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偷也不是抢,何必如此不光彩。
屋中寂静许久,薛纷纷从困顿中醒过神来,才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
喝酒是正常的,跟她爹爹很久根本没有能全身而退的,足以想见方才傅容被灌酒是怎样一番光景。偏偏他喝多了是个只会睡觉的主儿,真不知怎么找到游思居来的,记路的本事也不见多好……
如此一想薛纷纷蓦然停住,大致对他况味猜了个七八分。遂转过身面对着他,眼睛在黑夜中熠熠生辉,闪着皎洁慧黠光芒,“将军方才在哪儿睡的?”
此时傅容酒已醒了大半,若不是碰见值夜的下人,想必天明也不会找到这里来。
他面不改色地搂紧了薛纷纷,低头埋在她粉颈之中,如实回答:“一座桥前,不知何时睡着的,现下头疼得很。”
这话说得薛纷纷想笑,酒醉了与她何干,头疼了又与她何干,难不成还要伺候他不成?
“将军白日来时我已经让人为你布置了客房,你随时住进去便是,来我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我给你暖一会儿你便不头疼了吗?”她仰头看进傅容昏沉的的眼底,一双杏眸清亮逼人,语气娇喃,偏偏说出的话实在可恶。
傅容碰了碰她肌肤,低声道:“夫人不给我暖,何人给我暖?”
这话真个让人生气,薛纷纷抬脚便往他身上踢去,“爱找谁找谁,我看那陆姑娘就不错,人家对你痴情入骨,你现下去了,她才不会拒绝,更不会把你往床底下踢。”
奈何力气不如人,半天了傅容丝毫未动,反而更加无耻地将薛纷纷压在身下。酒虽醒了但仍旧留有后劲,在军营中的痞气原形毕露,捏起薛纷纷下颔便一口含住,吮咂半响才将人松开,拇指带着厚茧仔细婆娑薛纷纷樱唇,“你不肯要我了?”
薛纷纷抿唇眯起眸子,曲起膝盖出其不意地击在他身下最脆弱的地方,到底顾忌着些,用的力道并不很大,况且位置偏了些,饶是如此仍旧使人疼痛难耐。趁着傅容毫无攻击力的档口,将他从床上推搡了下去,并扔了一床被褥在他身上,“你给我圆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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