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亲吻,可是她却仍然不知道亲吻和呼吸是可以同时进行的两件无关的事……
所以,憋气憋到一定程度,胡悦宁就忍不住要摇头想甩开元卿那如影随行的吻,哪怕稍稍空隙那么一丢丢也好,至少让她缓上口气來……
被胡悦宁这断断续续地小“别扭”一折腾,元卿是亲得心烦意乱,干脆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着她,一次次,一点点,慢慢教会她怎样去回应一个男人的亲吻。
胡悦宁被他吻得越來越透不过气來,他终于舍得放开她,可还沒來得及喘息,望着她潮红的面颊以及含着一汪春水的动人眼眸,体内升起一股热流,搔着每一处神经,很痒很痒,他想尽快释放,响应这股奇妙的快活感。
而此时胡悦宁只觉得憋气憋得周身跟冒火似的,不由自主地喊着热,不知不觉之中那件宽松的睡衣便滑落了肩,露出了雪白一片,触目惊心,也令元卿瞅着瞅着,体内的野兽即刻觉醒。
又深深地瞅了眼那香滑玉肌的粉颊,元卿吹灭了床头柜上的蜡烛,直接摸黑继续吻向胡悦宁。
黑暗,似乎是胆小者的保护色。在元卿吹熄了蜡烛之后,胡悦宁满眼便是一遍黑暗,可是她的内心反而却越加激动了起來,她开始胡乱地回应着元卿的吻,什么也看不见,不用顾虑什么,也不必在深思什么,一切只是随心而动……
元卿那火热的手掌已经迫不及待褪下了她的衣襟,前扣式的内衣一扯就落了下來,她的丰盈就这样暴露在他身前,毫无保留地贴在他的胸前,摩挲着,触碰到他最后的防线。
四年里,曾一次次的幻想,一次次的梦见,内心与身体的压抑全在这一刻得到释放,按照他早已起草了无数遍的剧本,上演了一段活色生香。
这不是胡悦宁的第一次,然而时隔四年,她都不曾再经厉男女之事,那里又窄又紧,元卿咬着牙折腾了很久,而她又极度不安分,身体就像条泥鳅,怎么都抓不住,好不容易抓住,他已是满头大汗,下面亦是烫得厉害,最后为了一己私欲,他还是弄伤了她,她叫得凄厉,要不是这里的隔音效果好,要不是这附近鲜少有其他毗邻住户,只怕往來于此的行人都要窃听了一回。
过程虽艰难,可元卿心里很是满足,他早就想明白了。他,元卿一直就想要她,也只想要她,无论她醒來后是什么反应,他都会接纳。
而他最想要的结果,就是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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