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吧。”范祁辛将输液瓶挂回挂钩上,双手作揖,对着苏暖夏拜了拜,想起恳求道。
昨天她还没进医院,陆家老老少少就打电话让他处理好事情,每个人的话都是带着威胁,就连他那个早就不管事的老爹,也特地打了好几个电话询问她的情况。原以为他脱离危险期了,他就能松一口气了,结果电话一打过去,那语气比没过危险期还严厉,噼里啪啦的在电话那头教育了一通又一通,哎,他竟然有种不愿意做医生的想法了!
“我……”苏暖夏抬眸,璀璨的猫眼看到范祁辛那张俊脸写满了疲惫,刚想出口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巴扎了几下微紫的唇畔,许久才没好气的吐出一句话:“我,我不是你大嫂!”说完没好气的瞪了路景辰一眼,再次将头往他的反方向一转,不愿意看到他。
路景辰看着她耍小脾气的模样,无奈的勾唇笑了笑。哎,这小猫儿,他真心拿她没办法了!
“对了,病房已经准备好了。”范祁辛再次拿起手中的吊瓶,正准备往外走,突然脚下一顿,转身,对着路景辰说道:“一会儿我让护士领你们过去。”
“恩。”路景辰淡漠的点了点头。
“嘶!”范祁辛刚关上门,苏暖夏立刻觉手背一疼,转过头,看到路景辰正似笑非笑的睨着自己。眸光一敛,苏暖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手上一个用力,将她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伸出左手摁住棉签,没好气的冲着他下逐客令:“这里我自己可以了,你可以出去了!”看着他那张妖孽的俊脸,苏暖夏心中的火气蹭蹭的往上窜!
他是故意的,绝对的!
“猫儿,你觉得可能么?”路景辰唇角一扬,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好,你不走,我走!”苏暖夏看着他一副痞痞的坏笑,心中气结。一个抬手,将被子掀开,蹭地一下跳下床。嘶!下腹突然扯了一下,苏暖夏不自觉的拧紧了眉心。还好,是背对着他!认真下腹的疼痛,苏暖夏直直的转过身,将小脸一抬,向他挑衅道:“路先生,你自己在这里慢慢坐着欣赏吧!”
“猫儿,不准胡闹!”看着她转身要走,路景辰双臂一捞,趁她没走之前将她弄回了床上。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老三不是说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了么?怎么还怎么胡闹?!也不知道刚才她突然的一跳有没有让伤口裂开。
“路,路景辰,你,你放开我!”苏暖夏被路景辰死死的扣在床上,苏暖夏一惊,回过神,抬起双臂张牙舞爪的在他身上乱拍者,用力的反抗者他的禁锢:“路景辰,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
“猫儿,快别闹!”路景辰越扣紧,她挣扎的就越离开。看着她动作越来越大,路景辰脸色一沉,语气不善的冲着她吼了一句:“再闹伤口就该裂开了!”
“你这身子还想不想要了?!”
“呵,我这身子垮了,不正合你心意了么?”听到他的话,苏暖夏瞬间一怔,随凉薄的眸光在她脸上一扫,幽幽的扯出一抹冷笑:“我这残破的身子不正好是一个玩物该有的条件么?怎么玩也不怕坏上孩子!”
“苏—暖—夏—”路景辰脸色铁青,桃花眼在这一刹那倏然眯起,如鹰一般的寒光迸裂,怒意的驱使下,他倏然扬起右手……
苏暖夏余光一扫,看到路景辰大手正往自己的脸上落,苏暖夏身子一缩,紧紧的将璀璨的猫眼闭上,被动的等着他的大掌落下。
大掌落在她苍白的小脸面前,视线一缓,路景辰看到她凛然的将猫眼紧闭,全身僵直的缩了缩,一副待宰的大义凛然的模样。路景辰脸色一缓,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手轻轻的抚上了她苍白的小脸,温柔的摩挲了几下,随即,低沉而魅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猫儿,再恨我也不要拿自己开玩笑好么?你这样讽刺自己,我心疼!”
“切,心疼?!”没有意想中的疼痛,当路景辰的大手触及她冰冷的肌肤时,苏暖夏敏感得全身颤抖。震惊的睁开猫眼,正好对上他那双深邃而温柔的凤眸,愣了一会儿,苏暖夏冷嗤一声,转过头,琉璃的猫眼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谁信?!”
一想到那天叶婷挽着他的手骄傲的向她示威的模样,苏暖夏就恨得牙痒痒的。
“猫儿,我跟叶婷什么关系都没有。”听着她口是心非的话,路景辰无奈的摇了摇头。索性往病床上一坐,大手一捞,从她身后将她紧紧的扣入自己的怀中,温柔中带着些许无奈的向她解释道:“上次在学校,我只是做戏而已!”
“我就想看看,你心里是不是有我。”发现她在自己怀里挣扎得厉害,路景辰用力一扣,将怀里的女人往自己的胸膛又紧了紧:“对不起,那天,让你伤心了!”想起她那天异样的表情,路景辰的心猛然的抽了一下。
靠在路景辰的怀里,听着他充满歉意的解释,苏暖夏的身子猛然的颤了颤。转过头恶狠狠的瞥了他一眼。呵呵,试探么?原来他从他们在一起开始,他就没相信过自己!试探,亏他做得出来!
想到这,苏暖夏脸上扯出了一抹冷冽的笑意。
“猫儿,我错了,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感觉到她身子在微微颤抖,路景辰心疼不已。环着她的大手再次将她收紧,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路景辰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语气中充满了歉意:“猫儿,相信我,我一定能把你的身体调理好的,绝对不让你落下半点病根。”
“我跟你保证,我们绝对能生下健康的宝宝!”
“呵呵,路景辰,你在痴人说梦么?”听着他的保证,苏暖夏不禁冷笑一声,背对着她,苏暖夏扯了扯唇讽刺道:“你觉得这话我会信么?”虽然范祁辛说只要将身子调理好就能怀孕,可是,她知道这只是他安慰她的话罢了。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子宫大出血,对女人意味着什么,她比那么男人更清楚!
“他说的是真的!”咔嚓一声,病房门口被人打开,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在一位中年大叔的搀扶下,缓缓的往病床走来。
“爷爷!”
“爷,爷爷!”
听见门口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的循声望去,在看到路英雄那张风尘仆仆的老脸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哎,乖!”路英雄走到苏暖夏床边,看着苏暖夏等着一副璀璨的猫眼,惊讶的望着自己,就像一只活脱脱的小猫。犀利的鹰眼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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