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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天开始在夏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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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VS天才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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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我的智商,是全天下最低的。

    这句话我本不愿承认,可根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理论,那些有幸和我这个人才近距离接触的家伙——我的同桌和邻桌们无疑是拉低我智商的罪魁祸首。以至于当我和我的行政搭档路远争执不休的时候,自觉败下阵来的我竟气急败坏的对着路远吼道:

    “你他丫的智商就是一负值,老子的智商比你高的多,至少是你的一百倍不成问题!”

    要不贱人裴怎么常说:“智商是个无力挽回的硬伤。”

    著名笑星冯巩曾说过:“我就是一人才,你天才不就比我人才多了个二吗?”可就是因为有了这个二,才有了“二货的世界我不懂!”的无可奈何。

    我的第一个同桌,我说过是那万恶不赦的张智超——七亿少女的梦。当然我也一直在好奇这个梦的相对性问题——究竟是张智超是七亿少女的噩梦,还是七亿少女是张智超的春梦?答案我无从知晓,只知道和张七亿共枕眠的同龄人貌似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而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个人非常荣幸成为张七亿的邻床之友,且一做就是两年。高考过后的今天,距我遥有几十公里的张智超打来电话,盛情邀请我回校复读,而原因竟是让我啼笑皆非的“惧生”问题——看来我这个邻床是个了不起的依靠,能让那个拿着自己的电信华为小神机说自己的手机是傻妞,白天开启手机模式,晚上自动开启真人模式的型男张智超都拜倒在我的一尺九的裤腰下。

    当然,如果我连张智超的脉都把不清,我就不当兽医了。作为我的第一个同桌和害得我晚节不保的同一人物,套用那句本该属于朱鹏鹏的谚语:“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不过,既然提到了朱鹏鹏,我就顺带说说这个有幸两次成为我同桌的大人物。

    我和范梼杌、高羽、裴昊并称为四贱客。毕竟我们四人拥有基本相同的处事原则——人非圣贤,孰能不贱?贱而不改,善莫大焉!人不贱,是缺陷,贱是完美的表现。每天贱一贱,快乐无极限。而我和朱鹏鹏、张智超我们三个人的关系还真只能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俗话说:“一物降一物。”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如果通过这个概念来解释的话,就是“从用行动武力来讲,朱鹏鹏克张智超,张智超克兰堃,朱鹏鹏和张智超一起克兰堃;从用精神武力来讲,张智超克朱鹏鹏,朱鹏鹏克张智超,兰堃克朱鹏鹏和张智超。”贱人裴曾说过:“朋友是用来出卖的,感情是用来伤害的。”我一直怀疑朱鹏鹏和张智超是不是得到了贱人裴真传的关门弟子——这两人将这句话用行动诠释得淋漓尽致。就像与饭店老板说好的回锅肉,可肉呢?得到的却是“肉回锅了”这种**裸的散发着坑爹气息的回答性质一样,我和朱鹏鹏、张智超说好的合作创业呢?得到的却是“因为爱情”这个狗血的答案。从说好一起上专科到因为爱情回来复习,前后不过就短短两天时间。

    除了见色忘义,张智超和朱鹏鹏真是无可挑剔的好朋友。我们的关系好到朱鹏鹏会对张智超说:“你泡不到女生,你就会泡我。”的地步。除了这两个在爱河里不幸溺水快要身亡的家伙,哪两个人会闲到上课的时候传这样的纸条?

    “好久不贱?”

    “肾是想念!”

    或者是这样的逗比模式:

    “朱队,我想起个网名,其中要有阿拉伯语,英语,中文三种文字,并能彰显我的个性。”

    一会儿,纸条传回来了,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

    “2b青年。”

    我当时只想说:“朱队,你太他妈机智了!你这么厉害,你家里人知道吗?”

    记不清的某天晚上,莫名其妙的烦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夜已深,忽然枕边手机震动,我一个机灵拿起手机,只见短信。打开一看:

    “想知道自己的性别吗?请往下看……”我滑了一下手机屏幕,只见这条短信在经历了漫长的空白之后才显示出了下文:

    “你妹!是让你往下看,没让你滑屏!”我又看了看来信人,“尼玛!张小b。”

    依稀记得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某天课间操,邻桌路远凑过来脑袋问我:

    “中国足球为什么总是输呢?”身为我同桌的朱队接过了话茬儿,“运气不好,总遇强手。”张小b也是无风不起浪,“技术不好,总踢不进。”然后三人齐刷刷的盯着我,等待我的解答。我无意识的喝了口水,结果便下意识的脑子进了水:

    “我感觉像是因为体育课都被其他老师占了的缘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当时路远的同桌张英贤是我在三(13)班的第二任同桌。起初进入13班时,我竟然没有认出这个一年以前和我同班且关系不错的二货。早听说西药害死人,药是良医,可而今的良医有几个不坑爹的?没做同桌之前,只觉得这小伙如果脸瘦些会更有男人味,可做了同桌之后才知道,这家伙是吃药吃成这样的。和张英贤做同桌,唯一的娱乐方式就是每天无聊的时候我会端着脸在三餐期间看他吃药,查一查他的药有多少粒,大小不同的有几种,颜色不同的有几种或者形状不同的有几种,甚至会无聊到查一查他吃药喝水的时候喉结会涌动几次。总之每次看到张大哥吃药的时候,我的眼前都会浮现出校医阿姨给我包的那包发烧药——共计48粒,其中有30粒是一样的。当然,我也从这个睡觉无论摆什么poss都百分之百会流口水的同桌张英贤身上学到了一个真理——原来没吃药顶多被叫做神经病,吃了药就没准成了大头娃娃(跟张英贤似的,脸莫名其妙的胖了)。所以,每当有人关切的问我:“你没吃药啊?”我百分之百的会像《泰囧》上面的王宝一样,“你咋知道啊?”张英贤的脚是我无力吐槽的问题之一,通过张英贤的脚却又正好验证了我的那句话:“人贵在人品好坏!人品决定了你的命到了医院的医药费的多少。”我总认为张英贤这个家伙会是个无聊透顶的家伙,除了流口水的本事有些独特且功力深厚之外,其他方面根本找不出任何突出的地反,他一没朱队打嗝响,二没张小b的无声屁臭,三没我的喷嚏多,真是无聊到爆。至少在到我翻到他那张夹在英语书里的纸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翻到那张纸纯属是个意外,那时正处于旨在打实基础的一轮复习这个节骨眼上,所以英语课上还需要听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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