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接机口向一波一波往外行走的人群张望,计算着时间藤堂静乘坐的航班也该到了,冷清了一会拉着行李往外走的人又蜂拥着多起来。
西门和美作等的无聊了开始交流对方最近又交了什么样的女朋友,道明寺又得意洋洋的在秦凤面前炫耀他昨天打游戏通关了,只有花泽类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不眨的盯着机口来来往往的人。
藤堂静的身影在人群中出现的那一刹那,花泽类原本没有神采的眼睛忽然亮起来,一扫之前沉郁的气质,从忧郁王子变成了阳光少年,迎着藤堂静的方向走过去。
而藤堂静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他们,笑着冲花泽类招了招手,步伐不紧不慢恰到好处,就像走在t台上,每个落脚点都带着有韵律的节奏,充满了美感。
藤堂静的美貌是不必多说的,最令人折服的还是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贵气,和人说话时微笑是暖的,她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优秀而自高自大,相反她为人谦虚温和。
早前还在中学,藤堂静就以出色的容貌和一米七的身高成为时装杂志的宠儿,而且那时候去电视台给节目组邀请来的外国嘉宾做翻译也是藤堂静的一项兼职,她每年都会将自己赚来的钱分出一部分捐出去,一直坚持到现在,这也是她在英德学院受学生们喜欢的原因之一。
“静学姐来了。”
秦凤推了道明寺一把,几个人一块走上前。花泽类已经将藤堂静的行李箱接了过来,每人一个拥抱,藤堂静笑道:“好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吗?”
“我们还好,尤其是类,每天都睡二十个小时,剩下四个小时拿着手机等静你的消息。”
美作开玩笑,却在看到花泽类投向他的眼神时闭上了嘴巴,耸了耸肩。
藤堂静笑着看向花泽类:“我在法国也很想你们。”
晚上f4为迎接藤堂静回来办了个小型的欢迎会,除了他们四个男生,还有藤堂静和秦凤两个女孩子。
秦凤对于藤堂静在法国的生活很感兴趣,不停的问一些日常生活作息类的小事,听得道明寺十分不满:“这有什么好问的,还不如打游戏好玩。”
“对了,杉菜你不是和简思打了赌吗?打赌的内容和静有关,可以问问静,也好有个准备,免得输了。”
西门想起前几天流传的消息,笑着对正和藤堂静说话的秦凤说。
藤堂静听说和她有关,不免来了兴趣,问秦凤:“你和简思打什么赌了?”
“不是我,我只是见证人,是我同桌蕊蕊。她可是你的重度痴迷者,容不得别人说你一句坏话。那天蕊蕊拿着你新拍的杂志封面给我看,不知道那句话就惹了简思了,两个人意见不合吵了起来,所以才有打赌的说法。”
秦凤三言两语的描绘了那天的情景,藤堂静心里奇怪,说道:“我记得,她是简管家的女儿。她说了什么?”
秦凤回忆了那天简思的话,道:“大抵是说你没有家族责任心,我觉得她想太多了。”
像这种十分冠冕堂皇的话居然是从简思嘴里说出来的,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忧国忧民的角度不对,所以秦凤一直理解不了简思的思维方式。
这种话藤堂静第一次听,很吃惊的样子,末了说道:“那她说了什么,你们是怎么判定输赢的。”
“她说……静学姐你会脱离家族。”
秦凤说的有点犹豫,话才完毕不止藤堂静惊讶了,道明寺他们四个也吃惊不小。
“她为什么会这么说?而且居然拿来和你们打赌,静,你这次回国是有什么计划吗?”
西门问藤堂静,藤堂静这次回来的确有计划,但并不是脱离家族。花泽类看藤堂静沉默着没有说话,深怕对方离开自己,急道:“静。”
藤堂静回过神来,笑着对花泽类道:“没有,她说错了。”
“不过,类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
其余听的人心里清楚,沉不住气只是因为事关她这个人而已,其他的事情花泽类在乎过什么。不过这些事情花泽类不许他们在藤堂静面前提,他们也不好说。
“只有你自己把我当小孩子。”
花泽类突然生气了,挥手打掉藤堂静停在他脑袋上的手臂,花泽类是很少生气的,平常都像个温柔乖巧的布娃娃,看着对谁都是无害的,对藤堂静来说尤其如此。
而现在花泽类居然生了气,还打掉了藤堂静的手,这样的表现说明他是真的很生气。
“类!”
几个人诧异的望着他,花泽类却没有说话,反而起身离开了。
“类真的生气了。”
西门担忧的望着花泽类离开的背影,又看了藤堂静一眼,却不见她追过去,心里一叹,觉得这两人的事真是麻烦的可以。
“静学姐,你不去看看他吗?”
秦凤看着藤堂静,她也不清楚对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她不喜欢花泽类,可有时候看她的眼神又不像。说喜欢吧,她的状态从来不是恋爱的样子。
人类的感情太复杂了,像这种友情超出恋人未满的暧昧状态,秦凤也说不出个明确的所以然来。
秦凤问藤堂静为什么不追出去,藤堂静道:“难道去追的不应该是男孩子吗?我是女孩子啊。”
秦凤摸不准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讪讪的用话岔过去,道:“对了,静学姐在跟我说一说你在法国的事情吧。”
聊天到一半,道明寺不乐意了,直接抢走了秦凤拉着她到了飞镖盘前面:“掷飞镖,我们来比赛。”
“这个不好玩,你找西门和美作吧。”
“你和静聊那些无聊的东西也没意思,还不如陪我呢。”
道明寺最近在秦凤面前狂刷存在感,一分钟不去注意他就在人面前团团转,非得找机会抢走秦凤的存在感不可。
他们这边争论,藤堂静坐在那里看道明寺和秦凤吵闹,笑着对西门和美作说道:“阿寺恋爱了,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恐怕是他单相思。”
西门摊手,美作接着说道:“就像类一样。”
藤堂静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去洗手间的时候,秦凤正看见藤堂静站在镜子前洗手,不像刚才谈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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