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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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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梵宵上神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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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镯不是挺好听的嘛,为什么又叫相思锁呢?”

    月老轻笑一声,“这个桃花镯可是不一般呢,相传若是一对有情*人带上了这对镯子,那么这一生,就无法取下这对手镯,故名相思锁。”

    相思锁,锁住了彼此的情思。

    “哦,这样啊。”

    对于月老的话,花止一听而过,她更关注的是这对镯子的色彩与样式。

    她真的好喜欢这对手镯啊,只可惜,这么漂亮的镯子却已经被人订下来了。“月老爷爷,你还有这种镯子吗?”

    一听到这个称呼,月老就知道这丫头又有事相求了。

    只有在她相求的时候,才会这么尊敬的称呼自己,不然没事的时候,就是死老头来,死老头去的。

    不过很可惜,这次,月老也是无能无力了。

    “哎,这个相思锁世间就这么一对,小止儿,真是对不起了,你看看有什么其他喜欢的,月老爷爷都送给你。”

    “好吧。”

    花止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了,你自己玩会吧,我先去换衣服了。”

    “嗯。”

    月老将手镯放回了锦盒中,然后就下去换衣裳了,装着相思锁的锦盒还静静的放在桌上。

    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的花止,无聊的坐在镜花水月前,无聊的看着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其实这些情爱到底是什么,她一点也不明白。

    而且此刻,她的心,还一直惦记着那对桃花镯子。

    真的很漂亮啊!

    花止一会望望镜花水月,一会看看锦盒,这么漂亮的镯子,正好梵宵一个,我一个,嘻嘻,多好啊!

    反正现在没人,不如……

    没过多久,月老换好了仙服,打算捧着相思锁去送给扶冰公主,可是他当回到屋子的时候,猛地发现锦盒中的那对桃花镯子不翼而飞,而且那抹张扬的红色也不在房中,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臭丫头,你可害苦我了啊啊……”月老那个气的啊,白花花的胡子被吹的直飞了起来,一双小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

    这下好了,怎么和扶冰公主交代啊……

    后来,相思锁被偷走的事情月老可没那个勇气自个亲自到扶冰公主的面前禀告,只能派人去禀告此事,当然他也不会傻的出卖花止,他只说相思锁不见了,莫名其妙的、突然的就不见了。

    从太上老君那里回来的玉白听说相思锁不见后,还纳闷的很,明明自己走的时候还在的啊,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

    月老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是突然的不见了啊。

    当此事传到冰灵宫,传到扶冰公主的耳里,正在对镜画眉的女子,猛地停住手中的动作,清脆的声音中夹带着一丝怒意,“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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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界,只有神可以踏入。

    世间万物,人,仙,魔,妖,皆可修练成神。

    只是面对仰之弥高的神界,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的漫长修炼才能到达,也不知道能否到达。

    此刻,哼着小调,脚步轻盈,神色愉悦的红衣女子正蹦蹦哒哒的踏入了神界中,朝着那片桃花林走去。

    嘻嘻,梵宵要是看到这东西,肯定会很高兴的吧。

    当花止走到桃花林中,就看到那抹白色仍静静的坐在桃花之下,一动不动。

    这几千年来,他从来没有踏出神界一步,而他最常待的地方就是这片桃花林,有时候一待便是好几百年,许是他在桃花之下待得久了,在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桃花冷香。

    很淡,很好闻。

    “梵宵,送给你。”

    白衣男子睁开了双眼,看向红衣女子以及她手中的那枚血红手镯。

    他的眼神,很冷很淡,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能引得他神色变化。

    “你回来了。”冰冷淡然的话语,就好似他这人一般。

    “这是桃花镯,又叫相思锁,你看,好不好看。”

    梵宵轻轻的望了眼花止手中的镯子,淡淡道:“嗯。”

    “送给你。”花止不由分说的把这枚镯子套进了梵宵的手腕,血红的颜色,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嘻嘻,我就知道你戴着很好看。”

    “花止,我不要……”

    梵宵说着就打算褪下手中的桃花镯,可是花止又怎么会容许他这样做呢,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拿回来的呢。“不行,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不能不要,你要是敢褪下,我就生气了,我生气了,就跑出神界,再也不回来了。”

    花止瞪着眼,威胁着梵宵。

    如果他真的不要,她真的会生气,真的会离开神界,再也不回来了。

    不过好在,梵宵没有下一步的举动,他收回了手,默认了手上桃花镯的存在。

    看到他收下了桃花镯后,红衣女子粲然一笑,可这笑很快的就消失在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因为她看到他脸上的苍白神色。

    最近,好像经常看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梵宵,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

    “没事。”

    梵宵淡淡说道,然后下一秒,他闭上了双眼,静心打坐。

    花止见到他这副淡漠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她非常不喜欢他这个样子,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就喜欢藏在心里。

    红衣女子叉着腰,怒瞪着眼前淡漠静坐的白衣男子。

    “梵宵,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苍白?!”

    “你受了伤吗?”

    “梵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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