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幸好戚湛也愿意宠他,托着他臀部,任他手臂松垮的挂在他脖颈上,戚湛随意问:“方才那纸上为何有血手印,曹德义的名字怎么也在上面。”
戚羽贴在他耳旁,神秘兮兮道:“这是李三顺的供状,曹总管是见证人。”
戚湛闻言挑眉,徐徐开口:“你充当了回书记官?”虽是疑问的语句,语气却是毋庸置疑。
戚湛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翘挺的臀部,戚羽扭动几下,立时兴奋了,戚湛隔着层层衣物,依然可以感受到半抬头的小家伙,脸色那叫一个尴尬,哪里有人跟春天的猫似得,随时随地的思春。
戚羽紧紧粘着他的身体,修长双腿将对方健硕的腰部紧紧圈牢,偏头冲他咯咯笑,小模样看上去甚是得意,笑说:“白日宣淫,委实不是明君干的事。”
戚湛气了个倒仰,将他抱紧点,免得他乱动,掉下去,压低声音:“我从没打算做个千古明君。”
声音低沉刻意带上了诱惑,透着股蛊惑人心的邪气,引的戚羽更加情动,他忒稀罕对方邪魅的模样,从骨子里血液里都透出阴狠,令他沉沦。
霍然转了个身,抱着戚羽往回走,对外间伺候的曹德义说:“吩咐御膳房晚点上膳。”
又指了一下床边大坑上胡乱散着一踏纸张:“送去给皇后瞧瞧。”
曹德义小心觑了一眼,连走路都不忘口舌缠绵的两人,轻手轻脚的将纸张收好,放进红木匣子里,仔细的摆在明黄色托盘上,忙不迭的前去坤宁宫。
经过通传后,曹德义将托盘递了过去,大宫女接过,周皇后掀开匣子,打开看了几眼,便压在一旁的三足案几上,似乎为难了一下,接着勃然大怒:“人证物证俱在全,即便是本宫念着他往日功劳,也断容不下这样贪赃枉法,肆意横行鱼肉乡里,招摇撞骗给皇家脸上抹黑的奴才在宫里担当重任。”
周皇后震怒:“直接杖毙。”
曹德义意味深长一笑,带着人前去内务府。
没一会儿功夫,周皇后雷厉风行直接命曹德义杖毙李三顺的事,后宫多半的主子都得了信。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感慨几句,周皇后又命人大肆清肃后宫,整顿风气。
打的众人措手不及,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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