郧云随意坐在一旁的座椅,靠着椅背,一手搭在扶手上有规律的打着拍子,一下、一下又一下。
洛珈洛祭莫名有种压迫感。
“你们先去长正街盘一亩地。”不久后,郧云开口道。
洛珈洛祭心中的压迫感减少了不少。哼,到底是个小丫头片子,不过会虚张声势罢了,一开口就是黄金地段的一亩,当这是好玩的吗?
“怎么?你们是质疑我的命令还是质疑你们的能力?”郧云冷笑一声,话语不怒自威。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两人对视一眼,立马退下。
“这俩兄妹就是这样,你别介意。”苏翊之沏了沏茶,说道。
“兄妹?我还以为是夫妻呢,这么有默契。”郧云打趣道,然后找了个借口走了。
“小姐!你刚才太帅了!”一出府,曲莲终于憋不住了,一脸崇拜的看着郧云。
“是啊,公子。”水苏也难得的说句闲话。
“得了得了,你们去帮我买袋绿豆糕吧。”郧云看到不远处正在火热排队的糕点铺子,“我去附近随意走走,等会直接都回府吧。”
“小姐你去哪——”
“好的,公子。”
自然前一句是曲莲,后一句是水苏。
郧云清闲的走在街上,随意打量着身边的景物。
街上买菜卖菜的人群、小孩子眼巴巴望着路过的糖葫芦、一棵香樟树上睡着的一只棕色的大肥猫、碧空如洗的蓝天……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丝毫没有现代的那种喧嚣和浮躁。
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也许她该努力的融合到这个单纯的时代。
突然,心一阵阵绞痛,疼痛越来越强烈。
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也许她该努力的融合到这个单纯的时代。
突然,心一阵阵绞痛,疼痛越来越强烈。
街边已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郧云连忙闯进一个街边的一个荒废的小巷子深处。
郧云一手撑着墙,一手摁在心上。
为什么……这么痛?
难道原身有心绞痛这个病?
不对阿,水苏他们从没提醒过自己也没有让自己服药。
潮汐般的痛觉涌来,渐渐吞噬了郧云的呼吸。
郧云咬着唇,手生生抠下墙上的砖,全身不住的颤抖。
不远处一颗大树下,一抹阴影心疼的看着郧云,看着那个痛得全身抽搐额头冒冷汗也不哼一声的女子。
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云儿就不会毒发了……都是他!都是他!
云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钟离焱终于走了出来,郧云只觉一道阴影投在身旁,费力的睁开一只眼。
刚睁开眼,就发现一只手伸在她嘴前。
郧云看到了那只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心中已了然。
“云儿,不要咬唇了。”满是心疼的语调。
“我忍得住。”郧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
半晌。
痛觉渐渐散去,巷子里只剩下郧云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到底是怎么回事?”郧云质问道,“你知道的?”
虽是疑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钟离焱小小的吃惊了一下郧云敏捷的思维,在痛得不能自己时还能联想到和他有关,不过她是通过什么发现的?
“你虽然很心疼,但是你一点也不意外。你出现在这里,是知道今天我会有事的对吧?”
郧云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将汗湿的刘海撩向一边。
“……”
“不愿意说就算了。”郧云随意的靠向后面的墙,怎料墙“吱呀”一声竟然开出一扇门。
郧云还没来得及站直就被门带动着从右边旋转进了墙里面。
钟离焱呼吸一紧,连忙往墙上一撞,也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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