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是太小,现在觉悟了,所以想趁着机会,多学习多学习,这样高考才能考出个好成绩!”沈七七很郑重的点头,看到老爷子不大相信的样子,她又拍着胸脯保证道:“外公,我保证到时候一定考个好成绩出来,给您争光!”
虽然爱学习是好事儿,但是老爷子并不希望沈七七因为学习而累着,况且,只要这丫头喜欢,北京城里随便哪个学校都可以任她挑选,又何必去辛辛苦苦的考试?
思及此处,老爷子摇头,不赞同的道:“难得放假,你可以让你舅舅带你出去多玩玩,补习班什么的,完全没必要!”
“怎么就没有必要!”沈七七一听,立马就跳了起来,连连就道:“要是成绩不好,我怎么考得出去,再说了我……”猛的闭嘴,沈七七摇摇头,又赶紧道:“我是说,我不想靠关系读大学,人这一辈子就只能读一次,我还不想让自己后悔呢!”
老爷子仍然摇头,态度很坚定:“不行,女孩子家不能太累着,到时候随便考考就好,谁敢说你闲话,外公替你收拾他!”
沈七七无奈,可怜巴巴的揪着老人的衣袖:“外公……外公,求您了……”
老爷子也无奈,瞅了眼女孩,也只好做出一点让步,只听他道:“你和你舅舅说去,听听他是什么意见,反正这事儿……算了,外公弃权,随你折腾吧!”
“那成!”沈七七这才算再次笑了起来。
“出去出去。”老爷子罢罢手,直摇头:“闹心,真是闹心!”
“好好好,我消失,立马消失!”沈七七笑眯眯的说道,转身立马出了书房。
可,刚从书房里走出来,女孩脸上的笑,立马就消失无影。
和舅舅说?唉,她怎么敢啊!
……
中午吃饭的时候,阮家三代再次齐聚一桌,宫席因为有伤在身,不宜行动,于是午餐便是由照顾他的护士端上去,直接在房间里用餐。
今天陈姨准备的是一桌上海菜,十分的丰盛。
沈七七吃菜的时候,觉得有些熟悉,脑子里蓦地就想起上官赫云,上次上官赫云的母亲来京时,也给她做了一桌子的上海菜!
“小陈,什么时候学的上海菜?”老爷子尝了几口,觉得味道不错,虽然味道有些偏重,但总体来说也还是不错的。
“老安是上海人,是他教我的。”陈姨站在旁边一直候着,听到老爷子的问话,她便立马答道:“私底下反复练了好几次,直到老安点头了,我才敢做了端上桌!”
“有心了。”老爷子点点头,又道:“这么多年,倒是辛苦你了。”
“不碍事儿的。”陈姨低头,腼腆的笑了笑。
沈七七瞅了瞅老爷子,又望了望陈姨,最后又抬眼去偷偷地看阮皓晟,却见着男人只是眉头微微一蹙,随即又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继续淡定的吃饭。
她有些郁闷,只得低头与自个儿碗里的饭菜做斗争!
“七丫头,今儿你跟外公说那事儿,有没有告诉你舅舅啊?”正在这时,老爷子却又忽然把话题移到了沈七七身上,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沈七七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抬头,果不其然的就对上了阮皓晟疑惑的锐利目光。
“咳咳……那个,这事儿不急的,不急的。”沈七七打着哈哈道,说完埋头,继续扒饭。
阮皓晟看了看女孩,将目光又转向了老爷子:“爸,怎么回事?”
“这丫头想报个补习班,不过我认为这都快过年了,上什么补习班啊!”老爷子摇摇脑袋,一五一十的便将这事儿说了出来。
沈七七心底即刻哀嚎一片啊,她应该嘱咐外公保密的,最好是签署一个保密协议!
阮皓晟听后,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他只是转眸看了眼女孩,眼神别有深意。
沈七七心里有鬼,自然禁不起他这一瞥,脑袋一缩,立马做鸵鸟状,低着头使劲扒饭吃。
然,很出乎意料的是,阮皓晟只是点点头,很淡的开口道:“小乖的学习成绩也不算太差,她不是想当医生吗,北京医学院对学生成绩分数的要求也不高,不必杞人忧天!”
“嗯。”沈七七含糊了应了声,继续低着脑袋。
一顿午饭,便在老爷子和阮皓晟的交谈中度过,沈七七吃完饭,撂下碗就跑上了楼,一副猴急的样儿。
上楼之后,她本来是想去看看宫席,但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溜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玩游戏。
关于上补习班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老爷子只是认为这丫头害怕高考成绩太差,事后倒是单独找过沈七七,和她进行了一次很深刻的谈话,告诉她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一切都有外公兜着呢!
沈七七听了这些话,只能是一副欲哭无泪状,可又不敢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只得一个劲儿的点头。
而至于阮皓晟,他也好像并没有对这事儿上心,这些天里都一直呆在家里,偶尔带着沈七七出去玩玩,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待在家里陪她看电视,两人的相处模式都只是止乎于礼,连晚上睡觉也是各睡各的房间。
而原因则是,沈七七发现,陈姨似乎特别喜欢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时不时的总是要来看看她,以各种理由或者借口。甚至,连每天早上都会定时来她房间叫她起床,这让沈七七很郁闷,而阮皓晟虽然没说什么,只是近几日的脸色也不大好。
不过,比较令人欣喜的是,宫席的伤势总算是养好了,可以下床活动了。
阮皓晟每天上午都会在书房处理一些必要公文,而趁着这个机会,沈七七便可以去找宫席。
其实,沈七七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宫席的母亲去了哪里?
自从宫席正式搬到阮家之后,她便一直没有听到有关宫席母亲的事情,她不敢去问宫席,只是侧敲旁击的问过外公,可是老爷子的回答含糊其辞,只是说宫席母亲是南方人,过年思念家乡亲人,所以回了南方。
沈七七听了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儿,可是具体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也只要作罢。
已是腊冬,外面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雪,地上的积雪堆了很厚一层,佣人们扫雪的时候,应沈七七的要求,特意留了一片雪地给她,女孩穿着长靴踩上去的时候,脚底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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