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呼吸之间,悄悄拉开了她腰间的束带。浴袍散落,顿时一心偷香窃玉的元公子便瞧红了眼,扣着她腰肢的手紧紧收紧,低头蓦然含住胡悦宁那紧紧抿着的唇,含糊道:“我很喜欢,让夫人费心了……”
胡悦宁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其实当她刚刚打开门看见元卿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似乎自己这样有点太……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咬咬牙先穿上换下的内衣裤呢!
沒办法,她从小就有不少怪癖,其中一个就是洗完澡就一定要换上干净的内衣裤,否则就总觉得全身不对劲,胡悦宁有时就在想,这个举动和用完毛巾挂上时,一定要四角拉直了的行为一样,算不算也是强迫症的一种。这不,自作孽了吧!
而此时,箭却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无力挣脱开去,或者她实则并不想真正地挣脱。
浴室里,刚刚冲浴过的热气还沒散去,也许是氲氤使然,也许是一时情动,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着小脸承受着他霸道的深吻,肆意而又浓情。
倏地,元卿一把抱住她,轻轻松松地就公主抱着离开水台,并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往客卧走去,每一步沉稳而又坚定,胡悦宁趴在他身上,脑袋有点晕晕沉沉,她实在弄不清为什么就到这一步了……
这边元卿加快了步伐,几步就冲进了客卧,一把勾上卧室的门,将她抛上床,柔软的床垫弹了弹,不待她回过神來,他便猩红着双眼覆上去,嗓音沙哑而压抑:“小宁儿,醒过來,看清楚,我是谁?”
胡悦宁扑哧笑出声,笑容明媚,嘴巴又快于脑袋地应声:“还能是谁,姓元的禽兽呗。”
元卿眉眼一勾,声音低哑:“小样儿,越來越胆肥了啊,为夫一定要好好教育你!”
胡悦宁侧着头认真的想了想,对上他灼热的视线:“你还不是我老公呢,什么‘为夫为夫’的,不要脸儿。”
元卿又一挑眉,难掩情潮,“夫人这是在怪我沒有向你求婚么?”又低头亲了亲她,“那夫人不介意的话……为夫这就要了你的现在跟未來,如何?”
胡悦宁媚眼一翻,恶从心起,狠拍了他一把,“去死!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最不能信的么?你当我傻啊!”
元卿却是勾唇一笑:“哟,懂得还挺多的,不过,我这话儿,你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狠狠攫住她欲辩的双唇。战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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