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抱着左顾右盼的pocky,引着胡悦宁拨开人群,來到自家父母面前时。元濯将军已经定定与他怀里的pocky大眼瞪小眼了。
“妈,我们回來了!”元卿笑道。
“阿姨好!”胡悦宁跟着喊了声。
pocky也乖巧地冲着一直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元母叫了声:“奶奶。”
这一声把元母的小心肝都叫停了,也顾不上老伴和周围老友们的诧异了,忙几步奔了过來,就想要接过元卿手中的pocky抱过來。
“妈,这小子最近又吃胖了不少,你真要抱吗?”元卿临了还戏谑了自家老妈一句。
“一边去,快给我!”元母白了他一眼,抢过乖孙,想要抱到老伴跟前。
“爸,这是胡悦宁!”就在元母抢走pocky之际,元卿这才理了下衣襟冲着老爸打招呼。
胡悦宁忙也跟着叫了声,“元将军好!”
元老将军先是不动声色,看了看胡悦宁和元卿,元卿一脸急切而又维护的样子逗乐了他,元濯轻扯唇角:“跟着阿卿叫就好!”
啊?啊!跟……跟着……阿卿叫?!胡悦宁顿时就窘住了!
元卿却是乐得笑道:“是!”然后又在胡悦宁耳边道:“我就说吧,我爸和妈一样,都是有孙万事足呢!你看,这不就是成了!”
“pocky,这是爷爷哦!”元母抱着pocky送到老伴面前,“阿濯,你快看看,咱们的乖孙,是不是和阿卿小时候一模一样!”
元濯这时才将视线又拉回到了小小人儿身上,葡萄大眼一对上,pocky也不认生,跟着奶奶甜甜地叫着:“爷爷!”
这一声“爷爷”入耳,元濯老将军那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阿濯,阿濯!”元母嗔到了半天,才将他唤醒。
“是叫pocky吧?”元老将军腆着脸,拍拍pocky 的小嫩脸,“乖,爷爷一会带你去吃好吃的!”
“噗嗤!”元卿十分不给自家老爷子面子,嗤笑了出來,“爸,你哄小孩子只这一招了啊!”
“哎,元卿,你怎么说话的呢!”胡悦宁其实也挺好笑的,但碍于现在这一处可以说是焦点中的焦点,怎么也要注意点形象吧,她暗中拉了拉元卿的手,示意他注意点场合。
“沒事!”元卿冲着她挤挤眼,“老头子开心着呢!”
果然,元濯将军一点动怒的样子都沒有,接过依依不舍的老伴怀里的pocky,笑呵呵的朗声道,“这是我家阿卿的儿子,元某的乖孙!”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一开始见元卿抱着个娃带着个女人入场,大都在暗地底评估分析了,这么一经元老将军亲口承认,便心下有数,这是和当年元家老大一样,领着娃儿认祖归宗了,纷纷上前祝福。
元母也很高兴,“今天也算是我们元家双喜临门,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别的也不多说,吃好喝好啊!”
经元母这么一说类似祝酒词一样的话,胡悦宁这才想到了重点,忙靠近元卿道:“哎,礼物呢!是不是要献上了?”
元卿点点头,让胡悦宁陪着元母一会,自己则去拿礼物。
“小宁啊,阿卿人呢?”元母看着老伴一直抱着pocky,心里念念地也想抱一会乖孙,见pocky接过老伴给他剥好的一只大明虾,这才突然想到自家儿子好像也沒吃呢。
“妈,我來了!”正说着,那厮就笑得一脸灿烂地出现了。
元卿拿出之前两人准备好的礼物,故作神秘的在元家二老面前晃了晃,然后胡悦宁在他的暗示下和他一起把卷轴打开來,一副长两米宽一米多的古松仙鹤图映在众人面前,一旁还有占了纸面三分之一的草书題诗,最引人注目的是画上盖着的是一长串的印章,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画者和书者是不同的人。
元家二老凑近一看,喜形于色,众人围观上來,赞叹声此起彼伏。
“袁老和张老都封笔好几年了,我们去求都求不到他们的作品,沒想到你们两个小鬼给搞來了呀!”元母细细的辨认着各式印章。
“小宁这是有心了!”元老将军也赞道,“沒想到二老能把字和画融为一体,画得字而俊秀,字得画而飘逸,天下只此一件,不可多得!”在他的印象里自家儿子才不会有这么好的主意去忙一件礼物呢,一定是这个准小儿媳的心思。
胡悦宁和元卿相视一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安然落地。下午胡悦宁便是和元卿先去了当代书画大家袁承之的府上。
袁承之和张书峦都是大家,虽对外宣称封笔,但这几年來倒是仍有些作品,但是均沒有在书画市场上展出,只由几位挚友收藏,一听是元卿母亲的寿辰,袁承之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但是张书峦那边就比较困难了点,他虽然封笔隐居,仍然天天练字,也收了几个弟子,但是一直沒有作品,他脾气又极其古怪,不管是求字人是什么身份,他说了不接就是不接,管你是不是天王老子來呢。
软的求不來,到是让胡悦宁发现张老书房里还摆着一张围棋桌,抱着试试看想法,表示若是可以赢上一盘能否换得一张墨宝,张书恋瞧着胡悦宁清清爽爽,想着这姑娘颇得他眼缘,居然也就应了。
让元卿吃惊的是,胡悦宁居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围棋高手,总之张大师的墨宝当场就到手了,随后就在偏房和两个小弟子镶边裱画的,也总算是赶上了。不过,胡悦宁总是想,应该是张大师瞧着元卿的面儿,故意输了自己一招半招的,算是卖个人情给元家。
这会儿胡悦宁和元卿正陪着元家二老聊着pocky呢,忽然听见外面一阵骚动,然后就是一阵熟悉的女音,此时却听起來显得格外的清脆动人,“表姐,你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了吧!”
“你都多大人了!我又不是你老娘!”荣绒略带恼火的声音却是无奈,“得了,杜娅茹,自己转悠转悠啊,这是元夫人的寿宴,不得你胡闹任性!那边是帝都银行的任行长,昊子哥叮嘱过我的,我去先打个招呼,你先乖乖的跟着时俊!”然后匆匆的扎进人堆不见了,留下杜娅茹一个人冲着荣绒的背影泫然欲泪。
她就想不通了,昊子哥为毛偏偏认准了荣绒这个女人!杜娅茹气得想跺脚,可是穿惯了高跟鞋的她还是知道狠跺的下场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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