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侍卫抬上来一个黑布遮掩的长方形物体,蓝翎心中升起一丝不安,而一干玉龙国重臣也不明所以的看着那黑布笼罩的东西。
“龙皇陛下,这是。。。。。。”终于有人还是禁不住开口问道。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
指挥着宫人们安排座位,让他们都一一入座后,秦煌让人将那个黑布遮掩的东西推到了中间的位置,微微笑道:“给大家看一样好东西,一定会让人大开眼界的!”
在众人的疑惑与蓝翎的不安中,那黑布终于被人揭了开来。看着黑布下的狗笼,众人的脸色大变,甚至很多人都因不好意思直视而低下了头。
这尺度也太大了吧?!
这狗笼里装的不是狗,而是全身赤果的绝色美人!
可让人糟心的是这绝色美人显然经历过数场激烈的性(和谐)事,雪白身体上所残留的浑浊液体还散发也浓烈的气味。
脖子上被套着一个狗项圈,而嘴上显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以至于不能开口说话。
此刻的蓝翎显然是脸色惨白,几乎是全身不可自抑的颤抖道:“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它国贵族,这是会招来祸事的!”
什么?这个绝色的美人就是皇太后为龙皇陛下亲自挑选择的贵女?
“母后!朕倒是有些好奇,为何朕不过出去寻人罢了,回来就发现她竟然在外面与人苟合!”
漆黑如墨的双眸隐隐露出一抹风暴之意,隐而不发爆发出一种骇人的威势冷冷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蓝翎道:“本皇这算是已经格外开恩了!虽然朕本意是待这事了后,将清白之身的她放出宫,可如今在本皇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本皇怎么还能让她活着出去!”
“既然如此,你让她这么大庭光众的赤果身体,不是比杀了她还难受?”蓝翎此刻也明白再多的辩白也没有用,谁能相信一个拥有魔导师的女子会那么轻易的被人压在身下,并不发出任何的呼救之声。
杀人不过头点地,秦煌这次不仅仅是要杀她,还要给她一个警告。
“龙皇陛下,虽然老臣明白你的震怒,但依老臣之见还是给这位姑娘披上件衣服吧!”
冷冷的看了提议的老者一眼,秦煌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向蓝翎问道:“母后,依你之见呢?”
见秦煌将问题转交给她,蓝翎压下心中的一丝寒意道:“哀家觉得木老的提议很中肯!”
“中肯?”漆黑如墨的双眸流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淡淡的凝视着明显心慌的蓝翎道:“母后不是说这个女子可是难得一见的贵女,可是为何行为如此不端,与畜生无异!既然如此,又何必将她当成人看!”
秦煌那残酷无情的话让在场的众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样的龙皇太过喜怒无常,并且远比以前的龙皇危险可怕多了!
“皇儿,无论如何她的贵族身份不容忽视!”蓝翎禁不住再次开口道:“你就算再怒也至少在她死前给个体面吧!”
“给她体面,也要她自己不失体面!”刀削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字一顿的说道:“母后,这就是你给朕选的优秀贵女?真不知是你老糊涂了还是眼神不好使,今后朕的事,你还是别瞎操心了!”
冷冷的话语如一把钢刀在蓝翎身上磨来磨去,脸色变的惨白,双唇微微抖了抖,终究没有开口。
“此女胆大包天,居然敢在本皇宫内行不轨之事!有失皇家威严,自当处于极刑!”冰冷的眸光如尖刀一般在每个人的脸上掠过,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半日后推到午门外施以火刑!给本皇马上带下去,看着就觉得污人眼睛!”
“皇儿,你这样是不是太过武断了!”听到这样的判定,蓝翎禁不住心中一跳,缓缓开口道:“怎么说瑶璃也是一国的贵族,就算要处死也要给他国一个合理的交待吧!”
漆黑如墨的双眸带着一抹寒意冷冷的从蓝翎的脸上扫过,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容道:“母后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记不住朕刚刚所说的话了!”
看着脸色渐渐变白的蓝翎,秦煌冷冷的直视她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不要再在朕面前指手画脚!否则朕相信南溪别苑那个地方会很适合母后颐养天年!”
听到南溪别苑四个字,别说蓝翎脸色大变,就是另外的一干大臣也脸色大变了。
这南溪别苑名字听起来是满不错的,可位置却是在荒北的大漠,人迹罕至!说的好听是颐养天年,实际的意思却是如罪人般的流放至极寒之地,永远不得回帝都!
“皇儿。。。。。。。”蓝翎气的发抖的话却在秦煌转身回头凝视的目光下嘎然而止。
她不是笨蛋,自然知道那双眸子里所透露出的寒意代表着什么意思。
好可怕!如今的秦煌根本不再复往日的平和与温厚,取而带之的是一种凌厉的杀伐之意与狂暴的残酷手段!
如今的他就像一只脱困的猛兽,冷冷的注视着胆敢挑战他的猎物,一旦敢威胁他,便会被他毫不留情的处决掉!
此刻本是温暖的天气却因为他的存在而变的寒冷无比,所有在场的众人大气也不敢出,对于林月儿的存在也不敢多问!
这个时候去挑拔龙皇,无疑是自寻死路!现在的龙皇陛下身上不知发生了什么变化,连最起码的伪装都彻底的撕裂,并冷漠的伸出了血淋淋的利爪,等待着无知的人撞上来,便无情的挥起屠刀落下!
此刻的林月儿显然不知道外界所发生的事情,原本的衣物早已经被秦煌全部烧掉,身上所披衣衫根本没有任何可用的东西。
可想着有可以接踵而来的问题,她想的唯一办法就是逃离这个地方。
只要她能在卡恩到来之前离开玉龙国皇宫,那这事就算是死无对证!林月儿相信那帮老臣绝对是不会承认她被宣布立后的事情,而秦煌又忘记了她的名字,自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她!
可问题是这石做的器具还真是坚硬,她都用不少这里可用的东西磨了好久也没有开启,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这该死的臭黑鼎,一到关键时刻就不管用!
就在林月儿心中暗暗咒骂小黑鼎时,这家伙居然奇迹般的出现道:“妞,你这么在背后咒骂本大人是不道德的行为!”
看着在面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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