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我不能。”苏成耸了耸肩，说道：“不过，我可以让你的上级领导，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上级领导？”赵欣妍闻着空气中浓烈的腥臭味，掩起鼻子，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成扔掉烟头，平静道：“我能打一个电话吗？”
他看着地上的碎尸没有任何感觉，反而有种神经被挑动的兴奋，这肯定是九号留下来的遗习。
九号从小做杀手，杀了那么多人，本能的就习惯了这些残酷的场面，早已变得麻木，而这种麻木，同样也影响了他，让他无形中对生命产生了些许漠视。
“你要打给谁？”赵欣妍难得的发起了脾气，怒喝道：“地上的人是不是你杀的？苏成！法律是不会包庇任何人的！犯了错就要勇于承认！”
听到赵欣妍的怒喝，特警们又抬起枪口，瞄准了苏成的身体。在这些特警眼里，苏成属于极度危险的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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