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现在在哪里啊?出来玩不?”她突然将话题一转。
我回答道:“在黄山玩,过几天就回去了”
她接着反问道:“和谁啊?和叔叔阿姨一起吗?”
“不是”我说。
她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讲了一些滑稽开心的事情,就各自挂了电话。
过了不一会儿,我听见王巍在窗口接着电话,语气不是那么平和,而是一串的责骂。这样的他是我第二次见到,第一次就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那时的他像极了被惹怒了的兽,困惑的、无助的、受伤的,他的眼神在那时是那么的冷,只有在安慰我的声音里夹了丝丝的温度。他看到我睁开双眼后慢慢的沉默,我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从急促慢慢趋于平稳,然而那时的我却不知道他这样长时间的不安仅因为怜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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