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内心的探索与尝试,你说是不是?”
……
“叶姐,现在我很混乱,给我几天的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成不?”
“当然要考虑清楚了!要知道这是个冒险,很大的冒险,它需要我们倾尽所有的投入进去!可即使失败了,我们又有什么可损失的呢?——金钱!几万块的欠债,我想我们总有信心还清吧?!大不了往后吃多点苦,拼多点命咯!一年还不清,两年总该没问题了吧?——时间?我们都还年轻不是吗?你21,我23,还有大把的时间,又不是在挥霍青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总能收获些教训,积累点经验,为再次的出发做准备吧?!只要我们有了信心,有了决心,有了恒心了就能事半功倍!
而且,你也可以亲手做几件衣服给陈校长一家,咨询咨询他们的意见,也许他们有很好的想法也不一定哟!毕竟他们不论哪个年龄,经历,经验,见识等等哪个方面都比我们要精深。有这个便利,不用白不用!而且听你说他们平时对你很好,经常照顾你,你应该多走动走动的,象这样的大事,你郑重其事的咨询他们的意见,寻求他们的帮助,他们一定觉得你很尊敬,很看重他们,他们也会开心的,日后对你也会一如既往的爱护。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这样两好合一好,何乐而不为呢?!”
吴英兰紧紧握住叶秋红的手,真心实意的道谢,“嗯,叶姐,你说的很对,我会很仔细,很认真的考虑的!”
1998。3。26广西南宁
吴英兰随着叶秋红下了公交车,看着四周杂乱无章、或高或低、或崭新或颓败的房子,不由好奇的问:“叶姐,只是哪呀?郊区了吧?”
“算是吧,城市的边缘,不可或缺的城中村!好了,走,带你去个地方。”说着,叶秋红风风火火的拉着吴英兰的手,七拐八弯的前行,也不管她是否会花了眼,晕了头……
十来分钟后,叶秋红敲开了一户崭新的四层高的小楼的大门,并热情的与前来应门的老人打招呼,“大妈好,我姓叶,前几天来过,今天又带了我朋友来看房,看好了,今天就可以定下来了。没打扰你们吧?”
那是个矮小精干的小老太太,身着深蓝灰的偏襟大袄,脑后盘着圆溜溜、一丝不乱的髻,下着黑色的棉裤,脚蹬一双半新不旧的黑布鞋,脸上笑呵呵的,满口的南宁白话:“小叶啊,来了!我还记得你呢!快进来,家里就我们两个老的在,还巴不得有个人叨叨呢!”
吴英兰腼腆的半鞠了个躬行礼,浅笑着打了个招呼,“大妈好,我姓吴,今天打扰了!”
那老太太摆了摆手,“行了,你们先看看吧,回头再叨叨,门没锁,自个去吧!”说着,关上大门,上了楼梯,往上去了。
叶秋红推开一扇崭新的红漆木门,急切切的说,“英兰,你来看看这屋子怎样?——这楼梯底下隔了出来,做了间小厨房和卫生间,煤气灶台、橱柜一应俱全,很方便对不对?又省空间,这大门一关,就自成了一方小天地,也不用怕有人偷窥或打扰。还有这里——”
接着叶秋红又推开一扇门,“这就是房间,大概有20来,30平米,够宽敞了吧?你看这窗子也够大,光线充足;你看要是住的话,床放在哪?你睡眠不好,你说是买架子床还是两张单人床?这床要放在哪里好?窗户这边够亮,就是开门的话正好对着卫生间,气味可能不太好,因为在底层,也可能比较潮湿;放那边吧,墙那头是走道,院子,人来人往的可能隔音不太好,又怕影响了你休息,唉,真伤脑筋!对了,这地方这么宽敞,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定制几个铁架子或木架子存放布料?如果堆叠起来,既省空间,又显得整齐,你觉得怎样?”叶秋红在屋子里转着圈,四处指指点点。
吴英兰虽然没说话,也不禁点头,脑海里一一浮现叶秋红描述的场景……
叶秋红又拉起她的手,将吴英兰带出了屋子,“嘎吱”打开一扇铁栅栏门,走出去,“这是最最让我心动的地方——这个小院子!你看,因为靠着小土坡,依着山势建的围墙,上下总也有5、6米的落差。围墙的那头是块荒坡,有人辟了点地种些蔬菜,来往的人不多,况且房子的两边都是住户,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而且小院子又是在半角落,左手边没有开门洞,只开了两扇窗;右手边同邻居相通,不过再过去也砌了围墙,所以安全性还是挺高的。
英兰,我的构想是这样的,你看行不?——这院子,姑且叫它院子吧,虽然它实际上只是块空地,咱就把它充分利用起来,搭个棚子,免得风吹日晒雨淋的。左边隔壁的这一段,我问过了,每月15块钱也租给我们,还有,右边跟隔壁相连的这块,你说要不要也封起来?这样更安全点,不用担心东西被偷,纠缠不清的。
英兰,我想着咱就在这里——唔,大概小院子也有12、3平米了,一百块的房租,总共40来平米的空间,值得了——将厂子给开起来:房间里是我俩的宿舍兼库房;院子里,这里可以放你裁剪的大桌子,下面就做成个带隔间的柜子,将零零碎碎的辅料安门别户的放进去,再拿把大锁锁起来,贵重的咱就放进房间里;这里,可以放两台衣车和锁边机,我们可以先请两个车工,以后发展好了,再多请几个;这里,放个桌子,做熨烫用,你说是不是也请个烫工?”
吴英兰对这周围的环境也颇为满意,“烫工不好找吧?厂里做的大部分都是男生,我们几个女的夹着个男的不太方便吧?算了,暂时我先干着吧,那个也挺讲究技巧的,车工怕是不能胜任。”
叶秋红皱眉,“还是请一个吧,你又学习;又要选款式,搞设计;还要裁剪,全是劳心伤神的活!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还是有刀枪不入、金刚不坏之身?没的到时候真的伤了脑子,熬坏了身子!不行,不行,越想越可怕,咱再找找,肯定能找到个女的烫工。”
吴英兰紧紧握着叶秋红的双手,诚挚万分的说:“叶姐,你就听我的吧!这厂子,这店子开起来,你东挪西借的出了7千;陈校长家帮衬着借了6千;陈姐姐借了8千;就是陈家大姐姐和小姐姐每家也都借了3千,你们是有钱的都出了钱,有力的也四处帮着打点。而叶姐你不光把老本都投了进去,还东奔西走的,四处寻找合适的地方想要把厂子尽快组建起来,脚都跑肿了,嘴里全是燎泡,而我,却那么没用,只干坐着坐享其成——存折里只有2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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