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痛快啊!可余晖不同,哈哈,我纠缠了他七年,可他却一边拒绝着我一边又总是担心我的情绪,我看过他的眼神,他对我是不一样的,我只是不知道他的顾及是什么,可以支撑他拒绝我这么多年的顾及一定很严重,哎,有时候,相爱真不容易。”
景荼夏有些感慨,喻小凡看着她的脸,“顾及这么多年,能称得上爱吗?”天知道,喻小凡是真的不忍心伤害景荼夏,可景荼夏这样固执的爱情真的会有结果吗,她似乎一直都在以一种近似病态的执拗爱着余晖,那个仿佛在天边的男人。
“小夏,有哪种顾及可以支撑他一再的拒绝?或许吧,他不是不爱,只是不够深爱,否则的话,没有哪一种顾及会比失去你更严重。”
“小凡,我懂,我都懂,什么道理我都清楚,可是我就愿意赌这一把,赌我的眼光赌他的心,这辈子,如果我从不曾牵过他的手,吻过他的脸,得到过他的拥抱,那我一定会遗憾终生的,这不公平!”景荼夏像是在喃喃自语,她没有看喻小凡,而喻小凡也不再说话。
结果依然是不见余晖,景荼夏似乎也不觉得失望了,回到家喻小凡有些累了,洗漱完便躺上了床,景荼夏却因为今晚谈及余晖,心情有些波澜,拿出了电脑,翻看着一组在c市拍摄的照片,那是一个有着万种风情的绝色女子,站在一处古韵浓厚的木楼前,穿着红色的中式衣裳,头上的发髻随性地盘于后脑,却不似一般的闺秀,她是有着风尘之气的灵动女子,景荼夏簌簌地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望江楼有个很美的女人,
用胭脂花染出了一种多情的信笺,
伊人已逝,望江楼依然,
它藏着一种美丽的花,
开妩媚的紫,缠绵地卷曲着
花心仿佛是女人妖娆的蔻丹,
我每天都从墙外经过,
隔着镂空的墙。
但我并不想走进公园去,一探究竟,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经得住诱惑,
但我知道我一定会失望,明天,或者后天。
因为吉普赛女郎的世界里,
爱情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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