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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牵大型犬一样把垂头丧气的男人弄回家,何姑娘往沙发上一指就看了看周围。
“行李呢?”
盤泽张了张嘴,耷拉着脑袋又站了起来,“我这就回去收拾。”
何舞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回沙发上坐好,然后把独立出来的部分拉到近前、自己坐下。
“说吧。”何大小姐翘着二郎腿,施恩一样说道。
盤泽肩膀紧了紧,却依旧没有抬头。他双手放在膝盖上相互支撑着、交错紧握的指节一条条地鼓起青筋,恨不得将自己的手背抠出十个血窟窿那样。
何姑娘无语,唤出通讯光屏、让人送来两杯红茶。茶香悠悠,很快便满了卧房,何舞推了一杯到男人面前,男人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在发现那止不住的颤动后无声收了回来。
毕竟那杯茶本就不是给他喝的,何舞自然不予言语,她极慢极慢地品了口自己那份,然后晃着橘红的水面淡淡说道,“我对你不好吗?”
这个问题如果换成别人一定很难回答,毕竟这个何大小姐高傲娇蛮,对人又是调戏又是踩脸的,时不时还变着法子弄出各种折腾人的要求。这如果也算好,那被欺负的人肯定是抖m;但要说不好,其实比起那些真正看不起下人的有钱人,却又绝对不算。
不过换成我们的黑豹君,答案自然毋庸置疑,“不,您对我很好!”
摊上这么个家伙,做主人的其实也颇为悲惨,本来就对自己的行为缺少了那么点自觉,在得到答案之后更是产生了错误的自信。何大小姐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然后用略带疑惑的语调慢慢说道,“那你为什么还那么怕我?”
丝毫没意识到被瞬间打了脸,男人抿了抿嘴视线又别到了旁边。
何姑娘的手指微动,她轻敲了几下杯壁。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当这个动作出现的时候、就代表这位大小姐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若是平常,要么是她高冷地走人;要么就是对方立刻采取相应的行动。
当然,这种时候是不能指望盤泽先生的,毕竟打他生下来的时候肚子里就比常人缺了点道道弯弯,更不可能配备见风使舵这等高超的技能。但奇怪的是何大小姐就算要把茶杯敲出个洞眼,也没把屁♂股从沙发墩上挪开过。
一杯红茶就算品得再慢再优雅,终归也有喝完的时候。她默默地看着只在杯底剩下的那一小口,一秒、两秒、三秒……
天生就在耐心上缺少天赋的大小姐终于忍无可忍,“砰”地一声放了杯子,抬起脚就踩到男人的肩膀上。
用力!
纹丝不动。
再用力!
依旧纹丝不动。
本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男人愣愣地抬头,傻乎乎地看着何舞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又慢半拍地将视线移到正在受力的部位。一分钟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家大小姐在干什么,连忙顺着她的力气生硬地栽倒、陷在柔软的沙发中。
何姑娘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还尚好,嘴角却已经开始在抽筋了。
古人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事实证明果然不假。原本打算狠狠教训一下面前这个磨磨唧唧的家伙,却被那双黑眼睛瞅上一下就能败下阵来。#居然不是因为等太久##古人的话不是这么用的#
“好吧,你赢了。”何姑娘无力地收回脚,顺势换了个位置坐在男人旁边。她拍了拍肩膀让男人靠过来、自己则一只手从他后边穿过、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
何舞原本是想以主人的姿态好好安慰一下这只刚养不久又受过伤的豹子,但事与愿违,估计错身高和体型差距的少女紧贴着这么一抱,却像爸爸带着自家撒娇的小孩。——不到三十五岁的盤泽先生除了身材太过粗狂之外,居然还悲剧地还长了张超越年龄的脸。说他三十来岁,可能还有人觉得他谎报年龄,但要讲已经年过四十甚至更多,却绝没人会有半点疑虑。
不过这里没有外人,镜子也离得老远,所以屋中唯独仅有的两个倒也并没有注意。
其实,自打刚才那一脚之后,盤泽就将注意力放回了何舞身上。深怕伤了自家主人自尊心的他,在少女将自己拉近靠过去的时候、第一时间顺着挨了过去——虽然是用自己的蛮力撑着只形成一个姿势,并没有将重量压上去。
#好像这就没有有伤到主人的自尊心了一样#
何姑娘用奇妙的表情看了盤泽好一会儿,一怒之下摁了他某个穴位。只是这么一下,男人就突然脱力软倒,而何大小姐又再一次地估计错了他的重量,被砸得大腿生疼。
“大、大小姐!!”突然的无力感让男人一阵慌乱,他试图支起身子,却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不能,只能努力转动眼珠、连声呼唤。
何舞歪头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太足够,于是原本环着男人后腰的左手顺着脊椎一路往下,一截截地像在数着什么,然后又是又酸又胀地一摁。盤泽悲摧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就这么被弄出来了。只是头顶上的还好,尾椎以下的则因包在裤子里,将那原本就因为略有些小而显得异常贴身的管家服,弄得紧紧绷绷的、勒得不免有些发疼。
男人只是微微皱了眉头,一直观察着他表情的何姑娘就发现了,她弹了一下立在头发里黑乎乎同色的尖耳朵,然后找到在他身后突然鼓胀起来的尾巴之处,循着根部又轻轻捏了一捏。
“嗯……”男人本能地抖了抖,低低发出短促的呻♂吟。
何舞低声笑了起来,她从盘发上取了个夹子似的装饰在那绷到极致的地方轻轻地刮上一刮。一条长长的破口就这么被划了开来,然后随便一勾一扯、那条黑豹的尾巴就轻易地到外面透了气。
“弄疼了吧,”何姑娘嬉笑地摸了男人一把,“我也没想到……说起来你的衣服是不是小了一点?当初没有好好量身吗?”
男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了,若非没有力气可能已经当场捂了通红的脸。悲剧的是他此时此刻只能任人宰割,就算脸皮子烧成了渣也没人替他遮上一遮,或者说还有人喜闻乐见。
但是他再害羞,主人的问话也不能总是不答,于是只好垂着眼喃喃说道,“量了,但钟先生说以我的身材还是穿贴身一点比较好,太过宽松显得……”
“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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