句,识趣的退了下去。
赵子重倾身靠向椅背,邪肆的桃花眼盯着天棚的吊灯,危险的眯了眯。
迄今为止,他仍然猜不透蒋牧尘为赵子敬说情的原因。如果只是为了皇后区的那块地,以他当初逼迫自己,出售江南新城边上的厂房气势,大可不必如此温和。
老三也是奇怪,出国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不止开始学打理赵家在海外的生意,人也沉稳了许多,就连偷盗的毛病都改了。
莫不是因为简云裳?
思绪转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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