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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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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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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克制着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他知道她对他的不喜。

    今日她的呆愣,叹气,都让他忍不住出现在她的身边。他想,像以前那样,她能再骂自己一顿,最好。

    蕙绵被他脸上略带讨好的神情弄得迷惑不已,这么多天没见,怎么一冒出来就是这么个表情?

    “我不累。”女子摇了摇头,有些疏离的回道。

    宫挽月不喜欢她这样,觉得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给他白眼的女人可爱。他突然又心痛了起来,经历了那样的事,她怎么还能与以前一样呢?

    男子的神情突然变得飘忽起来,手也在不知不觉中伸向了女子的脸庞。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她,想将宠爱与支持给她。

    他不知她是不是害怕,但他伸出的有些颤抖的手却向所有的人、物,表明了他心中的害怕。

    蕙绵有些受惊的后退一步,看着那个宽大却带着美感的手,她觉得他又要发疯了。

    “宫挽月,你要做什么?”

    女子的一步后退,以及她带着警告语气的话,让他的手蓦然垂下。

    “我没有……”男子同样后退了一步,低沉说道,只是他还没有说完,她就从他的身边走开了。

    宫挽月心中涌上了许许多多的失落,从他们两人初见面,直到今日,他们之间没有过一句心平气和的交谈:不是他将她喝走,就是她将他喝走。

    “绵儿”。男子转过身,对着那个正离去的背影唤了一声。这略带着颤抖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

    从来没有一个人,用这样的颤抖的音调喊过她。

    “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眼前那个身影虽然停了下来,但他却不敢让欣喜充溢在心中。只是更加轻声的问道。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相信这是我们两个唯一的共识。”

    女子说完就继续走了,她不知道这有些报复性的话,让那个男人的心一直带着像被沉重雨滴打击而产生的疼痛。那痛淡淡地牵扯着心肺,不至要命,却比要命更可怕。

    宫挽月原地待了好长时间,才回了挽月阁。自从把她找回府里以来,他也搬回府中住宿了。

    他才一进门,桐儿有些委屈的面容就映入眼帘。

    “少爷。”她见他进门,施礼过,便转身去倒茶。

    “你下去吧。”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他不想再看见桐儿的面容,也不想回想起柳儿。

    因为想起柳儿,就不得不想起,曾经的他与她那些尖锐的对立。命运弄人,既然要让他在这个时候爱上她,那么为什么让他们以前那么的水火不相容?

    哐镗一声,室内缓缓的充溢了淡淡的茶香。

    萧悦行在蕙绵回家第十天的时候才出现在她的面前,十天不见,他有些憔悴。虽然男子的白衣依然静雅,笑容依然明亮,但蕙绵就是觉得其中隐藏了什么东西。

    “你死哪里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女子不无生气的责备。

    “我受了皇命出去了,今日才回,日中没有把消息带给你?”他的笑容依然,仔细看的话却多了几分宠溺。

    萧悦行对自己说,若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受那些苦?他应该用一生的宠爱,来偿还那次失误。

    有了这面因自责而不得不为之的旗帜,他心安极了。从接近女子开始,就产生的又恶又喜的矛盾也一下子消失了。他觉得是命运让他必须对她好,不得有一丝马虎。

    他在用酒杯将自己麻痹了数日之后,才“醒悟”到这一点。那日男子还半醉着,就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楚府。

    不过却被拒之门外,直到今日才得以进入府门。

    见到没有丝毫忧伤的女子,萧悦行瞬间又有了再世为人的感觉。他知道,他们两个已经被某种东西联系在一起,再也不可分割了。

    蕙绵这边却是心里斗争了好久,决定将自己已非处子之身的事情告诉他。不管他的选择是什么,她都不允许自己直到新婚之夜才对他说出。

    只是她还没刚支支吾吾的要说出时,男子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心思。“绵儿,我已经知道了。”他伸手挡住了她欲启的嘴唇,认真道。

    “那你怎么说?”蕙绵以为是离乱告诉他的,便又问道。

    “我当然很生气,但是。”男子说着露出笑容,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但是,你只能嫁给我。”

    一直在这里充当柱子的离乱毫不费劲的听见了这一句话,瞬间杀气蒸腾。如果说男子的话让他想将他凌迟,那么女子的话却瞬间让他被人凌迟。

    “要娶我,得把轻功练到家。”

    “好。”

    耳边的话,让他想起了两三个月前女子的话,“等我以后找一个轻功超级棒的男朋友就不麻烦你了。”

    原来只要她爱,她并不一定要求那个男人有多么高的轻功修为的。

    他都有了未婚妻了,还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不是早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觉得自己会委屈了她吗?离乱察觉到心中有些自私的醋意,便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

    九月九登高日,蕙绵与萧悦行约好了一起去登山。

    男人说要去登那座比较高些的巍峨山,还说那山上的菊花多样。

    女人说要去登那座常去的玄灵山,因为上面有和尚,有聆音亭。

    男人的心不自觉地抖了抖,最终却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同意了。他不想她觉得自己介意那件事,但是心中却因为自己那日将她一个人留在那里的原因而不舒服。

    他用自责掩护着自己一点点沉沦在她的笑容中,当更强烈的自责袭来时,这自责与对她与日俱增的爱意交汇,在他柔软的心中翻腾乱刺。

    有一刻,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爱她。

    蕙绵从来都没有注意到他眼神中那种转瞬即逝的复杂,出发前特地将笛子捎带了。

    虽说与男朋友外出约会是令她十分满意的事情,但是后面跟着的几条尾巴却扫了她一半儿的兴。

    四个丫头集体出发,跟定小姐不掉队,阿离现在把府里的安全工作全部交给韩琦,木头似的前前后后跟着小姐。

    她撵他,他就又臭又硬的道:“属下要保护小姐安全。”

    蕙绵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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