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灿宇探过身来轻啄了下吴英兰的唇,“你呀,就是喜欢‘口是心非’,还‘屡教不改’,典型的‘吴英兰特色’!走了,想去哪里?是继续象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到哪拍到哪,还是之前你有什么计划?有什么目标?”
吴英兰一面走,一面跟着不远处的音乐轻微摇摆身体,一面漫不经心的回答:“有计划又怎么样?你就在我的身边,我的眼睛哪里还看得见别的风景?!”
闵灿宇心花怒放起来,他努力合拢快要裂到耳际的嘴,走近前去,想牵吴英兰的手,看见了她身体的摇摆惊呼起来,“英兰!……你,是在跳舞吗?你现在身体的摇摆可不太象平时走路的韵律,你是在跳舞吗?你想跳舞吗?”
“是啊,你听听,这音乐很棒对不对?节奏感又强,正适合一边走,一边踩着鼓点摇摆身体,你也试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我学会跳舞以后,经常这样做,在街上走着,听到有感觉的音乐,身体就忍不住跟着摇摆,脚步也不知不觉的调整,踩着鼓点前进;还有每当我心情特别好,或者特别不好的时候,我就翻出能够找到的最劲爆的舞曲,一面听,一面跳,想怎么跳就怎么跳,反正关起了门,谁也看不到!”
闵灿宇一面看着吴英兰加大了身体的摇摆,真正跳起舞来,一面沮丧的说:“不会,因为舞蹈对我来说只是工作,反而是安静地听歌多一些,宁静、舒缓的歌。”
闵灿宇忽然走上前去,抓住吴英兰的手,将它举到唇边,轻吻,一面深深的,深深的凝视着她,请求:“英兰,为我唱首歌、跳支舞吧!很久、很久没有听到你的歌声了,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你的舞蹈了。”
“现在?这里?!”吴英兰被闵灿宇眼眸里的光彩蛊惑了神志,她轻声呢喃。
“是的,现在!这里!英兰,为我唱首歌可以吗?我知道要你跳舞有些为难,那就算了,小小声的唱就可以了。”
“……没事的,我愿意,我可以的,这里没有什么行人,没有摄像机,没有记者,没有狗仔队,这里是法国,我不怕的!”
吴英兰摇头又点头,象个勇敢的圣斗士,她想了想,就决定了将演唱的歌曲,细想了一下动作,又酝酿了一会情绪,她放开了胸怀,一面以平时的音量开口,一面踩着恰恰的舞步摇摆身体: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脸上,留个爱标记。
(吴英兰在闵灿宇的脸上烙了一个吻)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心上,让我想念你。
(吴英兰拉过闵灿宇的手,在掌心烙了一个吻)
纵然瞪着你眼睛,你不答应。
我也要向你请求,绝不灰心!
(吴英兰扭腰夸臀,频频向闵灿宇抛媚眼)
纵然闭着你嘴唇,你没回音。
我也要向你恳求,绝不伤心!
(吴英兰边唱边跳,跳起来在闵灿宇的唇上啄了一下)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飞吻也没关系,我一样心感激!
(吴英兰一边摇摆着身体,一边向闵灿宇送上无数飞吻)
给我一个吻,敷衍也可以。
(吴英兰故意撅着嘴,鼓着脸,余怒未消的瞪着闵灿宇)
飞吻表示甜蜜,我一样感谢你!
……!
一样感谢你!
一样感谢你!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越来越多的人走出来,探出头来,停驻下来,汇聚起来,善意的看着他们这对情侣的甜蜜互动。
一首歌唱罢,一支舞跳罢,围成了半圈的观众们也毫不吝啬地一面给予热烈的掌声、叫好声,而且还附加些尖利,欢快的呼哨声;一面热情的用法语、意大利语等说些祝福、赞美的话语。
醒过神来的吴英兰才发觉被围观,被打趣,被赞扬了,虽然在欧洲生活了蛮久,但骨子里仍然谨慎、保守的她,脸不争气的通红了,她低着头拉着闵灿宇的手,落荒而逃。
闵灿宇的心要飞扬起来了,‘这样拉着她的手,我可以一直飞奔到天边去,可以一直飞,飞到九天外去!’
待隔开一段距离,已不再被人关注,吴英兰也开始有些气喘时,闵灿宇停住,将吴英兰引到一棵法国梧桐树下站定,温柔的拥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语;“英兰,英兰,一个吻怎么够?!我要给你许许多多的吻,一千个,一万个,几百万个,几亿个!”说着,轻柔的亲吻落在吴英兰蓬松的发际上,微微有些汗津的额头上,自然的、没有过多修饰的弯眉上,轻轻颤动的眼睫上,隐藏在眼皮底下的星光熠熠的眼上,不算挺秀的鼻梁上,红润润的苹果颊上,娇嘘嘘的红唇上,然后,他就停留在那里,先是点点轻啄,浅浅摩挲,再慢慢的,一点点的将这个吻加深,加长,加浓……
“啊,一直忘了问你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我还以为最早也要今晚才到呢?正想着中午吃饭的时候问你什么时候到阿维尼翁,准备到时候去车站接你呢。”
“好不容易得了3天的假,我可不想浪费一分一秒,所以昨晚等没有人监视训练了,我就偷偷溜了。哼,我的心早就不在胸膛里了,谁还耐烦什么训练啊?!天一黑,我就偷偷溜出了公司,然后搭乘上了八点多发往东京的飞机,半夜到了羽田机场再换乘直飞巴黎的航班,7点不到就到达巴黎啦!然后我就按照一早就查阅好的攻略坐上直达阿维尼翁的高铁就ok啦!唔,时差真是个好东西!我一路睡啊睡,见到你的时候才早上10点多不到11点耶,真神奇!”
“可是,你回去的时候是逆着时差的,还不是得主动少算半天?啊,我们只能在一起2天半,想想都觉得沮丧!”
“……对不起!”
“没关系的,我也是随口说说而已,我知道的你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想的,是不是?”
“当然!对了我预定的是12日晚8点左右从巴黎出发的航班,第二天下午2点半左右到首尔,多请半天假想来他们也不能多说什么吧。反正我现在身在法国他们也奈何不了我,等我回到首尔,要打要罚随他们就是了……再说了,他们现在还指着我赚钱呢,最多严厉地说一顿,再警告一番……哼!一年到头也没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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