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虑要不要扑过去把自个儿的妈给拉开。只怕程哥恼了起來,连她一起踢。
可是老白脸喊出一句话,当场吓软了他的手脚,再也动弹不得。
他说:“程哥,你还是带走小衣吧,他为给他妈减轻病痛,需要你的货!”
程哥的眼神象厉箭,嗖嗖的对准荣紫衣射过來。
荣紫衣全身发冷,勉强挤出笑容。“程哥,你听他胡扯,他是害怕了要乱拉替死鬼呢。”
“是真的是真的……”老白脸在那边一股劲的叫,生死关头,他的声音突然不抖了,流利得让荣紫衣想直接一口唾沫吐进他的嘴里。“程哥,你不知道,小衣他妈这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痛起來就需要麻痹的……”
“沒有这事,程哥,他失心疯了,拉到根稻草也要当浮木,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荣紫衣也拼命的否认。
程哥的眼睛在他和老白脸之间轮番扫视,神色越來越阴沉,荣紫衣觉得不妙,可是老白脸一叠连声的指证母亲的病况,他也只好一见招拆招,否认到底。
“够了!”他们互相指证了半天,程哥终于发出一声怒喝。他与老白脸马上噤声,静待程哥裁决。
“现在有个方法,证明你们谁说的时真的。”
荣紫衣看到程哥的眼睛向自个儿的母亲扫过去一眼,心里觉得不妙,冷汗悄悄爬上了他的背心。
他不知道程哥会怎么样证明。他只知道,一根无形的绳子似乎渐渐在自己的脖子上勒紧。
程哥走到方母面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起身。“你这两年,都长期关在屋里,很少出去,是吧?”他问着。
方母张着惊惶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点一点头,表示承认。
程哥眼里闪出残忍笑意。“那,你是不是经常病痛到需要神仙粉來舒缓舒缓?”
荣紫衣紧张的看着母亲。她一张脸惊惧之下苍白无力。他看着她,心里在用力的呐喊:妈,你一定要否认,要不这个家就完了。
终于他看到母亲缓缓的摇了摇头,动作迟缓,脖子关节都仿佛转动不灵。
程哥显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狰狞的笑:“你的情人和儿子之中,必定有一个人说谎……你摇头是沒用的,你要说出來,你的情人和儿子,哪一个人在说谎!他妈的,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自私了老子的货!”
顿了一顿,他冷冷的补充:“你老实一点给我说出來,究竟他们两个人里是谁在说谎,说谎的那个人,哼哼,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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