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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钓金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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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回程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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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补充道:“如果它在地面上的话。”

    徐航安慰道:“反正找到现在这个矿,我们的目标也算初步达到了。我回到北京后,就去弄采矿特许证,写清楚,这个山头上的矿脉全属于我们公司。”

    高平江和张子淳都点点头,虽然从目前情况下看,还无此必要,但是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大家各自就寝。

    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所有人都起来了。阿西木将羊牵到一处较高的山坡上,在悬崖边上将羊绳压好,几个男人站在离羊不远的地方,旷工们站在山坡下。阿西木用尖刀将羊的喉管割开,羊血顺着岩石往山崖下流去。

    几个男人一起喃喃祈祷,然后跪下磕头,磕完后,别人都站起来了,塞地还跪在那用维语唠叨不休:“......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把他们带上山,求您也让我平安把他们带下山。您慷慨的赐给我们这么巨大的财富,请让我们有生命和健康去享用它,请不要让我们年轻的妻子失去她们的丈夫,不要让我们年幼的孩子失去他们的父亲,不要让我们年老的父母失去他们的儿子......”

    塞地长篇大论的说了半天,最后站了起来,队伍早已整装待发,大家都早已背上了自己的登山包。

    四个小伙子分成前后两组,用两根粗木棍“一二三”一起抬起了那块捆得像木乃伊一样的巨玉。塞地自己走在石头旁边,一路走一路喊着号子:“嘿,嘿,嘿。”塞地每喊一步,小伙子就往前踏出一步,十分整齐稳健。

    其他的人都背着辎重或者打包好的玉石在后面跟随,一多半的人手里都拿着可以当扁担的一人多长的粗木棍,既可以探路,又可以扛石头。

    杜玫,张子淳跟徐航三个走在最前面,因为他们三个最没用,背包里的东西不超过2o公斤,于是在前面探路。

    山雨过后,到处都是泥石流留下的陷阱,表面看上去这些路段跟别的地方没什么两样,也有石头也有土,但是一脚踩下去,就会馅进去,所以要用棍子,一步一探的走,好在后面扛玉的走得更慢,所以三人的水平也够在前面开道。

    离开营地的第一段路还算平坦,杜玫登上一个山脊后,回头一望,只见后面跟着一长队身穿破衣烂衫,头戴安全帽,背着褪色的登山包,腰间悬挂着变形的军用水壶,手持粗木棍的汉子,头发胡子都邋里邋遢的纠缠在一起,满身尘土。粗鄙不堪。

    刹那间,杜玫的脑子里跳出两个名词:丐帮,打狗棒。忽然想到自己是里面唯一的女人,顿时联想到了另一个名词:黄蓉。

    杜玫搞不清自己是否应该深感荣幸。

    从海尼拉克往山下运矿石,按正常的速度,应该是人背两天后,再用驴驼三天,五天就能到达流水村。但是他们扛着这块巨玉,需要走多少天呢?

    队伍顺利的走了不到一小时,坡体倾斜度大起来了,山径只允许一个人行走。抬石头的四个小伙子抽出扁担,另外四个小伙子上去,用一根木棍,两前两后的扛起了石头,继续往下抬,但是不久后,连这样都不行了,只能部分人先下去一段,上面的人用绳索捆好石头,慢慢往下放,因为怕磕着伤着玉石,所以大家小心翼翼的慢慢挪动。第一天的一整天,没走了几公里路。晚上,开矿的人下工回来,远远的就从山坡上看见了他们,晕,才走这么点路,都可以再回营地来睡觉了。

    高平江他们赶紧从营地过来给大家送吃的,同时给他们打气,虽然大家嘴里不说,但是所有人心中均想:这样的速度,牛年马月才能走到流水村。

    从第二天起,大家的运输技术大有长进提高,但是运输的困难程度长得比他们的技术快.......

    海尼拉克每天都会有一场不期而至的雨,下雨的时候,大家撑开塑料布,躲在下面等雨过去,雨停了,大家继续赶路,雨水在每块岩石上“哗哗”的流淌,比他们的脚步下得快,并且迅速的汇成溪流,居然每条溪流都并不小.......杜玫他们扛着石头,柱着木棍,深一脚,浅一脚,冒着被水下石头夹住脚的危险,一条条的小溪趟过去。溪水冰凉,浸没了他们的脚面,打湿他们的小腿,溪水里全是泥沙,刮擦着他们的皮肤。古人曰:涉江而过,芙蓉千朵。古之人诚不我欺。

    第三天,他们到了一处悬崖边上,杜玫愕然,原来这是一条山间的裂缝,但是两山之间距离很窄,乱石丛生,背上的大包都要小心别被卡住。杜玫他们上来时,从下面靠着绳索往上爬,倒是比较容易找踩脚的地方,觉得难度不大,但是现在下去,就困难了。大家琢磨着得从上面放绳子,把玉石吊下去,但是这样很容易磕着玉石,所以得先下去几个人,上面一路放,下面一路守护,但是这样下面的人就十分危险,很容易被巨石撞伤或者挤伤。

    “有别的路么?”徐航问。

    塞地摇头:“不能走别的路,别的路没走过,更危险,而且容易迷路。”

    塞地说:“我跟石头一起下去,你们慢慢往下放,我扶着石头往下。”

    手下人赶紧拦住:“太危险了,我们去吧。”

    塞地摆手:“我是矿主,当然我去。”

    一个人不够,必须两侧都有人护石。队里所有的人中,弹热瓦甫的小伙子司迪克反应最快,身手最敏捷,所以他和塞地两人,一左一右抱着石头往下,上面所有的人,包括徐航和张子淳在内,像拔河一样长长一列的拽着绳索,杜玫站在悬崖口上,根据下面两个人的示意,叫悬崖上的人一点一点的放绳。塞地和那个小伙子,用腿蹬开两侧的岩石,保证玉石不被擦伤。十几米的悬崖,花了一个多小时到底。塞地他们最终安全到达后,上面的人,手隔着手套都磨出了血泡。

    等到杜玫他们自己拽着绳索往下的时候,才知道有多凶险,一块块的岩石在半空中伸出锐利的边缘,像犬牙一样交错着,岩石上全是溪水在往下流淌,人两手手拽着绳子,两只脚完全踩在水中,滑溜溜的往下,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岩石磕伤,而塞地他们两个,腿居然没被玉石和山岩磕断,真是奇迹。

    第四天,他们终于到了克里雅河的溜索边,杜玫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使然,觉得克里雅河好像比来的时候更黄浊更宽阔更汹涌,但是不管怎么说,过了河,翻过雪山,再走一段,然后就可以上驴可以通行的玉道了,那时,路就会相对平坦。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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