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被一阵电话声吵醒,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多凡的不知所云。他口里叫着张叔却将电话打到了我这里,他的身边很是吵闹,我从他的电话里唯一能够断定的就是他喝醉了。
我开始慌乱起来,急忙问道:“你在哪个酒吧啊?”
他没有再回复,我只听到倒地的声音,我开始不自觉的担心起他来。
放下电话的我马上换了一件衣服,就带着我们家的司机出门了。可是一出门,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师傅上车询问道:“小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我停顿了一下,回答道:“去灯塔屋吧”。
等我来到灯塔屋酒吧,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过去我的确很喜欢这个酒吧,是因为他的名字和里面那昏暗而又淡雅的灯光,里面的布置虽然有些随意,但保持着绝对的洁净。呆在里面,迎着吵闹声和灯光你会不自觉就放纵起自己,这里是另一个我的所有回忆。
我先是在大厅里找了一圈,发现没有。这时我才发现我除了知道他喝醉了,对于其他我是一无所知。我走到前台,询问道:“你好,你可不可以帮我查一下有没有一位名叫邓多凡的客人在这里定过包厢”
她查了一下消费记录说:“不好意思美女,没有你说的那位”。我正不知该怎么办时,这时站在旁边的调酒师说道:“上官小姐,你好,我知道你说的那位先生在哪里,他在第一个包厢里”。
我给他说了声谢谢,就走了,到了包厢,我才发现还有一个江伟名,我给他的家人打了电话。我待江伟名接走后,才叫师傅扶着多凡走了出去。走到吧台我回头看了看哪位好心的调酒师,发现原来他就是以前这里的学徒,我微微一笑感叹着擦肩而过所带来的意外帮助。
坐在车上的多凡,由于酒精的作用整个人都是软的,他靠在我的身上,看着他。感觉好像回到了两年前,我对这样的熟悉感到恐惧,于是我将脸看向了窗外。
就在我在夜景中沉思之时,我听到多凡发呕的声音,等我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的秽物。我的胃开始翻涌,我叫师傅停下车,我一边擦拭着身上的秽物,一边在路边吐了起来。吐完后,我拿了些卫生纸,给多凡擦拭干净。
多凡的家,我是那么的熟悉,也是那么的畏惧。送到家门口后,我坐在车上,师傅一个人把多凡扶了出去。我本不想再走近这个家门,也不愿再看到那双鄙夷我的眼神。但是师傅连拖带拽的扶他,还是让我看不下去,于是我和师傅一起把他送回了家。
伯母听见声响,也跟着从楼上下来了。她一见是我,满眼全是愤怒,我埋下了头马上给她交代清楚的来龙去脉。说完我把多凡交给了他们,就赶忙离开了。
回家的途中,我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是那么的落寞,原来我是那样的一个胆小鬼,一个连他家都不敢踏入的胆小鬼。然而我却还毫无畏惧的爱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明知道没有治愈的希望,却还希望他陪着我,爱着我。我开始在内心的深处,嘲笑起我自己。
第二日起床,一下楼却发现父亲还坐在客厅里,他拿着报纸,坐在那里。我本想着吃点东西就上楼去,可还没有等我吃完饭,父亲就对我说道:“悦儿,吃完饭,我想找你聊聊”。
吃完饭后,我做到离父亲较远的沙发上,他抬头看了看我:“你昨天夜里去接的那个人是邓多凡吧?”
我没敢回答,而是低下了头。
他没有接着再往问,而是说道:“我想下个月就把你和王巍的订婚宴办了,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如此着急的把我和王巍的婚事定下来,他是对我失望了。
过了几日,苏文约我们去野营,我没有想到苏文选择这种方式调节菲菲和多凡之间的矛盾。她还是这样,朋友之中我永远是第一位,还为我争取着多凡,她这样的对我好,我无话可说。即使有时她的自以为事也让我尝到了痛苦,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理解她,没有任何理由。
王巍一听是苏文组织的,就知道邓多凡也在,可是耐于他们是好朋友的面子,只是说不想去,却没有任何理由的闹着那些不该有的情绪。他叫我也别去,说是他没有去,我去了他会很不放心,他的话在我听来却满是醋意。但是我清楚,他什么都明白,他如此的不讲道理只是因为心里太在乎我,太爱我了。
最后他还是去了,因为我没有被他说服。我执意要去有两个原因:一是,这次活动本就是我让苏文去组织的;二是,我要让多凡知道我和他的不可能,让他死心与菲菲好好的走下去。
到了那里我和王巍不停得秀着恩爱,偶尔我也会对上多凡的目光,我会不安的赶快逃开。
我坐在江边,江伟名不知不觉已经坐到了我的身边,他看着远处说道:“悦儿,你知道吗?两年前绑架你的事,是我做的”他的语气里满是歉意。
我转过头,诧异的看着他,我不敢去相信这一切与他有关。
他看着我,眼神虽然淡定,却掩盖不了他的愧疚:“我知道你不敢相信这一切,但是的确是我做的,那个时候的我不服气追了你那么多年,你却与邓多凡牵手了,我着了魔的想把你抢回来,没有想到竟然伤害到你”。
我的泪水,掉了下来,看着他:“你怎么会想不到呢?不论是哪个女孩,即使心里如何的强大,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也会受到伤害的啊”。
“你知道吗?你并未真的被侵犯,我只是想让你自卑的离开邓多凡,因为我知道不论邓多凡变成怎样的,你都是不会离开他的。你要相信我,我不会真的伤害你,因为那个时候我是那么的爱你”。
我转过头来,看着江边,心里说不出的万般难受,各种滋味,眼睛慢慢的模糊不清。我想不到这所有竟然是我的好友所为,我沉思在自己的伤痛和感情世界里。可是他最后的那句话激怒了我:“照你的说法,你是想让我对你说谢谢是不是?谢谢你那时的手下留情,谢谢你那时还记顾忌着我们的朋友情分,是吗?”
他没有说话,沉思了一会儿:“我知道你会怪我。我这两年过得一点也不好,你一下子就消失了,多凡一直在找你,我也一直在找你。他为了你,一直与我作对,我知道他是因为爱你,我不怪他。悦儿,希望我的坦诚能够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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