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然后两人之间那种僵滞的尴尬气氛又开始蔓延。
亚尔曼从眼角余光看了看南绯薇,难道他刚才的语气太严厉了?他只是怕她在别的血族面前也这样说,惹怒了他们,他们不会像他这样宽容她的。
不过,他本来就想不再让南绯薇暴露在其他血族之前,南绯薇应该不会有机会和陌生血族说话。
可能他不用那么严肃地对她说话?
亚尔曼清清嗓子,斜眼研究着她的神情。却看到她的脸色一变,扶住了一旁的树干。
他立刻伸手扶着她的臂肘:“怎么了?”
南绯薇嘴唇有点发白:“心脏……开始疼了。”
手指僵了一瞬,亚尔曼扭头厉声叫道:“库克!”
库克不知做什么去了,迟迟没有出现。亚尔曼又叫了两声,换了个仆人,声音更加急迫:“里克!里克!”
南绯薇已经缩着背蹲到了地上,咬着牙忍痛。里克慌张出现,弯腰说:“主人。”
“快让医生带止痛药剂过来!”
心室里像有条虫子在折腾,南绯薇带着哭腔哼了一声。亚尔曼看着她几乎要跪在地上,背僵着一动也不动,显得更加瘦小如孩童。而他就站在她旁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次她似乎痛得更厉害。亚尔曼喂她喝药,她都咬紧着牙关不肯张嘴。他只能把她抱在怀里,捏着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再将药剂灌进她嘴里。
南绯薇呛得连连咳嗽,将头埋在他胸前。
亚尔曼将手搭在她因咳嗽而震动的背上,心头滋味复杂。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好奇的声音靠近。艾赛克斯走了过来,歪着头看着随南绯薇蹲在地上的亚尔曼。
亚尔曼面无表情地看了艾赛克斯一眼,将南绯薇抱了起来。
“她死了?”艾赛克斯探头朝他怀里看了一眼。
这次被里克飞一般地带过来的医生,抚平了他的头发,咳了两声解释道:“南小姐只是心痛,还不至于威胁到性命。”
“唔。”医生说这句话时亚尔曼已经带南绯薇闪出了数十米外,艾赛克斯想着刚才亚尔曼的脸色,咂咂嘴。
小女仆不过是生点病,亚尔曼就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艾赛克斯觉得照这个样子下去,他离看到亚尔曼被南绯薇的事吓得屁滚尿流的那一天不远了。
翘起唇角笑了笑,艾赛克斯也是身影一闪,追上亚尔曼接着看热闹去了。
南绯薇的心痛不是病,亚尔曼也并不想帮她治好。她喝下药,疼痛缓过去了,这次事就算过去了。南绯薇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缓神。
艾赛克斯还没看出什么,就被亚尔曼赶了出来。
再次看到南绯薇受了好大折磨的样子,亚尔曼心中有些复杂,也不想在她房间中呆下去,便去了书房。
他摊开信纸,为了转移注意力,想了想,拿起羽毛笔,在信纸上写下了上次宴会上坦西门和克洛铂试探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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