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宁很严肃的说道:“我知道你最近都在费力讨好我。其实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看你最初那种不苟言笑的样子,那样比较man比较高档。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当下,元卿扳着面孔沒有任何反应。
胡悦宁却是再接再厉:“以前呢,你就好像selfridges精品店橱窗里的高档货。现在呢,就像国内天桥上的地摊货。这样解释你明白了沒有?”
元卿的眼眸忽然变细。
胡悦宁见损人的目的已经达到心里不自觉轻松许多,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近了房间然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元卿的大手忽然揽住了胡悦宁的腰,这么一个突袭让胡悦宁唬了一跳。
元卿面无表情的将胡悦宁给牢牢地按在墙上:“我还不大明白,劳烦小宁儿再给我解释一下吧。”
胡悦宁故作不满的拧着眉毛:“你干嘛呢!谁让你碰我的?松开!”
元卿的表情再严肃认真不过了:“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话很对,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决定要对你man一点。”
胡悦宁后知后觉,似乎刚刚她那话说的太早了,至少应该等她进了卫生间,锁上门再叫嚣的,现在她感到不妙即刻大力挣扎,但是她的双手即刻被元卿按住,元卿的一条腿用力抵进了胡悦宁的双腿之间,胡悦宁顿时面孔涨得通红:“你别做强迫我的事情啊!我特别恨你强迫我的!”
元卿面无表情的保持着面瘫的表情,胡悦宁见他毫无反应心里恐慌的感觉更甚。折腾了一下未果,她只得结结巴巴的说道:“这间房间里已经有了不好的记忆了,为了我们长久的未來,我建议你出去。”她是指之前元卿初初过來的几次,每每都是在这间客房里对她“连哄带骗带武力威胁”的“不堪历史”。
元卿微微点一下头:“我表示赞同。的确应该把不好的记忆抹掉。”
不过他这个人向來都是嘴巴里自管说一套,实际上却并沒有松开胡悦宁的双手。
胡悦宁用右脚踢了踢元卿抵住他的那条腿:“你给我松开。”
元卿很“听话”地拿掉他的右腿,却是用身体又将胡悦宁给按在墙上。
胡悦宁立刻觉察到元卿的不安分。她试图深吸一口气,却发现元卿那该死的面孔越贴越近。
“算了,你还是有点表情好吧?你这样沒什么表情我发现更渗人,真的!”她的心越來越慌,禁不住语带请求道。
元卿继续面瘫中:“可是这样比较高档,也比较man,这可是你说的,小宁儿。”然后两人的鼻子对着鼻子。
他这句话让胡悦宁顿时就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感,什么叫不作死不会死,她这不是又尝到了么。
所幸的是元卿并沒有接下來的行动,胡悦宁安静了一下下,又小心的说道:“麻烦您把贴着我的部分拿掉,可以吗?”
那元大尾巴狼呢,仍是一本正经的问道:“哦,你说的是……上边还是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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