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百花中第(1/2)页
那名叫寄灵的缓缓走向我询问道“姑娘,时候不早可否休憩?”
我点了点头,起了身“一间上房!”说着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
他微微一笑暧昧的看向我身旁的绮波“姑娘好艳福,这位爷可是绝色!”
我轻咳一声看向我身旁的绮波又很快看向叫寄灵的男子“两…两间上房!”
他突然悟了过来,再次拂袖“楼上请!”
我和绮波一前一后的跟在寄灵后面走着,突然走到房门前,他突然转过了身浅浅的笑“就是这了,您们好好休憩,有事可以叫寄灵。”
我点了点头,随即他就离开。
绮波看了眼我“宫主,夜晚有事可以叫绮波,绮波就在隔壁。”
我突然汗颜,谁他妈胆儿那么大敢半夜闯入我房?还叫他,我这武功犯得着叫他?怕是报上我名字那人就跑了!
我还是点了点头“绮波,你以后别叫我宫主了,这‘雪月宫’我可是两年不理不问了,虽当年也是混得风风火火可现在……”其实,他左一句宫主右一句宫主的我听着心里烦!我微微叹了口气,这千秋大业就这么毁在我手上了能不叹气嘛?
他淡然的水蓝色双瞳扫过我的脸“宫主不必担心,您不在的这两年皇上让绮波管理了‘雪月宫’虽不似当年有名气,但也并非好招惹。”
我眼里的惊讶又很快的闪过,不过想想也对,‘雪月宫’是江湖六大宫派排名第二,而第一乃是神秘的宫派‘冷夜宫’,至于神秘之处是在于宫派宫主始终不现身却把‘冷夜宫’管得很好,母皇怎会眼看着它毁灭?而依靠绮波的才智与武功还有母皇的支持让‘雪月宫’不倒,不难。只是母皇怎会把优秀的绮波送与我做护卫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嗯,你以后不用叫我宫主了,你才是。”我调侃道。
果然,某人慌张的解释道“不,绮波只是代理管‘雪月宫宫’而您依然是‘雪月宫’宫主”
我x,你左一句宫主又一句宫主您老人家就不嫌累么?
我还是点了点头“嗯?这样啊,那本宫主命令你以后叫我惜雪也好将军也罢主子也行,就是别叫宫主!”
说着一掌推开房门,一阵暗香袭入我的鼻尖……
“这……”猜得没错,他果然要说什么破道理。
我停住脚步,冷冷的声音响起“我想休息了,你再说话我会觉得你舍不得我,然后留你下来侍寝。”
“咻…”人影立即不见。“碰…”然后再传来了关门声。
我撇撇嘴,然后关上房门。给我侍寝有那么可怕?跑那么快,好歹我也算得上个美人。真是的!
一个透明硕大的屏风映入我的眼帘,绣着一大株红梅,美丽妖艳……
只是风格很像一个人——诗均。
房间的装饰布置很漂亮精致,屏风后是软榻,我放松的躺下在软榻休憩着,吹灭了蜡烛。双手交错放在脑后闭目养神着。
突然隐隐听见了房门被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的声音…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摸到屏风后面,今夜的月色很明亮。淡淡的月色透过从棂窗射入洒在房内……
我侧躺着,观察屏风后面的人儿。修长秀美的身段,以我的经验来看我百分之千的肯定他是个美人……
透过月色,我隐隐的看见他身穿的不是夜行衣也没有蒙面,而是高调又大胆的穿了身玫瑰绿。
他,肯定不是杀手。杀手是不能露面的。
突然,他在屏风后半蹲了起来,那性感的臀线很翘在月色下显得……呸,我想哪去了!
似乎在摸索什么东西,又更像在找寻着什么东西。
难道他是贼?可如果是贼应当更应该蒙面穿夜行衣,什么时候,贼,也如此不怕死了?偷东西露面,就不怕人家上衙门轻轻松松就告他?
我缓缓地起了身,走到他跟前,同样半蹲着。捡起他左脚边的东西,伸出我的玉指,递到他跟前“你是在找这个吗?”
心里汗颜,他那么笨躲屏风后就算了这眼神还不好?
他接过东西,下意识的说了声“谢谢”又好像发现有什么不对,惊鄂的抬起头来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刚好对上他那琥珀色的美眸,他的瞳在月色下似乎闪着光。我指了指他身旁的红梅屏风“莫非公子不知屏风是透明的?”
他的美眸转向屏风看了半天,嘴里闷闷出声“失策失策……”
失策?难道他真有什么目的?
也顾不得他是什么美男了,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就往他玉颈上放“哦?失策?你是什么人?是来刺杀我的呢,还是来偷我东西的?”
他显然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声音也变得吞吞吐吐的“女…女侠,能不能先把刀放下来再说,我压力大!”
他没有武功,一点都没有,就是一个普通的男子。
我把刀拿了下来放入自己怀里“这样压力总不大了吧?”
他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我听说‘暗香阁’有奇香可保健、养神、安胎等,而‘北溪’的芦水县大量百姓患有瘟疫,我知道要八十三味花药可治,却少配了两味,而与‘暗香阁’的秘香相似,制好香囊特来此处闻香,好确定少的是哪两味花药。不料遭遇阁内人拒绝,没办法才潜入‘暗香阁’这才打扰了您…”
呃,闻香?他以为他是属狗的么?
我入神的听着他的意图,月光洒在他那俊美的五官上,直挺的鼻梁,漂亮的丹凤眼,月光下闪着琥珀色的眸子,夜里那红唇依旧显眼。
窗前好树名玫瑰,去年花落今年开。 无情春色尚识返,君心忽断何时来。
我缓缓出声“你是大夫?”
他摇了摇头“墨池,什么都不是…”
这个男子,叫墨池?
他顿了顿又道“诗书、五行、医术都略懂一二。”
此时,我已坐在了床榻上听着他的述说。
他微微看了我一眼“姑娘,我打扰你休憩了,我该走了!”
突然看见他左脚踩在了他那玫瑰绿的衣衫角,颠簸的向我倒来,我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向我倒来的人,我x,这他妈也可以摔?
“啊!”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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