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父母的来信。如丧考妣的世界里,最疼爱的,是失去的人。从前,我没有意识到,但现在,你,独一无二。灵,我还是,渴望着,一个,与你的拥抱,一个拥抱,便够。
我的眼睛慢慢张开,疲惫中,好像是在某个世界做了属于某个世界的梦,又好像,是被谁亲了一下,又没看见,那个人,是谁。
你总是不相信滴水穿石的等待,你总说千锤百炼是浪费时间,结果,你,还是,死在了永恒里。
那是,那年,那人,那,最后的话。
不想降落,在天空里奔波的蒲公英,从来都没想过,自己遇到了,大地。于是,拥抱吧,于是,萌芽吧,于是,再次分离吧!
你好,年轻人!
你是?毒祭?
是的,还有,你的朋友,他们也在。
森林里,一切都是麻木的,就像是钢铁,冷漠却从不软弱。里面的灵魂也在窃窃私语。
有人说着情语,什么你觉得不值一文的微笑,在我看来,却价值连城。因为,那,是你的,就,无价。
又有人说着什么爱言,
我是苍天,你是白云。
白云曾想离开。你未追寻。
于是分离,于是相距,于天壤之别。
世界,开始清晰,很多的实物开始出现。
那些死去的蝴蝶,静静的扇动暧昧的双翅。于是爱的风暴,开始肆虐大地。一个慢热的夏天,燕尾蝶,也炙热的与旋风,倾城绝恋。
其实,麻木的诅咒,空洞的世界,或者恐慌的地狱,也是可以情意绵绵的。
一切安静里,所有人,都忘记自己,还在诅咒里。
你的缰绳从未捆锁我,因为,我是,自愿的。
安静的空气,在对无形的风,告白,不是告别。
所有人,都在宁静里望着,躺在地上的我,和已经昏迷的鸾云。
她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那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你还是等她醒了,自己问她吧
!毒祭叹息的眼神,好像是在叹息,其实是责怪,我在装傻。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里面,还有没有被诅咒的地方啊?
是的,这是我聚集起的屏障。你能分裂诅咒。
不!不止。我能,操纵诅咒。
什么?也就是说,诅咒,听你的话?
是的!真是神奇了,呵呵
显情的目光,有无数惊讶在里面盘旋。那些潇洒的惊讶,似乎并不怎么潇洒。
大家都平静的想象着,想象着谁谁谁,寂寞了?伤心了?痛苦了?还是想要,离开了。
但是,一个个被遗忘的相聚,却从来都不想,再离开了。
夜空里,寂寞被划破,那是因为,出现了流星。
我说,你是流星,你说,谁,都不是流星,谁,都只是不会发光的,灰尘。
于是,你对我说,流星,其实,没什么价值,只是,看见了,而已。而灰尘的堆积,却可以塑造,一个世界。
当天空再一次,变黑,她便不想,再看见一个名叫太阳的,情人。当火焰再一次,熄灭,他便不再执着的相信,从前看见的火种,是怎样一心一意,燃烧着自己。当昨天慢慢倒退,今天便不再留恋,因为,今天,已经,忘记。
那个沉睡的人,你是否,还清醒的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梦一样的,停顿。
时间带走太多,那些从前,是现在的痛,而似乎又没有什么能战胜时间。
当然,除了鄙视时间的人,而恰恰有人,就,鄙视着。
宁静的空气,似乎没了呼吸,很多人,都漫想着。漫想着,外面的世界,漫想着有谁在做梦,漫想着冬天是不是会不冷,漫想着相爱,是不是可以不受伤,漫想着四季可以混乱,漫想着你,从未被我看见。还,漫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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