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晨似乎感觉到了怀里小丫头的变化,不由得使劲的抱了抱她,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似乎在说,现在知道害怕了?
索儿却根本就顾不上那个小小的惩罚了,对于那司晨的怀抱,这三个月来虽然排斥恐惧,同样也是熟悉的,三天来,光想着逃离了,几乎就没怎么吃东西也没怎么休息过,神经更是高度紧绷着,而现在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那身上的神经在绝望中也松弛了下来,疲惫饥饿恐惧后怕等种种的感觉都涌了上来,可是她不想睡,所以就兀自强撑着,只是意识却在一点点的涣散。
欧阳楚越看着那司晨怀里的人儿,眼里闪过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随即微微的挑眉:“看来三少对这个家人还是很重视的啊……”
“既然是误会,那么太子殿下,在下就告退了……”那司晨却并不回答欧阳楚越的话,反而微微的弯了弯腰,然后转身朝着自己的直升机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住了回头,“太子殿下竟然亲自镇守贵国边防,真是让人敬佩啊……”说完就直接登上了飞机。
直升机的轰鸣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际。
欧阳楚越看着界河对岸,虽然隔着一段距离看不真切那司晨怀里的人的模样,却能看出那绝对是个女人。
女人?欧阳楚越忍不住摸摸下巴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殿下?”祖少庭看着欧阳楚越半天没动静,不由得出声叫了一下,毕竟这么多军队还等着呢。
“少庭,那三少怀里抱着的……”欧阳楚越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得力助手,眼里闪过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是个女人。”祖少庭自然知道自己的上司的意思,“之前边防有检测到有人靠近界河,只是图像不是很清晰……”
“那就去弄清晰了。”欧阳楚越伸手拍拍祖少庭的肩膀。
“是。”祖少庭急忙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走了。”欧阳楚越却忽然很不雅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还打了个哈欠,“困了。”就直接的走回自己来时乘坐的坦克里去了。
“撤。”祖少庭随即冲着众人一挥手,那些坦克飞机什么的也就在瞬间离开了。
那原本空寂的界河两岸瞬间又回复了空寂,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就似乎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幻觉一般。
直升机上,那司晨看着索儿那微闭的双眼,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伸手轻轻的摸索着她的小脸:“我知道你能听见我的话,记住了,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别再挑战本少的耐心了……”
索儿使劲的睁开了眼睛,舔了舔已经干裂的嘴唇:“到底为什么啊?”是啊,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这个男人,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将自己囚禁在了身边,作为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没有了,连带着自由也没有了。
那司晨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低头对上了索儿那有些无神的眼睛,然后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吮吸了一下。原本只不过是个浅浅的吻而已,但是那司晨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心底的颤动,那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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