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们快走!你们快走!”李家老爷子好半天,稍微缓和了一些,才能说出一句话。扶着自己的双腿,挣扎着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无力的再度倒在地上,摸样非常可怜。
飞扬眉头皱了一下,似乎也是有些不忍,抬眼看了看子悦。
子悦只是冷冷的看着李老头,突然开口道:“夏大牛的灵魂一直徘徊在这里!”
声音不大,李老头自然听不到,那妇女却不愿意了,瞅着子悦他们,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似乎想要更多的钱。
李老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做了起来,抓住了妇女的胳膊,那枯柴一般的爪子深深的陷入了中年妇女的肥肉中。妇女疼得直抽泣龇牙。
“不,不要来找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害死他的,要找就找韩司令官!是他下的命令,是他把我们害死的!”老头子眼中充满了恐惧,喃喃的说道,到后来,眼珠子一番,竟然混了过去。
中年妇女为人虽然市侩,但是却很孝顺,见状大惊,抱着老爷子哭了起来。
秦飞扬挠了挠头,拨通了电话,道:“王叔,我在香溪山脚下的xx街道,有个老人晕倒了,您方不方便接收一下?”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阵非常洪亮的声音,以至于就算没开免提,也听得清清楚楚。
“秦少爷啊,我说怎么有空找我这个老头子聊天,原来是找我帮忙啊,哈哈哈哈,这个当然没问题,我马上让救护车。”
子悦侧目,这货还能被称之为“少爷”?
秦飞扬挂了电话,看到子悦正在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老人家埋汰我的!以前我家老爷子救过王叔一命。”
烤鱼自然是没心情继续吃了,子悦还是给了烤鱼钱,看着秦飞扬那毫不在意宽大的背影,子悦觉得有些抱歉,轻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秦傻缺显然是没能明白对不起三个字从何而来,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子悦说了声“啊?”
“下次再请你吃饭,还有刘家老爷子的药费,多少钱,我还也给你!”子悦脸侧到了一边,闷闷的说道。
“哈哈,这事啊,下次请我吃饭就好了,刘老爷子的医药费方面,王叔也不会跟我要钱,不用放在心上!”秦飞扬爽朗的说道。
“咱们这..”傻缺本来想说好兄弟,不用在乎这些,却陡然想起,身边只是个假小子。
傻缺拧着眉毛想了半天道,“咱们这关系,谁跟谁啊,别在意!”
子悦暗道,谁跟你这关系啊!但是抑制不住,心头的暖意弥漫。
那位王叔是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胡子皆白的老头子,xx医学院博士后,也是这个医院的院长。子悦觉得他对秦飞扬虽然热情,但是似乎总带着一份恭敬。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有些地位的人都这样,子悦总觉得这位王叔嘴边一直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在医院等了约一个小时,刘老头还没醒来,护士给打了个吊瓶,控制老头子的血压。二人决定明天再来看看。
这时飞扬有电话打来,一向阳光爽朗的秦飞扬看到这个电话时,脸上的阳光似乎一下被乌云笼罩住了。
向前走了几步,飞扬接过电话,子悦只听傻缺似乎闷闷不乐的说道:“恩,恩,好,知道了。”
电话不过短短十几秒,秦飞扬转头对子悦道:“今天不好意思,我家中有急事,我得先走了,不能送你回家。”
“没事!”子悦答道,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
飞扬笑了笑,转身跑下了楼,子悦从医院的窗户里看到飞扬神色略有慌张,并没有去取存车处的那辆自行车,而是到了大街上拦了一个出租车。
子悦盯着飞扬的背影有些发呆。心中不知怎么的,微微有一丝失望,那丝温暖,似乎又冰冷了下来,不过人本来就不该把温暖自己的任务放在别人身上。到最后,每个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最近她对这个秦飞扬太依赖了。她必须坚强。
“这孩子,其实也挺可怜!唉!”
背后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子悦吓了一跳,一回头正是那位高深莫测的王叔。
子悦有些疑惑的看向王叔,王叔哈哈一笑道:“飞扬是个好孩子,但是并不像表面那么快乐,不过秦家的事情,我没办法插手。看得出来飞扬很重视你!”
“恩?”子悦不解,他们貌似只是萍水相逢,而且秦傻缺对那个朋友都是如此吧!
王叔也不解释,哈哈的笑了一声,拍了拍子悦的肩膀,走向走廊的尽头。
这里是医院的住院部,刘老头住在四楼,不时的有家属进进出出照顾病人,子悦走上前了几步,突然“踏踏,踏踏”的声音再度响起。
子悦叹了口气,秦傻缺一走,这位鬼魂立刻出现了。这次的脚步声似乎近了很多。
走廊是全封闭的,这时却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风,吹得子悦不得不眯起眼睛。眼前似乎有什么白茫茫的东西飘过。
再次睁眼,这次却没有出现任何幻觉了,子悦原本疲惫的身体,陡然轻松起来。看了看四周,家属仍忙忙碌碌,似乎什么也没发生。那踏踏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消失不见。
子悦心中有丝不安,又复摇了摇头,也许是自己最近精神太精涨了。
这时一个妇女的嘶叫声突然响起,尖锐的声音几乎刺痛了她的耳膜。正是自己身后不远处刘老头的病房里发出的响声。
子悦心中一惊,立刻往回跑去,刚打开房门,就见那位妇女满脸是血的站在病床的一端,床头上的盐水瓶似乎是从内部炸开,碎了一地。
输液管无力的挡在一堆玻璃残骸中间,老头子的血液顺着输液管一点一点的留了出来,由于还混杂着许多液体,血液淡淡的泛红,配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玻璃碎渣,犹如三月的桃花般的绚丽。
子悦忙上前几步将输液管高高的提起,如果一直这么流,这老头子不必吓死,估计就会失血而死了。
一边的妇女似乎被吓呆了,脸上被玻璃划了好几个口子喃喃道:“我什么也没干,我就是想给老爷子把药瓶子换个位置,没想到就炸开了,这怎么办,怎么办?”
子悦道:“你先去找医生,这里我先看着!”
“好,好!”六神无主的妇女慌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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