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华英拎出三个袋子递给凌国喜。
显然凌国喜还在气头上,看都不看蒋华英一眼,继续喝着自己的酒。倒是他的妻子李洁接过了蒋华英手上的袋子,语气温和,笑着说道:“那就谢谢大嫂了,刚刚的话也别往心里去,他就这臭脾气。”
蒋华英笑着点点头,心情倒是好了许多,要说这家里最好的还是二弟妹李洁,脾气好,心地好,不像那几个就知道算计利用啥的。
“国涛,这是你的。”
凌国涛和赵红霞倒是动作快,赶忙将礼物接了过去,生怕蒋华英反悔似的。
不理他们,蒋华英转过身:“国翠,这是给你的。”
被点到名的凌国翠一震,缓缓抬起头,看向蒋华英:“大嫂?我也有?”
“那是当然,新的一年要来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拿着吧。”
凌国翠愣了愣随即接过礼物:“谢谢大嫂。”
蒋华英点点头,刚转身正要离开,却听见身后凌国翠轻声说道:“对不起,大嫂。”
蒋华英脚步顿了顿,吸了吸鼻子,没有说什么便朝自己的位置走回去。
“诶?大嫂,你就送我们这些东西啊?”还没等蒋华英走回位置便听到旁边赵红霞的声音再次传来。
蒋华英扭过头去:“这些东西怎么了?”
赵红霞拿出蒋华英送的礼物,略显嫌弃地说道:“大嫂,你这也太抠了,你家都有钱买三百万的镯子了,怎么给我们这些亲戚就这点东西,你不给告诉我们你家发了多少财也就算了,这会还用这些东西打发我们,太过分了吧。”
“红霞,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些可都是养生的补品,对身体好着呢。”
“补品?”赵红霞又看了看东西,竟是又塞了回去,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大嫂,你给咱补品干啥呀,我们身子骨都好着呢,难不成你要咒我们生病啊。”
凌然一手轻轻敲击着桌面,一手拿着杯果汁,仰躺在椅子上,轻抿了口果汁,她这小婶婶贪心的毛病又犯了呀。
这样被冤枉,蒋华英自然是要回的,这些东西可也花了她几个月的工资了,凌然赚来的钱她还是不愿花的:“我这哪里是咒你生病了,补品补品是补身子,又不是医病。”
赵红霞却是摇了摇头:“大嫂,你光送这有啥用啊,你看你家了凌然都肯买个三百万的手镯,给咱们叔叔婶婶也买个镯子买个项链多好啊。”
“就是就是,对了大嫂,上次我也去华玉坊看过了,发现那里的好货还真多,凌然不是认识那个华玉坊的店长吗?让那店长拿些首饰给咱也不为过啊。”
蒋华英这下是被气笑了:“三百万镯子,三百万镯子,你能别张口闭口三百万镯子吗?三百万镯子关你什么事?再说了,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们要买这些东西。”
“买些镯子首饰怎么了?大嫂,我们都是亲戚,我们平时也待你们不薄了,难不成你家现在发财了,就瞧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凌然才多大呢,就这么抠门了,说出去也不嫌难听。”又是那种尖酸刻薄的语气,好似凌然一家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听到这里,一向好脾气的凌国天也来气了:“你们要说就说,别扯我女儿成吗?每次都拿孩子来说事,你也不害臊!凌国涛,赵红霞我告诉你们,我女儿赚的钱,我们自己都不会乱花,凭什么给你们送那么好的东西,镯子首饰?我看你们真的是该吃药了吧。”
凌国涛也火了,拍桌而起,一脚踩在椅子上,还是那副痞子样:“你他妈说谁该吃药?”
凌国天却是一点也没因为他的动作而吓到,拿起袋子就往凌国涛的位置砸去,凌国涛没想到自己一向没脾气的大哥居然真的敢朝自己扔东西,一时没反应过来,竟是直直将他手中的烟头打翻烫到了自己的手上。
“啊!”凌国涛大喊一声。
凌国天却是根本不在乎这些了:“要镯子首饰没有,有的就这些东西,你爱要不要!就是别拿我女儿说事!”
说完他就转身拉过蒋华英:“华英,然儿,我们走,这顿饭我们不吃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大过年的几家人居然又吵了起来,小辈们都是愣愣地看着长辈的位置,凌然却是嘴角微微上扬,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爸妈也有这样的一面,不过这样更好,她的父母怎能任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欺负呢?
“等等我,我也走。”老太太失望地看了凌国涛一眼,也是起了身。
突然凌国翠也起了身:“二哥,我也走了。”说着她也不管齐恒,自己先往外走了。
“小妹,你……”
不一会包间里就只剩下了凌国喜凌国涛两家以及齐恒和那些孩子,凌国喜气地将杯子往地上一摔:“滚,都滚吧!”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的家宴……
安阳市,淮阳省的省会城市,淮阳省是位于南方一个不大不小的省,经济并不如那些沿海城市发达,不过尽管如此,身为省会城市的安阳市却也是一座热闹不凡的城市,至少相比淮山市好的太多了。尤其是近期,安阳市的街上居然莫名其妙出现了许多名车。
安阳市一家豪华的酒店门前,更是热闹非凡,酒店门前的停车位上泊着各式各样的汽车,细细一看竟都是价值不凡,进进出出的人互相打着招呼,各个都是打扮地庄重无比。
说起近日将要举行的大会,那可是玉石界数年才有一遇的大事,是玉石界各类名流的聚会,更是发掘珍品的好机会。据说这次的大会还请来了玉石界的传奇穆松穆老先生,所以,不管是冲着这个大会来的,还是冲着穆松老先生来的,大家皆是精神抖擞,期待万分。
而此时酒店前却有一个人影显得格格不入,那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少女身着白色羽绒服,一头披肩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服饰看起来也并不昂贵,她就这么站在外面也不入酒店,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嘟嘟”
此时凌然面前突然响起一道鸣笛声,应声望去,是一辆银色的敞篷车,驾驶位上坐着一名年轻男子,男子衣领微敞,脖子上挂着一串粗大的金色项链,耳上是银色的耳环,头发烫得五颜六色,颇有后世杀马特贵族之风,这算引领潮流了?
凌然满头黑线地看着这辆车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其实她很想说,少年,大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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