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触感,动人心弦的吟哦,交错在光影里,虚虚幻幻,美得不真实。
年羹尧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鸟儿已经鸣叫了三遍,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落下来,在屋内的窗沿下一闪一闪的跳动着。
翻了个身,枕头旁边空无一人。
难道昨夜的温香软玉全是梦?
从榻上坐起身来,薄薄的一层单被从腰间滑落,露出紧实的胸膛,后背微有痛感。从旁边的屏风上拿了外套披上,年羹尧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床榻旁边的小几上还放着盛了水的铜盆,湿毛巾搭在沿上。
榻上的单被铺设搅成一团,年羹尧从枕间捻起一缕黑色的长发放在鼻尖轻嗅,香气淡如风,令人嗅之难忘。
这一切都表示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的,可是那女子呢?
出了门,清晨的空气带着凉爽,阳光正合适。
“少爷,府里传信说老爷叫你过去。”
年羹尧正思索昨夜神秘的事情,老奴仆已经走了过来。
“昨夜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老奴一直在外面。”老奴仆略诧异的望着他,不明所以。
年羹尧眉头皱了起来,又问:“你可见到有位漂亮的女子从房间出去?”
老奴仆接着摇头,更不懂自家少爷在说什么了。再三确认仆人没有说谎,年羹尧不禁疑惑起来。昨夜那样活色生香的经历,真实的不像做梦,可是仆人的话又是这样,难道真的遇到鬼了?
年羹尧一时想不清楚,倒也不怕怪力乱神来害他,想着老爷子叫他,便将此事抛在脑后,另作打算。
年遐龄如今任左侍郎,康熙三天前已经下旨授他湖广巡抚的职位,只待准备妥当下月启程上任。年遐龄既要离开京城,大儿子已然成家不需他多担心,次子明年春闱,少不得要交代他一些事情。
看到年羹尧进门,正准备去花园散步的年芷萱立刻迎上去,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哥哥!”
见是妹妹,年羹尧原本板着的脸一松,语气宠溺:“萱儿这是要去哪儿?”
“人家在屋子里呆的挺闷的,想出去走走。”
年芷萱出生时身体孱弱,大夫交代要好生静养,不然寿命难长。年羹尧就只这一个妹妹,不止父母心疼,他也是宠惯了的,大家都把这个女孩儿当做宝贝疙瘩,动一动筷子都怕她累得慌,因此平日里去哪儿都要看管了,生怕她受伤。
年芷萱今年虚岁十一,也是活泼爱动的年纪,虽然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像个娇小姐,心里其实还是向往活蹦乱跳的玩耍。
年羹尧见妹妹真是闷得慌,便道:“我先去父亲那儿,等会过来找你。乖乖的别到处乱跑,让春杏跟在你身边,不然哥哥担心。”
“知道啦!”
年芷萱拖长了音对着哥哥撒娇,年羹尧无法摸了摸她的头,朝老爷子的书房走去。
“姑娘,我们去亭子里坐一会吧。”
春杏在年羹尧走后才松了口气,劝着年芷萱。
“看你吓的,哥哥有那么害怕吗?”
年芷萱一点都不怕自家二哥,只是家里的小丫头们都不敢在他面前嬉皮笑脸,但凡年羹尧出现的地方都是小心谨慎,生怕惹了他生气。
“那是姑娘的哥哥,姑娘自然不用怕。再说,二少爷板着脸也太凶了,被他眼睛看一下,我都害怕。”
“那你害怕什么?”
年芷萱来了兴趣,问春杏,春杏道:“我怕他打我。”
“哈哈,这话要是被哥哥听到才会打你呢。你又没犯错,哥哥平白不会打人的。”
春杏看已经走了一圈,便扶着年芷萱到花园旁边的小亭子坐下歇歇脚。
年芷萱平常都呆在房间里,偶尔到小花园里散散步,只是因为她平常活动量少,偶尔一次便觉是长途跋涉,累得气喘吁吁。不说丫头们心里慌乱,长辈们也恐她有恙,所以除非实在憋闷,年芷
萱是很少出门走动的。
这边年芷萱略坐了坐,又等了大半天还不见年羹尧出来,春杏又急着让她回屋以免被热气熏着,无法只好先走了。
年家兄妹如何暂且不提,再说舒兰得了年羹尧的阳气,一夜突破了筑基大圆满,心里高兴的开了花,对着几个小妾示威挑衅的眼神都没心情理会了。
早时胤禛照例在福晋房里用饭,因嫌人多便将妾侍们都遣回自己院里,只留了马佳氏在旁伺候。胤禛想冷着舒兰,舒兰找到了修炼的途径也不愿委屈自己,因此整个早饭时间餐桌上都是冷冷的,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谁知变故突生,马佳氏将汤钵端过来时,穿过舒兰身旁突然失了手,不止打翻了汤钵,自己也被吓得瘫软在地,那一整碗的热汤撒了舒兰半个肩膀,疼得她嘶嘶叫。
胤禛一见,来不及斥责马佳氏,立刻叫人请来太医,禾碧忙忙的扶了舒兰去房里换衣,夏天本就热,舒兰又不像原主那样大夏天还为了规矩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等禾碧将衣服掀开,整个左臂红了一大片。
禾碧一边帮舒兰上药,一边暗骂马佳氏。等太医开了药方,下人拿去熬着,胤禛才转过去要教训马佳氏。
马佳氏也冤枉,那汤太热了,她又恰逢肩膀处起痒,只不过略歪了歪手,谁想竟碰到热处,一时忍不住丢了手里的汤钵才惹出后来的事情。
胤禛开始虽因马佳氏是德妃赐下来的心里不喜欢,不过两人好歹处了这么段时间,马佳氏又是个老实本分的,对她的不喜倒是去了几分。
只是他虽不喜欢舒兰,到底是福晋,为着规矩面子上也要处罚一下,正准备叫人拉了马佳氏出去关一关紧闭,谁想马佳氏心里害怕,瘫在地上竟是出了红。当时都顾着舒兰,马佳氏也没意识,等她终于被疼痛折腾过来才怕的叫嚷出声。
胤禛一见她裙下冒出的红色,心里顿时一惊,又扯过还没走的太医忙忙送了马佳氏回院子诊治。
马佳氏怀孕才一个月,正是不稳的时候,被舒兰这一吓竟是小产了。
胤禛原还想着惩罚她,此时也不忍了,只好嘱咐了一句养着的话,离开了。
舒兰听闻消息,略皱了皱眉,便没再说什么。
太医给的药很管用,加上舒兰有小狐狸帮忙,养了半月肩上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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